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雷對於攻取琉球羣島的戰役很關心,這兩天時常問起,軍方也每天一次向他報告戰役進展況。他在給蔡國棟的電報中指出,在攻打琉球羣島的戰役中或以後進攻日本本土的戰役中,都不需要太過顧忌日本平民的傷亡,如果是攻打其他國家,他不會做出這樣的指示,但是對於日本,他的方針是放開手腳,不要被某些思想束縛,要毫無顧忌地打,但是在戰役中,又不能讓士兵故意屠殺,可以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摧毀日軍和日本平民的抵抗意志,卻不能讓士兵去屠殺,因爲士兵也是人,他們不是機器,讓士兵直接面對被屠殺的平民,這會給他們造成無法癒合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創傷。
蕭震雷之所以做出這種不必太過顧忌日本平民的傷亡的指示是有原因的。日本人是一個非常奇怪的民族,這個民族是羣體性欺軟怕硬的民族,世界上其他民族或多或少存在着有壓迫就有反抗的一些特性,每個民族中都有那麼一些不甘而起來反抗的人,但是日本不是,打得它越狠,它越是服氣,越是害怕。
在二戰中,殺日本人殺得最多的不是中國、也不是蘇俄、更不是英國,而是美國,美軍在轟炸日本時,每天都有成千上萬日本人死亡,每天都有數千間房屋被燒燬,轟炸東京時,一天內就炸死數萬人,數十萬人受傷,上百萬人無家可歸,當日本人投降的時候,整個日本人已經沒有幾個還保存完好的城市了,可以說當時日本經濟全然崩潰,在整個轟炸過程中,包括投下的兩顆原子彈炸死炸死的人有超過數百萬人死亡。
日本人被殺了這麼多人,不但沒有對美國產生絲毫的仇恨,反而還對美國人恭敬、老實得像孫子一樣,對待美國就像兒子對待父親、又愛又敬又怕。所以蕭震雷認爲,對待日本。絕對不能給它什麼好臉色,整得它越狠,它越老實。
接到蕭震雷指示的蔡國棟隨即調集海軍艦隊和空軍轟炸機羣對那霸等海濱城市內日本人居住人口密集區進行大規模的炮擊和轟炸,以瓦解當地日本人的反抗意志。
這麼做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因爲日本人也不傻,日本平民們現剛開始華軍並未對平民區域動武,而當平民被徵召加入反抗華軍之後,華軍就再也沒有顧忌。
在連續一個星期的大規模轟炸和炮擊之後,三山島上人口密集的日本人居住區域基本上被摧毀得差不多了。整個島上數十萬日本人只剩下一半,另外全部因爲轟炸和炮擊而死去,這剩下的一半當中還有不少人受傷或得病。
在戰爭環境下,人很容易得病,特別是顛沛流離的日子會讓身體的抵抗力直線下降,隨着時間的推移,琉球的日本人一天天的減少,每天都有人死去,因而安**又有了任務,他們又接到了清理屍體的任務。
大規模的死亡讓沖繩的日本人沒有了絲毫的抵抗意志。沖繩島上所有日本人都徹底老實了,他們現在興不起絲毫的反抗意識,而是認命的等待着華軍的判決,或生或死全憑華軍。
在攻打沖繩島的過程中,木村容古指揮的安**越戰越勇,他們殺起了兇性,他們將被俘的士兵集中起來,將願意歸順的士兵收編,將那些不願意加入的日軍俘虜一個個捆綁在木柱上,然後一排排安**士兵端着刺刀大踏步向前用刺刀將那些被捆綁的俘虜一刀刀刺死。將俘虜們的身軀捅成篩子,直到那些被捆綁的俘虜鮮血流盡、肚破腸穿才罷手。
安**將被刺刀捅死的日軍俘虜屍體被集中起來,挖大坑集中掩埋,甚至有的時候木村容古嫌麻煩。直接命人將屍體堆積起來,然後淋上汽油付之一炬將所有屍體燒個乾淨。
南城,李宗仁團部。
李宗仁正在團部外面查看剛剛運過來的彈藥物資,一邊查看一邊吩咐後勤主管官員要仔細清點,妥善保管。
交代完畢,李宗仁正剛剛轉身準備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這時身後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他不由停下回頭一看,只見車上跳下來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年輕軍官,待看清那年輕軍官的面容時,他不由露出笑容舉手打招呼高興道:“健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白崇禧走過來,兩人極爲激動地握了握手,白崇禧隨後說道:“我剛剛被派42師一團任參謀長,我聽劉存厚師長說你在這裡,正好今天沒什麼事,所以就抽空過來看看你!”
