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女主角

“你找得到再說吧。不過這之前,你幫我弄些熱水,我要洗去一身的臭味。”楊花笑着回道。

途中他們偶然會遇到這種情況,白純每次都說要找另外的房間住,後來找不到,又以要保護她爲藉口,站在房門口守護她。

這樣的一個男人,對她好得沒話說,可她心中只有對他的感激,再無其他。她無法回饋這個男人的深情,也因此,只能對他的她視而不見。

有時她會想,一個這樣的好男人她還無法心動。這是不是證明,她對男人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感覺?

“妹妹,那你稍等,我去處理好這些瑣事,很快就能沐浴。”白純拍了拍楊花的頭,這才走到一邊張羅。

看着白純匆匆走遠的身影,楊花有些怔愣。

白純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要知道她只是殘花敗柳,沒有明天。白純對她的好,與悠兒對她好,如出一轍。

總有人在爲她付出,而她,卻不知道要怎麼回報他們。

搖了搖頭,楊花走進柴房。說是柴房,實在是過了些。很乾淨,只是角落堆放了一些雜物。右手的位置,擺放了一張木架牀,應該早已準備好,怕客人太多,空出來的屋子。

躺在牀上,她昏昏欲睡,正想睡着的時候,便被外面的聲響驚醒。剛想衝出柴房看熱鬧,便有人擋在她的前面,是白純。

“妹妹,不準去。你不是說累了嗎?沐浴之後會好一些,我已經叫人將水提了上來。”白純說話間,已經有人將浴桶準備好。

算了,還是少看些熱鬧。有些熱鬧看不得,還是洗澡這件事最大。

“哥,我知道了。”說着楊花折回房間,將門栓拴好,開始洗澡。

泡好澡,立刻舒服了很多。她剛穿好衣服,把溼漉的頭髮甩開,戴上面具,便聽到外面的喧鬧聲越來越大。

到底是怎麼回事?來不及細想,楊花便拉開房門,打算衝出去一瞧究竟。

“妹妹,這裡不大安全,看來我們要另外找地方休息才行。”白純攔住毛毛躁躁的楊花,說道。

“哥哥,我們不去瞧熱鬧嗎?”楊花疑惑地問道。

白純平時愛看熱鬧,怎麼這一次,這麼自覺?難道外面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不去,外面很亂,似乎來了什麼人要住客棧,纔會如此大的陣仗。妹妹,我們趕緊,出了這家客棧纔是正理。”白純見楊花的衣服亂糟糟,便上前拉好。

即便此刻的楊花戴上那張面具,卻還是有一種氣韻,大概是沐浴之後讓人嬌俏了些。他看了,忍不住心微悸。

這樣的楊花,不能讓其他男子看到,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藏起來,其他任何男子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楊花乖乖地站在那裡不動,由着白純整理好她的衣裙。待到白純頓住動作,楊花才笑道:“哥哥,這樣我們可以離開了吧?”

白純露出溫柔的笑容,牽着楊花的手道:“可以,走吧。”

轉身剛走了幾步路,便看到前面有人走過來。白純拉着楊花的手,立刻想掉頭就走。見狀,楊花也機警地配合白純的動作。

“前面什麼人,站住!!”他們剛有動作,已經有人將他們喊住。

楊花和白純對視一眼,心道已經儘量在避開,那些人怎麼還是喊住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要不要施展輕功跑開?白純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可。

也對,這樣只會讓人懷疑他們,以爲他們心中有鬼。這裡是客棧,有客人居住在這裡,很正常。突然逃跑,那不是很奇怪嗎?

於是他們停下腳下的動作,靜等着後面的人說話。

“轉身,讓我瞧瞧。”說話的人,不似剛纔叫話的那人粗魯,是圓潤的嗓音,好聽多了。

楊花和白純鬆開手,同時回過頭,看向發話的那個男人。

白衣勝雪,衣袂飄飄,眉目清秀的一個男子。看似很普通的一個俊俏男人,但他的身上,透着一股尊貴之氣。而他的眼眸,是他身上最突出的地方,似乎在笑,又似乎不是,直直地看進她的眼中。

楊花看到了那個男人眼中的戲謔之意,這才驚覺不妥。因爲她明目張膽地看着那個男人,不目不轉睛。這在古代,是很不合理法的事情。

想到這裡,楊花迅速低下頭,沒再看那個男人。

男子上下左右打量着那對男女,方纔若他沒看錯,他們的雙手緊握,似一對小情侶般。這位女子,相貌極爲平常。卻不知爲何,她的明眸與他的眼眸相遇之時,他有一瞬間的心動,似乎是被她的眸色所惑。

很純淨的眼眸,似孩子般,純粹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而她溼漉的青絲,這證明她剛纔是在沐浴。

而她身邊的這位男子,是不是與她一起?想到這裡,男子極爲不悅。驚覺自己有反常的情緒出現,男子便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有非一般的興趣。

既如此,自然不能放這位女子離去。長相雖太過平常,卻能挑起自己的興致,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

“敢問姑娘的芳名爲何?與他,是什麼關係?”男子手指着白純,看着楊花問道。

不只楊花和白純愣住,就連男子身邊的隨行,也頗感詫異。要知道眼前的女子,看起來極爲普通,沒有美貌,更沒有任何特質,爲何他們的公子會對這位女子感興趣?

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楊花並沒有慌張,她恭敬地回道:“我是秦寒,身邊這位,則是我的哥哥,秦純。”

白純很佩服楊花的應變能力,他滿意地點點頭,不說出她自己的原名,省卻許多麻煩。還能與自己繼續扮演兄妹,一舉兩得。

男子掃視着眼前的這對男女,難道是他看走了眼,這兩人,真是兄妹麼?若真如此,爲何這位秦姓女子如此從容不迫地回答他的疑問,沒有半點慌亂神情?

“你們這是要去往哪裡?”白衣男子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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