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除了吃和女人?你就想不起來其他的了?
繼而,深呼一口氣。
罷了!寡王可以忍!
而那隻鷹,先是在頭頂盤旋幾下,後又開始朝着陳凡的方向猛地撲過去。
陳凡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隻鷹便已經倒在他的懷裡了。
那鷹的身上,還插着一枚箭。
四下張望,才知道方纔是蒙恬出手相救。
故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蒙恬只是微微淡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
於此時,大典還在正常舉行着,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一個宮女,此時正在大殿上方的城牆上爬行。
待到爬行到大殿中間的時候,她縱身朝地上一跳。
正好落在陳凡的面前。
時間掐算得剛剛好,要是再早一點,就離陳凡有一段距離了。
要是再晚一點,那就可能落在陳凡的身上或者後面了。
雖然影響都是非常不好,但是這個位置無疑是最好的。
連陳凡都忍不住佩服。
【可以的,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從我的面前跳下來,當場摔死。】
【果然這一入宮門深似海啊!】
【這是作爲皇子的見面禮嗎?】
於此時,整個大殿上的人都驚呆了。
這個景象,也是他們先前聞所未聞的。
大王爲了迎接這個皇子的到來,特地大赦天下。
未曾想,竟然在眼皮子底下看到了血光之災。
“這宮女怎麼如此大膽?竟然敢在今日跳樓!”
“這跳樓還選在大典的這一天,她的九族定是沒了。”
“此番作爲,也是前無古人啊!”
“會不會是生前被這三皇子調戲過的女子?我可是聽說了,這個三皇子總是朝着妓院跑。”
“是啊,我也是聽說了的,聽說這三皇子在昨日還去了一趟妓院。”
“哎,這三皇子真是將大王的顏面都給丟盡了。”
這個時候,沒有人在想,這個大典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他們的眼裡,定是舉行不成的了。
蒙恬快步上前,將那個跳下城牆的宮女給拖走了,這拖走的一路上,都是血跡。
太監朝着嬴政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嬴政微微點了一下頭。
於是,便繼續俯身,從血跡前經過,示意陳凡緊隨其後。
陳凡根本就下不去那個腳。
他看了看這長長的血跡,不想從屍骨未寒的血跡上跨過去。
繼而,轉身繞向一旁沒有血跡的路,朝着前方繼續走去。
前方已經跨過血跡的太監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果然是大王看中的人啊!
竟然沒有從血跡上面過去,而是選擇繞道而行。
雖說這日後少不了流言蜚語了,但是今日,此番作爲,足矣。
大典之後,陳凡的肚子已經不餓了。
面對這麼多的酒菜,他的腦子裡都是方纔那個宮女在他面前死亡的樣子。
這得多大的仇啊?
才能夠選擇在今天跳樓?
這他喵的給胡亥和公子扶蘇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做啊!
他們兩個,他還是很瞭解的。
雖說平時的時候看上去豪橫了一些,但是做事並不想着要將人置於死地。
讓宮女從他的面前跳下來,這樣的損招,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腦子,也想不到。
嬴政朝着蒙恬示意一眼,蒙恬立馬會意,走到前來。
藉着手中的酒杯,開始讚揚他這些年爲大秦的貢獻。
待到讚揚之後,便開始朝着蒙恬敬酒。
繼而,藉着敬酒,面帶笑意小聲道:“去查。”
蒙恬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又坐到位子上。
見大家都在忙着喝酒,這才悄悄起身。
這一起身,卻被胡亥和陳凡看見了。
胡亥倒是沒有什麼想說的,他都是突然間開始害怕會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陳凡看了看蒙恬的背影,也是什麼都沒說。
他知道,定是去查那個宮女的事情去了。
而秦王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在整個大殿上直接說要查明真相,還另有緣由。
待到陳凡酒足飯飽後,蒙恬也悄悄回來了。
嬴政一眼便看見了從遠處回來的人。
繼而,蒙恬走到嬴政身邊,對着嬴政低語幾句。
嬴政的臉色大變。
果然是公子扶蘇乾的!
沒想到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想到如此惡毒的方法!
“走,帶寡王去找那小子。”
蒙恬面帶爲難道:“他已經坐着馬車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了。”
嬴政定下心來,仔細想了想,後又面帶愧疚看了眼陳凡。
他欠這孩子的,實在是太多了。
“你帶着寡王的聖旨,前往西北去一趟。”
繼而,嬴政藉口身體不適,走回內殿。
陳凡看着嬴政和蒙恬的相繼離開,又自顧自地開始吃着面前的果子。
一擡頭,便和李斯對視上去了。
李斯根本懶得看他,一聲冷哼後,便轉過臉去。
嬴政走到內殿,拿出聖旨,在聖旨上緩緩寫下一行字:
【吾兒公子扶蘇,心繫萬民。寡王甚是欣慰,特命公子扶蘇在西北方修築長城,抵禦匈奴。待到長城修築成後,方可回京。】
一旁的蒙恬看着這上面的詔書,心中也是十分沉悶。
待到長城修築成,怕是大王此生都再也見不到公子扶蘇了。
嬴政寫完後,盯着詔書看了良久。
手中的筆都忘記放回去了。
待到眼睜睜看着上面的字跡已經乾透後,纔將手中的筆放回原處。
“將詔書帶過去吧。”
“是,大王。”
繼而,嬴政又回到了大殿之上,和大臣們有說有笑。
【哎,這宴會得啥時候才結束啊,我想見我的小九兒啊!】
【這以後就是皇子了,還怎麼去醉仙樓啊?】
【我可不想住在皇宮裡。】
【哎,都怪我當初那控制不住的腦子,但凡不貪財好色,也不會當上這皇子。】
嬴政看了看李斯,又看來看陳凡。
“李斯啊,這咸陽宮現在還沒有多出來一個給陳凡的殿,就暫且先住你那裡吧。”
此話一出,陳凡滿臉喜悅。
【哎呀!真的是太好了!又可以天天天出去見我的小九兒和詩詩姑娘了!】
李斯倒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但是迫於無奈,還是聽從了嬴政的旨意。
繼而,嬴政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