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走到電腦桌前拿過了他的手機交給了他。
他微顫着手,打開了短信。
老公,我想你;好幾次夢裡夢見你很痛苦的樣子,照顧好自己,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呵呵……甜蜜的威脅。”他忍着痛,翻身躺在牀上。
**見狀,連忙上前幫他拉好了被子。
他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了過去:老婆,我懂。
四個字。
在那一邊,等了好一會兒的白涵馨還納悶着,怎麼他回短信那麼慢呢?
太忙了嗎?
正準備關機睡覺的時候,短信過來了,卻是很簡短的幾個字。
“你懂?你懂什麼?什麼也不懂。”她關掉手機,躺回了牀上。
美國那邊,上官凌浩將手機拿給了**;醫生上前來,恭敬地朝着他點了點頭,問道:“上官先生,最近這幾天感覺如何?打這支針的時候,還是痛得厲害嗎?”
他點點頭。
冷汗都憋出來了。
真的好像是每一塊肉都在鞭撻一般的疼痛。
**拿着溫毛巾幫他擦拭掉額頭上沁出的冷汗。
“還是很痛。”
“痛就好。”醫生笑着說道。
上官凌浩瞪了他一眼,那你問什麼廢話?
“在未來的一個月裡,每天一支,一支比一支更痛,先給您個心理準備。”醫生笑着爆出了這個更殘酷的消息。
上官凌浩擰着劍眉,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黎醫生,什麼時候能進行手術?”
“跟之前預定的差不多,打針、吃藥,調整到適合階段,按照你身體的情況,再看看能不能手術。”醫生看着上官凌浩的臉色有些迷茫,笑着說道:“所以,在這個期間,請您放輕鬆心情,別給自己壓力,必須保持着最良好的狀態進入手術室,如此我們也能將成功率提高。”
上官凌浩沉默了半晌,揮揮手讓醫生和**退下,等到疼痛漸漸地減輕了,他深呼出一口氣,“我不讓涵馨知道還是對的。”
看不見她的心疼和擔憂,他才能真正的放寬心養病。
在第一次手術進行之前,他應該能夠跟她見上一面,也就是約莫兩個月這樣;跟之前與她說的差不多,到時候就再找個理由吧……
唉,總覺得她終究會起疑心。
此時,在一門的總部。
Eric坐在主位的位置,環視着幾個盯着他的人,頭疼得扶額輕嘆:“我跟你們說多少次了,別喊少主,當你們是在古代呢?”
打從他被他爹地丟到這裡,接受的是正規的繼承者教育以來,這些傢伙就真的將他當做繼承者了。
他還沒有滿五歲好嗎?
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我爹地來美國,但是他不願意見我,似乎有什麼事情,你們去給我查查,爹地來美國幹嘛。”
“是,少主。”
“少主你馬子的!”Eric瞪了對方一眼,覺得自己無法擺脫這個稱呼了,“以後,就喊御少,違者重罰!”
上官擎御是他的中文名。
“是,少主!”
“你白癡啊!來人啊,把他拉去掃一個星期廁所,給掃廁所的阿姨放假一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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