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誰是笑到最後的人?
當女人們將自己的賭局公佈出來時,男人們都有些傻眼兒。
首先,那位軍人老公就不滿地發話了,“你們女人愛怎麼比怎麼比,別拿我們男人當賭注。這像什麼話啊!”
矛盾,就此開始了。
附合這位軍人的老公就自組一隊,紛紛對妻子表示不滿,有些耳根子軟的老婆怕丈夫出糗,就決定退出比賽了。
不過和萌萌提起比賽的那位大姐,卻很強勢地攥着老公說,“你要敢退出,今兒晚上咱們就分牀睡!”
那位老公一臉嚴肅,咳嗽了一聲,“嘖,我又沒說我不參加。賭就賭吧,反正咱這輩子玩的賭局也不差這一招兒,不就是比賽個游泳嘛!輸贏都圖個樂子,咱大老爺們兒要是連這點兒胸襟氣度都沒有,不都白活這把歲數兒了。”
其實,萌萌出的這個賭局吧,重點還沒有完全出來呢!
袁祥兒從屠銳身邊跑了過來,拉着萌萌就說悄悄話兒,“嬸兒,我們一起啊!我也要參加,嘻嘻,我告訴你哦,那個大老粗從來不做飯的,老說什麼君子遠袍廚。老折騰我給他做好吃的,今兒,咱就要讓他出一回洋相!”
萌萌一聽,回頭瞧着屠家兄弟,就嘿嘿地笑啊!
與此同時,老婆們,或者女朋友們,一起收拾自己的男人了。
聽着女人們和男人們的七嘴八舌,屠家三兄弟齊齊攥着厲錦琛告起狀來。
屠二少口氣可憐,“哥,我終於明白你的警告,太可怕了。”
屠三少冷哼一聲,“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天生的禍水啊!琛哥,真是辛苦您了,這麼早就收了這隻小妖精,爲民除了害啊!”
屠銳抱胸,嘆氣,“當年軍訓的時候,我就瞧着這丫頭傻歸傻,可是這運氣也忒好了。不僅泡上你這個一代軍神,還拐走了好幾顆純潔的軍少心。今天又折騰出這出幺蛾子,純心破壞我們男女情感啊?!”
厲錦琛聽着一衆男人哀聲嘆氣,各種抱怨,腹誹吧,只是輕輕一笑,道,“你們,就這點兒出息!”
出息?
出息!
出息——
最後這兩字兒就跟銅鑼鐘鳴似地慣穿男人們的耳骨膜啊忒諷刺了受不了啊!
可他們又否認不了,厲大BOSS這一句話,當真是一針見血,直擊核心。
要說這賭局吧,賭面兒就很誅心:賭你老婆會贏得第幾名?按照真實名次,賭多賭少的差數兒成爲賠率,也就是說,越靠近真實名次數,賠得越少。要是賭準了,就大賺。合着這方法,還挺像體彩競猜似的。
其次,只要沒賭對名次的,都得穿花圍兜當一晚大廚,表演做飯,在衆人面前出洋相,任人品頭論足,各種玩笑。
看看這賭局,男人們可有話說了。
“誰能猜得那麼準啊?咱們又沒有預賽制,沒有根據怎麼猜啊?”
“對,這賭局不公平,趁早撤了吧!”
“合着咱們參加的男人,今晚都得當大廚師嘛!”
“哎,我都追求她那會兒燒過兩菜,還是半糊的。這都過去幾十年了,洋相出定了啊!”
衆人嘻笑叫鬧之間,還是那位特爺們兒的女人的老公出面定乾坤。
“哎呀,爲老婆出點兒洋相,這不是真洋相,這是滿滿的愛啊!除非吧,丫心裡早已經有好幾個小三兒。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一大老爺們兒,以後要回憶起這次的圖敖沙龍,那該是最有回味兒價值的啊!要覺得老哥哥說的對,咱就下賭吧!我賭我老婆,絕對第一名!她年輕時,可是遊戲隊兒的教練啊!”
剎時,衆人都笑了,有人還打趣兒這位,“老孫哥,你媳婦兒是社區遊戲隊的教練吧,當年教的學生就你一人兒吧!你就把自己老師給泡上了。”
孫老呵呵一笑,撫撫大肚子,還一臉得意地哼哼,“那是當然,咱這一泡,可泡了一輩子啊!滋味兒別提有多濃烈了,是不,媳婦兒?!”
