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位是和妃娘娘。”
“呃,很年輕嘛!”
“和妃娘娘是康熙二十二年出生的,今年剛滿十九歲。”
“還有幾分姿色,帶着,晚上留着給爺吹xiao!”
“爺,和妃娘娘會撫琴不會吹xiao。”
“爺說她會吹她就會吹。”
“呃,奴才尊旨。”
然後一堆太監蜂擁而上,不顧和妃娘娘的拼死掙扎,把她直接捆起來扔到馬車上,可憐的和妃娘娘一擡頭正看見以淚洗面的兩位格格,三人看着那惡魔的背影一時間悲從心來,忍不住頭對着頭嚎啕大哭起來。
然後剛走出沒多遠,前面又堵上了一位。
“爺,這位是宜妃娘娘。”
“宜妃?她會武功嗎?”
“爺您說笑了,大家閨秀都學琴棋書畫誰會練武啊,那不是讓人笑話了!”
“呃,那就沒勁了,找根繩兒栓馬車後面,這年紀都得四十了吧,估計都得黑了,回頭扔軍營裡給兄弟們也嚐嚐貴妃的滋味。”
楊豐一臉厭惡地看着宜妃娘娘。
然後太監們一擁而上,不顧宜妃娘娘充滿凜然正氣的怒斥,拿繩子把她雙手一捆,直接栓在了馬車後面,爲了防止宜妃娘娘有什麼不理智舉動,兩個太監還一左一右夾她伺候着,看着這一幕楊王爺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些太監們就是善解人意。
“走,繼續前進!”
他很隨意地說道。
就這樣他肩膀上扛着兩支鋼撾,身旁跟着數量越來越多的大小太監,後面押着兩輛馬車,如同巡視領地的雄獅般,沿着皇宮那迷宮般的道路向着神武門方向前進,沿途撞上的妃嬪格格年輕漂亮的直接捆起來扔到馬車裡以便供他yin樂,年老色衰或者長得愧對觀衆的就拿繩子栓在馬車後面,沒過多久就已經收穫頗豐。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他動手得太是時候了。
他動手時候康麻子的御輦剛出天安門朝正陽門走,而正陽門大街也不過才八百來米,康麻子的排場又大點拖得趟子又長點,那些後面的妃嬪都還沒出天安門呢,結果全被他堵在了皇城裡面。這些主子們又都是平日被人伺候慣了的,雖然玩宮心計個個都是能手,但遇上這種事情絕大多數人還都是頭腦一片空白,她們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根本不是一個位面上的,哪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恐怖的惡魔呀,再加上楊豐速度也快點,最後絕大多數都被堵在皇宮裡。
而楊豐是從午門進,轉到皇宮西半邊,這樣跑得快的也就從神武門和東華門走了,但跑得慢的可就全成了他的盤中餐。
當楊豐一路掃蕩到貞順門的時候,他已經把康麻子的和妃,宜妃另外還有十二個嬪,貴人之類或者裝在馬車上,或者栓在了馬車後面,而且還收穫小正太兩枚,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祿,十八阿哥胤衸和他們的媽密貴人被楊豐一鍋兒端了,之所以說兩枚小正太是因爲最後那個還在吃奶呢!
另外還被他收了大大小小六個格格。
當這傢伙心情愉快地到達貞順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堆人在急匆匆涌出去,中間是一擡黃轎子,旁邊還有一個騎着白馬的翩翩美少年。
“爺,是十四阿哥!”
已經變成他忠實狗腿子的太監小桂子,毫不猶豫地高聲喊道。
今年剛滿十四歲的大將軍王驀然回首,緊接着嚇得小臉一片刷白,然後什麼都顧不上管了,一低頭從旁邊馬車裡拽出一個女人,用力拉到自己馬背上,猛然一催這匹駿馬踩着一個躲閃不及的太監就往外跑。
“是德妃娘娘!”
