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
平措看着遠去的天鷹一族,他看了眼身旁的多吉,這位烈火狼族的族長,此刻已經是光桿司令,隻身一人。
“此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多吉說着看了眼平措道:“我已經讓人回烈火狼族,這一次,我調集了三萬烈火狼兵,這可是我們的精銳~!”
平措一聽笑着點頭:“看來你這一次是要和這個大秦太子一戰到底了是嗎?”
“錯~!”
多吉冷笑道:“我要是殺了他!”
“什麼,殺了?難道你不想要抓他,要用他來要挾大秦始皇帝的嗎?”
“要挾?”多吉卻冷笑着搖頭:“用他的屍體,我看一樣,再說,這種人你覺得你我們抓的住嗎?”
平措想了想,也跟着點頭:“是啊,此人的武功這麼厲害,要是真的想抓,只怕比登天還難,與其如此,那就不如將他殺了~!”
“沒錯,一乾二淨~!”多吉說着看向遠處:“我們繼續跟上去,無論如何,要讓他們放慢速度,在他們抵達王城前,一定將他們留住!~”
“嗯,這個你放心,我冰猿一族,這麼點事還是做得到,我其實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平措說着朝身後一招手,只見走上來幾十個冰猿一族的戰士,這些人的背後都揹着一種像是木桶一樣的東西。
“這是你們冰猿一族的冰猿鐵衛?”多吉吃驚地問。
“哈哈,看來多吉你對我冰猿一族還是有些瞭解的嗎,沒錯,他們正是我的冰猿鐵衛,這些人可是我族中子弟百裡挑一的戰士,你看到他們背後的那個木桶了嗎?”
平措說着朝一個鐵衛的手下一招手,只見這名戰士,上前一步,跟着身形一側,那背後的木桶砰的上面蓋子自動打開。
呼~!
從裡面噴出一團的黑色的氣體,那氣體瞬間在空氣中凝結,跟着,憑空出現了一個兩人高的冰山出來。
“這~!”多吉也是一愣,他吃驚地道:“這神奇了!”
“這是我們冰猿一族的獨有的暗器,有着這個,就算是千軍萬馬,在他們面前也都是瞬間可破!”
平措這麼一說,多吉連連點頭,只是跟着一愣:“剛剛你怎麼不讓他們出來呢?”
“這個並不好操控,剛剛混戰,要是他們出手,只怕我們的人,也會受到波及~!”
平措說着朝面前的冰猿鐵衛一招手:“你們速速前往王城,記住,在必經之路上設伏,只是阻攔即可,明白嗎!”
“是!”
這些鐵衛隨之起身,紛紛上馬,朝遠處而去。
“你是讓他們在半路,用這東西製造冰障?”多吉問。
“沒錯,只要冰障能阻攔他們的前進道路,你的烈火狼兵,到時候一旦追到,他們還不是一個死!”平措冷笑着道。
多吉點頭,跟着也是哈哈地冷笑起來。
而此時的荒漠上一條直通羌人王城的道路之上,贏子歌的囚車,在丹珠等十幾人的保護下,緩緩前行。
烈日當空。
丹珠看了眼前面,道:“附近沒有水源的,不如這樣,我們去前面找一處陰涼,躲過了這晌午的毒日,等下午再走!”
她說着看了眼囚車裡面的贏子歌。
“嗯嗯!”
贏子歌對於這羌人荒漠行走的規矩不懂,他自然是要聽丹珠的安排,拿起酒袋子,他喝一口,眯着眼看了眼囚車上,用樹葉子給他做的遮陽用的棚頂。
這丹珠也算是細心,對於他這一路上,經過山丘下一戰,就更是把他當成太子一樣的恭敬。
不知爲何,有些想紅兒,還有少司命、虞姬她們了,她們現在情緣谷駐紮,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這一次的蜀山一行,真的沒想到,路上發生這麼多的事,不知道,始皇如今東巡開始了,要知道,這次東巡將是他最後一次。
大秦太子是他不假,可胡亥現在要是真的在東巡中,對始皇動手,到時候很可能就和趙高起兵造反。
自己現在雖然手上在塞王有霍去病的幾十萬大軍,但大秦一旦朝堂出現動亂,那下面的那些反秦勢力,勢必也會藉機而起。
贏子歌知道絕不能讓這一切發生,防患於未然,這是他必須要做的。
“太子殿下!你看!”正在思索着,只見一旁的丹珠朝他大喊一聲,贏子歌順着她所指看去。
只見前面的山谷,竟然出現了一座寒冰形成的冰山,封住了他們進入山谷的道路。
雖然烈日當前,可這寒冰竟然沒有一點融化的動靜,雖然這寒冰上冒氣一團團的白氣,可冰山不但不減少,還有增高的動向。
“這是怎麼回事?”
丹珠吃驚地看着贏子歌問道。
“這寒冰應該是人爲~!”贏子歌目光微眯地道。
“是冰猿一族,他們善於製冰,羌王所用的冰塊,也都是他們一年四季供奉着的!”丹珠吃驚地看向贏子歌:“難道,冰猿一族,已經到了我們前面!”
這個消息可不是好消息,冰猿一族,雖然不是什麼可怕的對手,但他們可是大族,手上的軍隊數萬之衆,要是都來阻攔他們,還是不在話下的。
“別擔心,要是他們真的想動手,沒必要封住我們的道路。”贏子歌卻冷冷道:“我看他們這麼做,無非是想把道路封死,然後拖延我們的時間而已,其實,我倒是在想,後面追我們的,到底是什麼?”
贏子歌說着看了眼身後,丹珠也是一臉吃驚地道:“你是說……我明白了,也一定是烈火狼的人,這個多吉,他手上有烈火狼兵,這可是我們羌人中,號稱最最兇狠的士兵之一!”
“這麼說,就說的通了,這個冰猿一族,再次佈下了冰山,其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放緩前進的速度,等待你說的烈火狼兵的到來!”
贏子歌點了點頭,這丹珠着急地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條路是我們囚車前去王城的必經之路啊!”
“無妨!”
贏子歌笑了笑,跟着推開了囚車車門,他從中走出,道:“隨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