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製的身體?”
贏子歌將女子用秋水將逼退後,他吃驚地看着和霸劍肉搏的男子,同樣,霸劍削鐵如泥,可在這男子的身上,卻只是留下數道的劃痕。
“銅?哈哈哈,你小看了,他們的身體可不是銅那麼簡單,說了你也不懂,哈哈,哈哈……”
那華服男子冷笑幾聲,就在此時,盜跖卻同樣冷笑着走到贏子歌的身旁,道:
“別怕,不就是兩個人偶而已,說的好像多高深厲害似得,其實,只不過是使用的墨家早就摒棄的冶煉之法,這種東西最怕這個。”
盜跖說着從兜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直接遞到了贏子歌的手上。
“這是?”
“只管撒在這兩個人偶的身上,保管你再刺他們,可以刺透就是。”
“你!”
那華服男子見盜跖出手,又氣又怒,可又是拿這盜跖沒有辦法的樣子。
“盜跖,你知道他是何人嗎?”
“老子不管他是誰,只要能幫我,那就是我的朋友。”
“墨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華服男子指着盜跖破口大罵,可盜跖卻冷哼一聲道:
“小子,你也有資格在老子的面前說這個嗎?你們這些墨家的叛徒,要不是老子現在的內力沒了一半,我現在就弄死你,信嗎?”
贏子歌看了眼手上的紅色瓷瓶,他見正在和霸劍相鬥的那個男子,便將瓷瓶打開,將裡面的東西朝男子身上撒了出去。
只見一片水一樣的液體,直接落到了那男子的身上,剛剛落到對方身上,只見白色的煙霧便從他身上冒出。
可男子根本就不管不顧,只是和霸劍你來我往,只是,那華服男子卻臉色大變,他趕忙朝那女子喊道:
“走!”
咔嚓!
就在此時,霸劍直接卸掉了男子的一條手臂,這男子直勾勾的根本就不顧,一條手臂還在和霸劍抗衡着。
贏子歌看了眼地上的銅製的手臂,裡面根本沒有什麼血肉,只是一些齒輪和銅線等,原來是墨家的機關術製成的傀儡。
只是這男人的臉面卻就是人的模樣,要知道傀儡也未見如此逼真的,往往是用臉譜來代替人臉部分。
見自己的霸劍得手,贏子歌直接加快攻擊速度,又是連着刺出了幾劍後,對方的另一條手臂也被砍下。
這一次男子已經沒了和霸劍相抗的武器,可說也奇怪,這個傢伙,竟然用雙腳來與霸劍踢來踢去,眼看那華服男子和女子就要離開。
贏子歌將秋水劍一揮,人也隨之躍起,手中的紅色瓷瓶,被他手一揚射了出去。
啪!
瓷瓶在女子的後背打碎,那華服男子回頭看了眼,眼中閃過了心疼之色,知道這兩個人偶是帶不走了,只能對女子道:
“攔住他!”
說完他自己則朝外面逃去,可惜他忘了贏子歌也是有幫手的,還不等他跑到酒樓的門口,一道黑影便將他的去路攔住。
“哪去?”
“嗯?”
華服男子一驚,再看來人,竟然形如高塔,足足高出他半個身子,那兇惡的表情,簡直如同那傳說中的古之惡來。
“你……”
他吃驚地指着來人,可不等他下面的話說出口,對方那簸箕大的拳頭就打向了他,只聽到“嘭”的一聲。
這一拳直接呼在了他的臉上,再看此人,直接從地上倒飛出去,從哪裡來,又回到哪裡。
只不過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華服男子一口鮮血噴出,他已然是氣若游絲,而與此同時,霸劍也直接削斷了人偶男的頭顱,那具身體便一動不動。
而那女子同樣,被贏子歌秋水劍意,只是兩道劍氣,就解決了。
贏子歌看着地上的人偶,還有那華服男子,他走到對方面前沉聲道:
“你是何人?”
這華服男子倒是想說,可只是用力瞪了瞪眼睛,接着眼睛一翻,就斷了氣,衆人這時紛紛看向門口的典韋。
這人還是人嗎?
一拳就解決了,要知道華服男子雖然未動手,可這一手操控人偶的本事,在天下也是少有人可比。
而且這兩個人偶看得出,實力在先天巔峰,加上如此強悍的防禦能力,面對宗師的都不落下手。
這也是爲什麼贏子歌持雙劍,也未能將其制服的原因。
“主公,這些人怎麼辦?”
典韋這時朝贏子歌微微躬身問道。
主公?!
酒樓一層的人,無不吃驚地看向贏子歌,還真的是一夥啊!
贏子歌見華服男子斷氣,看向衆人,道:
“我是大秦太子贏子歌,可有人要對我出手?”
出手?
開什麼玩笑啊!
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力不允許啊!再說,這裡是人家大秦的東郡,在人家的地盤,這些人給膽子也不敢。
何況還有門口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手下。
“多謝太子殿下!”
這時盜跖上前說道,接着他看向那墨鴉道:
“你想要這線索是嗎?那就來和太子殿下要好了。”
說完。
盜跖直接走到贏子歌面前,將布帛雙手奉上。
贏子歌看了眼布帛,便伸手接過,隨即他目光一凝,看向不遠處的墨鴉,只是這一眼那墨鴉就只是朝後轉身飛去。
“哎呦!”
盜跖冷笑着看向那墨鴉離開的方向道:
“怎麼地,你原來也有怕的人啊?”
這墨鴉的舉動,讓在場的衆人也都跟着倒吸一口涼氣,這什麼情況啊?
“嚇跑了?”
“可不嘛?這個黑衣人,看樣子來頭不小,盜跖都着了道。”
“所以啊,只是一眼,就被嚇跑了,看來這位大秦太子,真的如傳聞中那樣厲害啊!”
“行了,今天的尋令會,咱們是沒戲了。”
衆人在竊竊私語,盜跖也笑着朝贏子歌拱了拱手道:
“我沒有看走眼,殿下真的是名不虛傳。”
贏子歌看了眼他,隨即將手上布帛展開,他看了眼上面的文字,隨即將布帛再次合上。
只是目光中卻滿是疑惑。
“怎麼說?”
盜跖有些緊張地問道。
“這線索……”
贏子歌看向掌櫃,目光中滿是寒意地問道:
“你確定是哪個召集人給你的?”
“當然!”
掌櫃點了點頭,並保證道:
“我絕未看過,也絕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