聽着這地道的東北腔兒,萌萌和袁祥兒等一衆女士們,可笑得合不攏嘴兒。還都多虧了老孫夫婦在一旁幫忙,她這個遊戲才順利開始了。
瞧着袁祥兒跟萌萌手拉手走向跳水臺時,屠二少和屠三少都拿着“可憐”的眼神兒看自家哥哥,齊聲表示,“哥兒,你放心,我們會爲你保留好這人生唯一一次的圍兜形象,絕對不外泄到你的學員中去的。”
“去你的,兩臭小子。”屠銳揮着拳頭,三兄弟笑鬧不止。
……
“親愛的,可以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嗎?”
當萌萌踏上跳水臺時,朱婧慈過來將旁邊的女士說服讓了位置,並高傲如女王般地扔給萌萌一個眼神兒,端端站上了特製的木臺。
“怎麼?姚萌萌,你現在想打退堂鼓了嗎?”
“比就比,誰怕誰啊!”
她們面對的正是一片深碧色的湖水,主人家爲了方便衆人開賽,還開來了一個專用的木製跳臺,剛好搭建在深水區,不遠處,也定立了一個同樣的跳臺,做爲他們一個來回的定點範圍。
朱婧慈冷笑一聲,回頭就朝岸上的男人和小孩做了個“V”手式,身形微側站成一個標準的“S”造型,惹得男人們大吞口水,貝克肩頭扛着小貝貝一直拍着手大叫“媽媽加油,巫婆必敗”。
萌萌隱約聽清那叫聲,一頭黑線滑下來。
回頭,就聽到另一道放大的聲音叫着,“萌萌阿姨,宇宙第一。加油加油,誰與爭峰!”
竟然是曲贏波小朋友舉着個大喇叭,不知使了什麼法子,竟然帶了一羣小蘿蔔頭兒爲她加沒呢!這編的順口溜兒,還挺壓韻挺有氣勢的,不錯不錯,這個候選的未來小女婿,定下了。
萌萌跳着舉起雙手做了個“V”手式,厲錦琛暗暗撫了下額角,就被旁邊的屠家兄弟們給笑話了。
這時候,那位孫先生拿着個小本兒,挨個兒讓男人們下注。
隨着一聲槍響,衆美宛如一條條美人魚,咚咚咚地都扎進了水了。
這一入水吧,就有女人當場大叫腳抽筋啦,還是什麼耳朵進水啦,立馬棄賽的。於是,很快這參賽的十幾個人裡,就去掉了五分之一選手。
岸上男人們看得好氣又好笑,有人問,“這,這一開頭就育賽了,算咱們輸還是贏啊?”
“廢話,當然是輸了。他們排次都是0,你們猜的全部都不準,通通等着晚上系花圍都表演手藝吧!哈哈哈哈!”孫老樂得不行。
有人立馬補刀,“孫老,你媳婦兒雖然遊同去了,可你猜人家第一名,瞧瞧現在第一的可是公主殿下。我聽說,你也是從來不做飯的啊!”
“這有啥,不會就現學唄!我瞧瞧啊,咱們駙馬爺猜的,第三名?咦,厲小弟,你怎麼這麼看不上你媳婦兒啊?人家好歹是海國出來的公主,怎麼可能才第三名?!”
厲錦琛旦笑不語,故做神秘狀。然而,目光仍是追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越去越遠。
正在這時,屠銳讓人搬來了大型的屏幕,負責航拍的小飛機很快就追上了女人們,將一個個的水下英姿都拍了出來,供男人們品頭論足,好不快樂。
一個回身時,萌萌到底手短腳短,就被朱婧慈趕上了。而遊在她們前一臂的,正是袁祥兒。
袁祥兒是從小習武,自不是尋常太太小姐們可以比擬的,不管是水性還是體力都相當的好。但她也分了心,注意着萌萌的情況。因爲當下保鏢親兵們不便於跟隨保護,只能在場外看着,要是突然出了什麼意外,就只有她就近保護小嬸兒了。
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果然,在剛剛回程的當口,旁邊就有人將水道上用來做深度浮飄的水球給踢了過來,正好就擋了萌萌一下,在這種緊張時刻,任何一個小小的突發因素都會讓運動員失利。萌萌就被嚇了一下,手下動作就沒有最初那麼流暢了,朱婧慈得意地笑着,立即領了先。
袁祥兒叫了一聲“小嬸兒”,萌萌忙回了聲“沒事兒”,兩人在水花亂濺中交換了一個彼此才懂的眼神兒,袁祥兒一個深潛,宛如潛龍入水般,長腿直蹬,很快就超過了朱婧慈。等到她潛出水面時,已經遊過朱婧慈一大截。而朱婧慈卻只關注着姚萌萌,一心只想打敗萌萌,看到萌萌落後了一大截心裡就得意得不得了,再聽到岸上的兒子在大叫着“媽媽贏啦,媽媽贏啦”,心下可得意了,終於游到了起始的跳水臺邊。
啪!