“哈哈哈,好,走,跟我進去,咱倆好好聊聊,今天不醉不歸!”李宗仁說着就把白崇禧往團部拉。
白崇禧看見旁邊有一片樹林,笑道:“德鄰,咱們去那邊樹林走走,空氣好,陰涼一些!”
“行!”
兩人一邊走一邊互相講述着近兩年來各自的況,李宗仁掏出一包煙,遞給白崇禧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支,白崇禧抽着煙問道:“德鄰,我聽說那幫安**最近很是兇殘,經常隨意殺人,你這個團不是負責監視他們的嗎?是不是這樣?”
李宗仁抽了一口煙點頭道:“不錯,那幫日本人也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的,竟然能想出將日軍俘虜捆綁在柱子上,然後用刺刀挑死的歹毒法子,真是夠狠啊!有些剛剛加入的俘虜膽子小,安**的木村容古就命令他們端着刺刀去將那些不願意加入的俘虜一一刺死,經過幾次殺戮之後,那些才加入不久的安**士兵也跟着變得兇殘了!”
“前些天,一個安**小隊去附近一個村落清查反抗分子,那個村落的人不願意將反抗分子交出,還將那幾個反抗分子藏匿起來,安**的小隊長就下令將全村落的日本人全部集中起來,然後將最強壯的男人拉出來一個一個砍死,後來又將兩個孕婦拉出來用刺刀挑破孕婦的肚子讓還未出生的嬰兒落在地上,那兩個孕婦還沒死,眼睜睜看着的肚子裡被剖開,疼得大出血慢慢死去,嘖嘖,殺到這份上,那個村的日本人都頂不住了,當即就將藏匿的幾個反抗分子供了出來,那幾個反抗分子被抓出來之後當場就被挖心挖肺,屍體吊在村子口,這下全村的日本人都老實了,再也沒有人敢收留反抗分子!”
“這種事,安**經常幹,凡是用這種方式處理過的日本人村落,就再也沒有反抗者,還有的村落日本人到城裡舉報反抗分子的況!這些天我也現了,對待日本人是越狠他們就越老實,你不能對他們客氣,對他們越客氣,他們就會認爲你軟弱可欺”。
白崇禧聞言大爲驚訝,“還有這種事?真是天下奇聞啊!”
李宗仁笑道:“可不是嘛!”
兩人聊了近一個多小時,眼看着就要了中午,李宗仁看了看懷錶說道:“到了飯點了,咱們去城裡找間飯館好好喝兩杯!”
白崇禧疑惑道:“這個鬼地方難道還有什麼好館子不成?”
李宗仁笑道:“好館子談不上,不過很有一些特色就是了,特別是一些琉球原居民開的飯館,裡面的海鮮不錯,走走走!”
“那行!”
說着兩人走出樹林,各自招呼警衛員開着兩輛吉普車向城內開去,駐軍就在南城城外,相隔不到兩三里路,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南城城內的人口不多,加上之前空軍和海軍大規模的轟炸以及炮擊,人口損失不少,而還留在城內的除了少數順服的日本人之外大多是琉球原居民,這些原居住沒有多少近代化氣息,好過着很原始的生活,看上去很淳樸,華軍的進攻並沒有對原居民造成什麼傷害,轟炸也只是針對日本軍民,因此這些琉球原居民對華軍都很友好,還有很多老人都還記得琉球國是華夏的藩屬國,畢竟日本在琉球設立政權還不到半個世紀,很多老人還有記憶是很正常的,因此對華軍都極爲熱。
這些琉球原住民認爲華軍是天兵,現在天兵來拯救他們了,其實他們也早就不想生活在日本人的統治之下,但奈何日本人的統治太過嚴厲,對反對者也極爲兇狠,原居民又沒有武裝力量,根本幹不過日本統治者,只能順從,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中華天兵打過來了,很快就可以趕走日本統治者,很多年輕的琉球小夥子還要求加入華軍,不少的年輕姑娘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軍營門口,希望能碰上一個能夠看上她們的華軍軍官。
別說,這些琉球原居民的姑娘們穿着自己民族的服飾還是別有一番姿色的,還真有不少華軍軍官和士兵被吸引了,軍隊也不禁止軍官和士兵與這些琉球姑娘們談說愛,倒是讓一些軍官和士兵解決了個人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