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
拉木蘭說着將命那幾個擡酒來的女子,從那巨大的四方形的酒槽中,爲在場的衆人都斟滿酒。
贏子歌看了眼面前劇毒的地龍酒,這酒,他聽十七娘已經說了,就是毒酒而已,那來的什麼美酒可言。
面前拉木蘭,嘴角露着微笑,那恭敬的樣子,好像是若是贏子歌喝下去,就是他最高興的事一樣。
“請~!”
贏子歌將酒杯舉起,身後的典韋和酉姜,看着他將酒喝下,而面前的拉木蘭,看着他將酒喝下,面容微微一凝,隨之陰沉下來道:“太子殿下,這酒如何?”
“綿軟悠長,入口甘甜,這酒不錯,可是你這飛龍洞的當地佳釀嗎?”贏子歌笑着將酒杯放下。
“哈哈哈……”
拉木蘭大笑着點頭道:“沒錯,這酒乃是我飛龍洞的一道名酒,它叫地龍酒,可以這麼說,千金難尋,不過,這酒之所以這麼珍貴,其實,竟然是另有原因的。”
“是和原因?”贏子歌明知故問。
“此酒喝下後,沒五十杯酒,便會有一人被毒死!”拉木蘭說着看了眼贏子歌,但讓他失望的是,這位太子殿下卻面容不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你不怕?”拉木蘭問。
“怕?何怕之有呢?”贏子歌看了眼面前酒杯,隨即讓那擡酒的美女道:“再爲本太子倒滿。”
那美女上前,恭恭敬敬地將贏子歌的酒杯倒滿,只是看贏子歌的臉色卻有些奇怪,好像是看到怪物一般。
贏子歌將酒舉起道:“好事成雙,這麼好的酒,怎麼只能喝一杯呢。”
他說着一飲而盡,這下拉木蘭真的懵了,他吃驚地看着贏子歌。
這酒他再清楚不過,那可是劇毒啊!
“倒酒~!”贏子歌命美女再倒酒。
這一回,這個美女也哆嗦着,她拿盛酒的勺子,都已經是拿不穩。
“廢物!”拉木蘭見狀,氣的罵了句這美女,他直接上前,一把將勺子搶了過去。
拉木蘭自己拿起勺子,給贏子歌盛酒,只是他看贏子歌的目光,也是不像剛剛的那麼不屑,而是多了一份的謹慎小心。
“好酒~!”贏子歌直接一口喝下,然後將空杯放下後,催促道:“快快,再給本殿下倒滿!”
“這!”拉木蘭真的受不了了,他看着面前的贏子歌,苦笑着道:“殿下,這酒,你喝着真的沒事?”
“何事之有?”贏子歌笑了笑,道:“怎麼,你這飛龍洞主是不是心疼酒了啊,小氣啊!”
別說小氣的拉木蘭,臉上是苦笑連連,可他的心裡,卻已經是慌得一批。
三杯酒?
別說三杯,就是一口,這地龍酒都能取了任何人的性命,可眼前的贏子歌卻根本分毫未損。
“倒酒啊,拉木蘭洞主,你是不是真的吝嗇你這地龍酒啊?”贏子歌這麼一問,這呆在一旁的拉木蘭,忙陪着笑。
“是是,怎麼會,我這給太子殿下倒酒~!”
拉木蘭是一杯杯倒滿,贏子歌就一杯杯地喝下去,足足是三十六杯後。
贏子歌將手一揮道:“飽了飽了,這酒我喝好了。”
此刻,拉木蘭在內的,一干的飛龍洞的人員,都看傻了,一個個地盯着面前的贏子歌。
這還是人嗎?
他們似乎都忘了這麼做的目的,是要毒死贏子歌,而是驚歎贏子歌的酒量,還要他百毒不侵的能耐。
只有神人才會如此。
三十幾杯的地龍酒,竟然沒事,這就是城主,不不,就是南疆王都做不到。
這地龍酒大小也是南疆的十大毒物啊,可在贏子歌的面前,壓根就沒事,這些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贏子歌。
“好了,不喝了。”
贏子歌將衣袖一揮,隨之目光卻一冷,看向拉木蘭道:“飛龍洞主,我們來說說我們的事吧。”
我們的事?
拉木蘭也是被他這一句話,說的一愣,他笑着道:“太子殿下,不知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呢?”
贏子歌卻冷笑一聲道:“怎麼,這酒都喝了,你現在卻說我們沒事,拉木蘭啊,你難道忘了這地龍酒的來處嗎?”
“啊!~你這!?”
拉木蘭做賊心虛啊,他聽到贏子歌這麼說,嚇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贏子歌道:“我不知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呢?”
“裝糊塗?”贏子歌見他這麼問,淡淡道:“好吧,我就跟你說一說。”
只見他將目光掃過了面前衆人道:“這飛龍洞,原來的主人,不是這個拉木蘭吧?”
衆人被贏子歌這麼問,一個個嚇得紛紛避開了他的目光,畢竟,在場的一個個,哪一個不是幫了拉木蘭,奪了十七娘父親洞主之位的幫兇。
“哈哈哈……怎麼,大家是不是真的忘了,十七娘這個名字啊?”
這十七娘三個字一出口,只聽到面前的衆人,紛紛地驚呼出聲來,一個個更加是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拉木蘭都不稱呼贏子歌是什麼太子,而是目光冷厲,兇光暴露地看着他。
“哈哈哈……拉木蘭,怎麼,你也怕了嗎?十七娘這個名字,讓你也這麼害怕,是嗎?看來你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太多,對吧?”贏子歌這麼一問,只見拉木蘭冷笑一聲。
“哈哈,我欠她什麼?”
啪~!
贏子歌卻在此時,將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指着拉木蘭道:“大膽,你殺了十七娘的全家,這筆賬,難道你不該害怕,不該覺得心中有虧欠嗎?”
“這~!”拉木蘭被問的一愣,他隨之目光一冷道:“贏子歌,你是太子殿下不假,可這件事是我南疆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去蜀山,那就請速速離開就是。”
“我身爲大秦的太子,這普天下皆是我大秦的土地,也都是我大秦的子民,這事我當然管的!”
贏子歌說着目光一冷,道:“說,把你放下的罪行,說給大家聽聽吧。”
“哼~!”
拉木蘭冷哼一聲,隨之將腰刀緩緩抽出,道:“今日,我用我刀來講給你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