一聲結束槍響起。
負責計時和報數的人道,“第一名,袁祥兒小姐,第二名,朱婧慈夫人,第三名希希公主殿下,第四名……”
這一邊念着,男人們都湊到了孫老身邊,有樂得自己賭贏的,也有哀嘆自己即將出洋相的,更多的還是忙着給老婆遞毛巾、防曬乳各種伺候體貼的。畢竟都不是普通人,對於這種事情,都是小賭怡情,圖個樂子罷了。
孫叔突然叫了一聲,“呀,厲小弟,這結果還真教你猜準了。不愧是金融界的天才啊!掐點掐得這麼準,回頭,俺得在你們的公司做點兒投資了。眼光啊!”
厲錦琛笑着點點頭表示回敬,已經拿着一張大毛巾將小妻包了起來。
而距離他們不遠,貝克也拿着毛巾體貼地給朱婧慈擦水,小貝貝紅着小臉兒,興奮地繞着媽媽,手裡舉着防曬乳,很得意地叫着“媽媽第一,媽媽第一”。
恰時,曲贏波捧着一盤水果走過時,很認真地對小貝貝說,“你媽媽不是第一名,袁姐姐纔是第一名。我萌萌阿姨的第三名,也是讓給你媽媽的。”
說完,就大步走開了。
小貝貝可不高興了,邊叫邊追,上來理論,就被貝克給攥了回來。
袁祥兒跑過來詢問萌萌有沒有受傷什麼的,萌萌搖頭,抱着袁祥兒就朝一邊的鏡頭做了個“V”手式,嚼嘰道,“哎,你這丫頭嘴上不說,卻那麼賣力,生怕自家未來老公當衆出洋相是不是?!哎,我還以爲這次終於可以償到教官的手藝了呢!”
袁祥兒被說得極不好意思。
萌萌就被厲錦琛敲了一下,“調皮!”
萌萌回頭抱着男人的腰,將一身的水都蹭在人家身上了,“老公,怎麼辦?人家也好想吃你的手藝哦!人家好久都沒有吃過你做的愛心晚餐了。”
明明吆喝着減肥來着,晚上都只吃水果的是誰啊?!明明出發前的早上,他還給她做了烤牛排帶去公司吃來着。
旁邊的朱婧慈看到這一幕濃情蜜意,勝利的得意瞬間就消失一空了。
她要的,完全不是這樣啊!
不管是輸是贏,似乎這笑到最後的,都是這個小丫頭!可惡——
最後,不管輸贏,愛老婆的男士們都圍上了花圍兜,親自執鏟,討老婆歡欣,一羣愛妻的男士自然是最倍受矚目的。厲錦琛沒有任何懸念的,成爲了其中最令人眼紅的一道風景。
而猜贏了的貝克完全沒想到,輸家最後變得比贏家還要風光,還要令自己女人們開心。
“婧慈,我也去給你們做一道菜吧!我瞧着……”
“不用了。”
朱婧慈在一片快樂的歡呼聲裡,黑着臉,轉身離開了。留下了左右無措糾結的貝克,他畢竟是從小在西方長大的人,並不太理解東方的夫妻傳統和文化。而本來想要討好媽媽的小貝貝看到母親不高興地離開,也悄悄地垂下了頭,手裡還拿着一盒媽媽愛吃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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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並出無底線。
【將軍很無恥】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菸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牆。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回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吞、下!”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廝哪是什麼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