小桂子興奮地喊着。
楊豐顧不上多想,右手鋼撾略一瞄準,照着胤禵後背砸了過去,就在胤禵即將衝出貞順門的一刻,這支上百斤重的鋼撾掛着刺耳的風聲,就像一枚重炮的實心炮彈般砸在貞順門牆角。雖然沒有直接命中他,但一塊被崩飛的城磚卻正撞在馬腿上,巨大的力量就像砸斷一棵高粱般將一條馬腿直接砸斷,那匹駿馬悲鳴一聲立刻倒下,將他和他媽德妃一塊兒摔了下來。
然後被摔得滿臉是血的胤禵,就那麼眼睜睜看着那惡魔走到身旁。
“把德妃和十四阿哥裝上,還有,擺駕乾清宮,至於你,這皇宮裡的太監暫時由你負責管着,誰敢不聽報本王名號,另外立刻以最快速度去把皇城的所有各門關閉,找些身強力壯的太監劃拉點武器,先把各處城內看好了。”
楊豐站在目前雍正他媽和弟弟身旁,對跟着的小桂子說道。
“奴才謝主子恩典。”
小桂子激動地說,緊接着跑去給楊王爺組織太監衛隊關閉皇城各門去了,而另外一些太監則迅速上前伺候着這位大爺,然後帶着他的戰利品移駕到乾清宮,過了一會兒那些宮女看這位新主子好像除了殺人時候恐怖點,其他也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一些膽子大的也小心翼翼湊過來,看看沒什麼危險後也就放開了。
就這樣皇宮裡逐漸恢復了正常秩序。
實際上這些太監和宮女並不想跟着康麻子跑路,誰都明白這一走肯定風餐露宿忍飢挨餓,甚至餓死半路或者死於刀兵之下都完全可能,只要新主子好伺候他們纔不管這主子是誰呢。那些宮女因爲都是旗人,還多少有點心理負擔,但太監都是漢人根本就沒什麼對康麻子的忠心可言,這些人管特麼皇帝是誰呢,反正他們已經割了,除了在這宮裡伺候主子也沒什麼別的出路。
更何況無論是誰得天下,這皇宮裡終究還是離不開他們。
現在一看這位新主子比明顯康麻子好伺候多了,那就更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那小桂子頂着楊王爺招牌,迅速蒐羅起一千多身強力壯的年輕太監,打開西什庫取出各種武器,不會用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也就是看個門而已,很快就把皇城和紫禁城各門看了起來,包括宮裡各處機構也都恢復運作,他們那都是熟門熟路的,該怎麼幹都不用人說,甚至就連像尚膳監之類機構都恢復正常,到中午的時候連御膳都按時送到了楊王爺下榻的乾清宮裡。
“乾的不錯,看不出你還是個人才!”
楊王爺舒舒服服地躺在大木桶裡泡着澡說道,旁邊還倆鮮嫩可人的小宮女給他小心翼翼地擦着身子,那溫柔的小手不斷在他身上揉來揉去,好在楊王爺在王府裡也是櫻子和愛子給他伺候着洗澡,所以倒也習慣了這種享受。
“主子,前面那些大車奴才已經帶人給卸下來了,東西都鎖在庫房裡,這是庫房的鑰匙。”
小桂子很懂事地拿出鑰匙說。
他說的是康麻子原本裝車想運走的金銀珠寶,這批金銀珠寶初步估計價值不會少於一千萬兩白銀,因爲原本運輸這些東西的清軍被楊豐嚇跑了,而他又忙着清宮,所以一直在端門前面,奇蹟般地居然誰也沒動。
“你做得不錯,外面情況怎麼樣了,還亂着嗎?”
楊豐說道。
“回主子話,還亂着呢,據說外城的百姓關了內城各門,現在正在城裡鬧騰呢,連那些王府都被搶空了,大街上到處都是死人,估計得死了幾萬口子,瞧這架勢今天晚上還完不了。那些老百姓都跟變了個人似的,一個個拿着軍兵留下的刀槍,正四處搜着抓那些鐵桿莊稼呢,抓了直接拖到大街上砍頭,砍得那是人頭滾滾。主子要是覺得他們鬧騰太過了,奴才這就帶人出去阻止,只要主子把您的兵器賜給奴才用一下就行,那些老百姓看到您的兵器就老實了。”
小桂子說道。
“不用,讓他們亂着吧,這北京城也該清一清了。”
楊豐陰險地說。
說着他站起身來,外面伺候的宮女趕緊給他擦乾淨,然後穿上衣服,因爲他的那身衣服已經被血浸透,而宮裡的衣服他都不穿,這還是剛剛趕製出來的。
就在穿衣服的時候,楊豐又對小桂子說道:“再找兩個會騎馬的,我寫一道命令,讓他們拿着沿運河向天津,找正在趕來的大軍,通知他們分出一個旅,不要進北京了,直接向西進攻,攔截康麻子的隊伍,另外讓賀錦派人通知騎兵一旅,這時候估計也該到大沽口了,讓騎兵一旅也不要進北京了,同樣向西追擊。”
“奴才尊旨。”
小桂子趕緊說道。
“主子,該用膳了。”
另外一個太監湊上前小心翼翼地說道。
“用膳,走,用膳去,吃飽喝足本王還有大活兒呢!”
楊王爺伸了個懶腰說道。
說話間他笑眯眯地低頭看着正給他穿衣服的宮女胸前。
“主子,您是翻牌子還是怎麼着,要是翻牌子的話,奴才還得讓人給您做幾個新牌子,那幾位娘娘都有舊牌子,但那幾位格格都沒有牌子。”
小桂子說道。
“不用,一塊兒給本王送過去就行!”
楊王爺說道。
小桂子下意識地露出一臉震撼表情來,很顯然被楊王爺的強悍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