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顧一切撲倒她!
可是,這樣做的話,會惹得她更生氣!
他真的有點後悔欺瞞了她,兩個人是夫妻,本來就應該共渡患難的,這是白涵馨所想要的。
只是,他現在才懂,還害得她如此生氣,也害得自己現在如此的……
白涵馨穿好了睡衣,前去將大燈給關上路過他的牀的時候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其實她有些心軟的,只是爲了杜絕他的這個有事情就隱瞞她的壞習慣,得狠心到底。
否則,他要是每次都拿捏着她對他的心軟,那可就真的不好了;讓他有了一,那就等於讓他有了二,既然她說出的話,那麼就得堅持到底。
而且,他還沒有破功地不顧一切將她撲倒,那麼……其實……還是忍得住的。
於是,各就各位,守着夜的深,守着夜的沉,在彼此的默默遙望之中度過了這個漫漫長夜……
翌日,上官凌浩盯着兩個可愛又可憐的熊貓眼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上官風彥等到白涵馨不注意地時候,萬分同情地拍拍兒子的肩膀,“兒啊,昨晚一定過得太艱辛了吧!”
十分戲謔的眼神,都是男人,懂的……
上官凌浩丟給自家老子一個十分嫌棄、十分仇恨的眼神,“有心思在這裡調侃我,不如多費精力查查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對方下了如此大的血本來殺他……最近一門沒有結下特別深重的仇恨吧!
近百人……這個代價實在是……
“爸,會不會是……”上官凌浩眸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
上官風彥的視線與他交接,卻搖搖頭,“不可能是她,她爹地不會讓她如此胡鬧纔是,而且就算是她爹地的勢力,也不可能捨得下那麼重的血本,並且也該知道,惹上了一門,並非是一件好事。”
而且,他與莫妮卡的父親是有交情的,以他對莫妮卡父親的瞭解,那是一個識時務的俊傑,絕對不可能冒險對凌浩下手從而徹底的得罪暗影一門。
“既然不是她……那麼還能有誰?”上官凌浩首先想到的就是莫妮卡。
按照他的推斷是不會錯的。
只是,也正如他家老頭子說的那樣,莫妮卡的父親絕對不會讓莫妮卡胡作非爲,並且還捨得下那麼重的血本。
“小子,一門最近有什麼跟哪個組織對上了?”上官風彥只能往這個方向去想了,因爲覺得既然是追着上官凌浩來的,那麼很可能就是跟一門有恩怨的。
如果真的不是莫妮卡的話——
“這個……”上官風彥凝眸想了想,心中有疑慮,“歐洲那邊……可是也應該不可能,飛鷹的組織已經血氣大傷了,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麼只能證明有人在背後給他們重振旗鼓的資本。”
有錢,就什麼都可以修整過來,速度地恢復元氣。
“你們聊什麼呢?”白涵馨正梳洗完畢走了出來,看到他們父子兩個人神色凝重的似乎在說着什麼。
上官風彥看到她,隨便找了個藉口,說有事情要忙就離開了,反正,那小子有老婆照顧,已經不再需要老子了——
“哦,正在研究着對我們下手的人到底是誰?”上官凌浩沒半點隱瞞地說了。
白涵馨湊了上去,在他的薄脣上輕吻了一口,“就因爲這樣,有什麼事情也讓我知道,不管我幫不幫得上忙,但是我們共同參與,我才能夠感覺到我們的世界的共融的。”
上官凌浩順勢將她摟在了懷裡,伸出手輕柔地順着她的長髮,“傻瓜,即使我有事情瞞着你,也是不得已之選,與我們的世界是否共融沒有關係,我愛你至深,血液都共融了,只是世界共融算什麼?”
白涵馨嘖嘖一笑,輕輕地推開了他,走上前將剛被送來的早餐打開來,“總之,就是不能瞞着我,不然的話,像昨晚……嘻嘻!”
早餐的時候,上官凌浩沒什麼胃口,只吃了一些,剩下的都是白涵馨給收拾了。
爲此,他便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着她……怎麼看都覺得他家女人最近好像變得更豐滿了。
就好像昨晚摸到的——
“看什麼?看得着你也吃不着,別看了。”白涵馨笑着伸出手將他的腦袋扭到一邊去,“背後的主謀是什麼人還沒有查出點什麼眉目來嗎?”
上官凌浩搖搖頭,“對方的手段十分的激烈,本來我們活捉到了一些人,但是最後趁着一門的兄弟不注意的時候自殺了,線索也就徹底地段了,現在一門的情報部門還在追查着。”
其實,不管到底是什麼人,但是這次對方已經是損失巨大了。
白涵馨點點頭附和着他,一邊削着水果,一邊偶爾插上一句話。
總之兩個人這樣的溝通,即使她幫不上忙,但是感覺與他之間,距離是最近的。
反正白涵馨也已經發現了,所以,上官凌浩倒也沒急着出院了,大半個月之後癒合得快,傷口恢復狀態很好,上官凌浩也可以自行活動。
某天傍晚時分,迎着落日,白涵馨同他一起在樓下的花園進行飯後的散步。
醫院裡男女老少,來來往往。
花園裡更是不乏一些孩童,甚至5樓C棟是婦幼科住院部,臨近上官凌浩所在的那棟住院大樓,所以,還看到一些一歲左右的孩子被父母抱着、逗弄着……
白涵馨漸漸地發現,上官凌浩總是情不自禁地看着別人家的孩子,目光裡有些渴望,有些羨慕。
即使他並沒有十分的表露,甚至企圖隱藏這樣的渴望,但是她還是看出來了。
她知道,他一直很想要屬於兩個人的baby,只是她……
“你說我們的孩子會長得像誰?”上官凌浩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個一邊流着口水,一邊在其母的懷裡蹦躂蹦躂着的一個小胖孩。
流口水……多髒啊!可是,爲何他想到如果是他們的孩子的話,即使這樣,也覺得十分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