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浩這個人陰險腹黑至極,但凡讓他掌握了你的任何一個把柄,必然利用得渣渣得不剩。
奸jian邪、腹黑、惡劣——上官凌浩。
那一邊,龍炎烈拿着上官凌浩的結婚證,怔怔地發呆:區區一紙婚書,怎能留住一個人?
何況,留着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在身邊,又有什麼意思?
龍炎烈想不明白,但是他想要知道一個問題。
“浩,萬一白涵馨心裡一直只有韓三少……”
“她的心裡註定要一直有韓三少。”上官凌浩彷彿知道龍炎烈要問什麼,坦然而苦澀地說道:“因爲,沒有任何人可以跟死去的人爭寵。”
“那你……”不難過嗎?
龍炎烈不明白,上官凌浩這個人的佔有yu欲向來最強烈的,凡是他喜歡的東西,就容不得別人沾了半點。
“我還能如何?拿一把刀強行將韓三少從佔據她心裡的位置剔除?還是任由她去送死?又或者是讓別人有機會比我快一步成爲她生命裡的第二個韓三少?”
龍炎烈一愣,似乎明白了。
“你愛她?”他問上官凌浩。
上官凌浩的回答是拿過外套穿上,“我不知道愛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我該回家陪我老婆了。”
他跨步往外走去,腦海裡是那個女人信誓旦旦只要能替韓三少報仇,不顧一切的神情——
想着、想着,他莞爾一笑:
我的世界裡容着一個白涵馨,我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唯一肯定的是,我不會後悔。
別墅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因爲白涵馨對光線比較敏感,那幾日她睡得不安穩,外頭稍有些光線投射而來,她都能夠被驚醒。
爲此,上官凌浩就下令,在她回房睡覺之後,四周的燈都得關了。
然而,今晚其他的燈都關了,唯獨白涵馨的房間的燈還亮着。
“怎麼還不睡?”上官凌浩走了進去之後,看着她站在窗邊,一邊脫外套,換衣服,一邊問她。
白涵馨看見他回來,似乎有些高興,朝着他走過去,問道:“你問得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能見她?”
這個她,是指她的妹妹——林悠悠。
至於爲何姓林,說來話長。
“不急,明天你就能見到她了;也不用太擔心,其實她的病……還是很樂觀的。”
是他欺騙她,卻又不忍見她擔憂和焦慮。
他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涵馨聞言,果真展顏淡笑,看向上官凌浩,舒了一口氣地說道:“那就好。這麼晚了,你也快去睡覺吧!”
上官凌浩脫襯衫的動作進行到一半,頓時僵住了,“啊?不是那個……那個不是……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嗎?”
雖然只是領證,但是隻要她點頭,他立馬給她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啊……用得着趕他走嗎?
“哼,我們說好了的。”白涵馨給他丟過去一個“難道你想反悔”的眼神。
最終,上官BOSS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了……總不能第一天就自己打臉,說話不算話。
來日方長,有朝一日,他必定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