馮大剛和張雲謀這才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們原諒你沒用,得讓劇組上下所有人都原諒你才行。”
唐堯臉抽抽的問道:“那二位哥哥的意思是?”
“咱們辛苦了一段時間了,怎麼着也得犒勞一下大家吧!”
“明白,明白!”
唐堯琢磨了會就應道:“今晚我在華東酒店擺個十幾桌,請所有劇組人員吃飯,酒可勁造,菜可勁點,這總行了吧。”
徐浪接着提要求道:“酒菜只是一方面,劇組裡面有不少工作人員表現都很出色,極個別更是特別的拼命。這些人都要嘉獎一下。”
嘉獎的意思就是要唐堯拿點錢出來發獎金。
既然都發獎金了,那肯定得一視同仁吧,表現特別出色的要發錢,表現中肯也不能冷落了,這一發至少得上百萬的錢。
而這些錢皇朝影視多半是不會買單的,因爲公司裡面壓根沒有這種傳統啊。
要是開了這個頭,那以後還得了,皇朝影視一年拍的電影電視劇起碼有幾十部,每一部作品都這麼發的話,那可發不起啊。
這就意味着,唐堯又得自掏腰包了。
算上今晚的酒菜錢,這數百號的工作人員,酒菜一桌打底也得五千吧。
這要是好幾十萬的錢。
還有徐浪手頭的經費,萬一皇朝影視的股東不批,那又是一大筆的支出。
唐堯的心在暗暗的滴血啊。
這一進一出就差個一兩千萬,半年的分紅就這麼沒了,唐堯突然覺得好絕望啊。
不過唐堯也不必太絕望了。
他也算是皇朝影視的股東之一,《神話》電影裡他也投資了不少,這次只要票房不差,他應該能賺不少錢。
唐堯糾結了一會,方纔豁出去道:“好,該獎賞都獎,所有費用我都包了,這總行吧。”
徐浪,馮大剛和張雲謀的表情方纔豁然開朗:“這纔像樣嗎,大老闆就應該有大老闆的樣子,先替劇組上下所有工作人員謝過唐總的大手筆。”
唐堯笑得很勉強,擺手道:“你們高興就好,這會能消氣吧?”
馮大剛和張雲謀哈哈大笑道:“你這麼上路,我們當然沒脾氣了。”
徐浪笑嘻嘻道:“我這就去通知大家。”
徐浪把趙軍,林曉燕,劉毅和周明給喊來,讓他們把這個好消息給傳下去,劇組上下一片興奮啊,幹活更加的賣力了。
趙軍中午的時候就出去聯繫車輛了,包了十幾輛大巴來接送工作人員。
至於程浩,發哥華哥和一干演員們,自然是乘坐專門的保姆車,並由唐堯安排安保人員護送。
不是矯情,而是怕出意外。
以這幾位大佬的名氣,突然出現在大街小巷那可是會引起騷動的。
不說幾位大佬,就徐浪現在走出去,恐怕也是會被圍堵的。
這麼鮮明出衆的臉,和放蕩不羈的個性,徐浪已漸漸成爲年輕一代的風向標。
但是徐浪卻好像從來沒把自己當做一個明星,平時在穿衣打扮上還是那麼隨意。
趙軍和林曉燕說了許多次了,都沒用,徐浪依然我行我素。
下午四點,劇組就收工了,所有人員在片場外集合,排着隊上了大巴,然後興高采烈的往市區進發。
韓秀妍換了一套和徐浪差不多顏色的運動服,帶着鴨舌帽,臉上的妝容很淡雅,一切都是照着徐浪想要的模樣去準備的。
這棒子妞一直靜悄悄的跟在徐浪身後,她知道今晚是劇組聚餐,所以沒敢造次,至少不敢纏着徐浪了。
徐浪的身邊站着程浩,發哥,華哥,馮大剛和張雲謀,還有。。。略微有點垂頭喪氣的唐堯。
蕭毅,宋曉佳和其他一些小角色自成團體,站在邊上有說有笑的。
就韓秀妍的位置有點尷尬,這湊到程浩這邊,她的資歷又差太遠了,可跟蕭毅他們那邊又不熟,就變成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局面。
最後還是在經紀人的慫恿下,直接站到了徐浪的身邊。
徐浪扭頭看了韓秀妍一眼,隨後就繼續回頭跟程浩等人聊天,好像身後的韓秀妍是一團空氣。
馮大剛和張雲謀面帶調侃的湊到徐浪身邊嘀咕道:“阿浪啊,這佳人都過來了,你就這麼把大家給冷落了,好像不大好吧。”
徐浪白眼道:“你們二位是太閒了嗎?非要搞事啊?這都是一個劇組了,一起出去聚餐哪會存在什麼冷落不冷落的?這裡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你們丫的難不成都是空氣?”
馮大剛不依不饒道:“可人家的眼睛裡只有你啊,不想跟我們這些老頭子親近。”
張雲謀搖頭不已道:“就是啊,還是年輕人比較受歡迎,我們這些老頭子都沒市場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直接把韓秀妍說的面紅耳赤。
韓秀妍紅着臉道:“馮導,張導,我沒把你們當空氣啊,只是覺得你們都很忙,跟我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所以就沒敢找你們聊天。”
“秀妍,別緊張,我們可沒真的要求你要跟我們聊天,只是跟徐浪開個玩笑而已,你是想和徐浪多親近親近吧?”馮大剛笑眯眯的問道。
韓秀妍的臉更紅了,但是這丫頭卻直言不諱的點了點頭道:“恩,我想和徐浪說說話。”
“哎呀,你看我說對了吧!”
馮大剛和張雲謀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大呼小叫道。
引得程浩,發哥和華哥他們也偷笑不已。
李傳毅也出來湊熱鬧道:“那什麼,人家小年輕聊天,咱們這些老傢伙就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先回避吧。”
“對,對,咱們不當電燈泡。”
很快的,衆人都走得一乾二淨,以徐浪和韓秀妍爲中心,方圓數十米內找不到一個活物。
徐浪臉直抽抽,這特麼的夠尷尬的。
韓秀妍目光灼灼的盯着徐浪看,眼神裡的柔情蜜意恐怕連瞎子都能感受到吧。
徐浪搖頭嘆息道:“走吧,去我車上聊吧,站在這太特麼尷尬了。”
韓秀妍連忙低頭跟了上去,那模樣就跟個聽後的小媳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