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過人的忍耐力以及表演天分,她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情緒和思想,身體不至於僵硬,而是帶着一種本該會有的幾分緊張。
她對這個男人不感興趣,更知道看不清他的臉,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正眼去仔細看過他。
此時,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他爲所欲爲。
拼了命壓抑的心裡頭的的惡魔似乎漸漸地在反抗,不認同她的乖巧,不認同她的認命……
然而,她卻只有認命!
男人溫厚的手掌帶着撫上她精緻美麗的臉頰,漸漸地向下——
再往下……
白涵馨咬着脣,緩緩地閉上眼睛,就在她幾乎要控制不住內心底的那隻不服她如此的惡魔的時候,腦海裡響起了方雪豔的話:
“涵馨,一旦你踏入了那裡,千萬不能暴露身份,那個男人……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如果……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麼就將他想象成……想象成三少吧。”
恍惚之間,白涵馨只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男性的溫熱的懷裡,撲鼻而來是陌生而熟悉的男性氣息,淡而好聞。
……這一切,在黑夜之中,凌亂地進行着,待雁過留痕,獨自想象……
……
白涵馨她蹙了蹙柳眉,在心底第一萬遍地回答了方雪豔的話:我怎可將他當作三少?他……不及三少的萬分之一。
既然不能反抗,那麼何不將沉默進行到底?不迴應,是她此時此刻能爲自己做的最後一件事。
然而,她的沉默,換來他越發肆虐的動作。
如他所願,她不能再分神,因爲她被折騰得暈睡了過去。半睡半醒之間,她似乎聽見他挨着她的耳畔說:“女人,你似乎不清楚遊戲規則……爲什麼你跟她們不一樣?”
被選上他的牀當“妃子”的遊戲規則嗎?順從他?主動地去討好他?
白涵馨沉沉地睡了過去,脣畔噙着一絲幾不可見的嘲諷,她當然與曾經那些被選來的女人不一樣,因爲她是山寨版“妃子”。
翌日,伴隨着雙腿之間的痠痛,白涵馨悠悠醒來,不用看單憑感覺,她都知道自己的身邊沒有人,果不其然,身邊已無他的蹤影。
那個男人似乎打定了注意,他可以將他****的任何一個地方瞧得清清楚楚,唯獨不讓他的****窺視到他的容顏。
她冷冷一笑,看來,他很是負責地將那份神秘感進行到底,但是,她無所謂,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記得他,最好……
最好,在成功地完成了人物之後,這個人在她的生命之中,就宛如不曾出現過。伸出手取過了煙和打火機,在一陣吞雲吐霧之中,她美麗的臉龐若隱若現。
心裡酸澀的感覺在不斷的發酵……再不想承認,都必須面對事實:有些東西,再也回不到過去。
身邊無人,讓白涵馨鬆了一口氣,除了晚上必受**,受盡折磨之外,其他時間並非度日如年。然,更讓白涵馨意外的是,陪隨她左右的傭人告訴她:少爺說了,今晚他不回來,讓小姐您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