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詆譭我們的老陳醋,
不能忍。
九廠也有自己釀造的醋,那是過夏不黴、過冬不凍。因爲,都是三年以上的老陳醋,至少撈過兩年冰的醋,醋的顏色是紫到發黑的顏色。
盤他!
白昊這邊呢,倒是沒有關注這方面的進度。
有了自己的授權,乾飯人社的力量有多強,送個人上太空也只是時間問題,平時極爲鬆散的,也就是誰發現什麼美食了,或是誰出差遇到什麼沒見過的吃食,或是學會了什麼新的廚藝之類的,相互交流一下。
可當這些人有正事擰在一起的時候。
其力量,很驚人。
紫赮真要安排人查某個工廠的底子,沒有什麼查不到的。
九廠的各研究所合力,當下拿漂亮國比一下。漂亮國沒有九廠研究院的項目全,設備全,研究項目多。
比設備,九廠在某些單項上,其研究水準,以及設備漂亮國也差點水平。
可以說,在全球所有科學項目上比九廠精的,沒有九廠博。比九廠博的,不存在。
拿科學來挑戰九廠。
盤他!
白昊也有興趣,讓薛琳琳每過一週給自己說個進度。
眼下,白昊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趙秋嶽,比白昊小一歲。
畢業之後,就讓焦兔派到了巴耳甘那裡工作,就在南萌那裡。
“白廠長好。”
“坐。”白昊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白昊放下手中的文件夾:“用你的理解告訴我,一粒花生米是不是就會引發火藥桶。”
趙秋嶽先是愣了一下,可馬上就明白了。
“廠長,會的,已經是一觸既發,矛盾已經大到無法調和。從西方大洲東部開始出現各種問題開始,那裡已經壓不住了。曾經的薩拉熱窩槍聲可能會重演,隨時。”
白昊雙手搓了搓臉。
他在思考。
趙秋嶽問:“廠長,我受命調到這裡工作,我可以提幾個問題嗎?”
“恩。”白昊應了一聲。
趙秋嶽問:“廠長,那邊的事情,與九廠有什麼關係?”
白昊回答:“沒關係。”
白昊這樣的回答,讓趙秋嶽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了。
沒關係,你調我過來上班,上見面就問那邊的情況,然後告訴我沒關係。
還好,白昊又說道:“但凡是讓大漂亮能找到機會發飆,或是佔便宜的事情,我都要去幫幫場子,給大漂亮至少找點麻煩,當然若能打斷大漂亮一條腿,我絕對不會手軟。”
趙秋嶽聽完白昊的話後,思考片刻:“廠長,全球會議廳會參與調解,依現在的全球環境,那邊可能會有些亂子,但不會太大。”
聽完這話,白昊沒客氣問了一句:“你確實你是焦兔學院的,你確定你畢業了?”
這話有點難聽,趙秋嶽的臉上掛不住。
白昊的話更難聽:“全球會議廳,就象是我們京兆古代粉巷的姐,誰錢多誰就是哥,誰巴掌大誰就是爺,你還真把這玩意當回事了,在我眼裡,所有那些大漂亮與西方大洲搞出來的這個會,那個會的,全是一球樣。”
粗,真是夠粗鄙的。
趙秋嶽聽着白昊的話,飛快的消化着。
似乎,可能,或許……
廠長說的有道理。
因爲許多事實擺在面前。
白昊繼續說:“如果真的整起來的,地堡肯定會支持克與木,塞這邊自己還行,什麼三足鼎立,不可能出現,因爲都不心齊。一但塞開始看熱鬧,坐山觀虎鬥的時候,大漂亮就會親自上場。”
“當然,初期他們肯定會拉偏架,現在,給你的工作就一項,認真思考一下,這事在地堡國準備拉偏架的時候,怎麼樣把地堡國給拖下水,或是收拾了。等大漂亮敢親自上場,我要讓大漂亮在那裡,再丟一次臉。”
再丟一次臉。
這話,難免讓趙秋嶽多想,可他不敢問。
白昊自己卻說了:“巴巴木木,現在還看爬窩的大漂亮第五船隊,就是我乾的。只是他們以爲是毛熊乾的,這一次,看我怎麼收拾大漂亮,嘿嘿。”
白昊的笑,沒聲音,臉上的表情也沒太大變化。
但就這種淺笑的方式,趙秋嶽感覺腿肚子不由的哆嗦着,自己以爲,來到九廠和之前的付鈴,後來的章鉞一樣,是負責某個方面的經營,然後最終再調到某個地方負責一處。
付鈴現在就負責南棒。
章鉞,幾乎常駐柏斯。
焦兔內部好多人都在說,袋鼠那邊焦兔派了不少人,正版的駐袋鼠的領長,還沒在柏斯那邊非正式的章鉞忙。
章鉞不僅要管着商業、教育、就業等等,還要不斷的負責協調大量夏國人在西袋鼠的投資,以及西袋鼠的商人來夏國這邊投資的事宜。
正牌領長卻在袋鼠都城,每天看報、喝茶,閒得不得了。
所以,趙秋嶽真的以爲,自己是繼付鈴、章鉞之後的第三位,還有一位,那位不算人數了,已經被淘汰,工作水準不行,焦兔自己都已經把他放棄了。
白昊站了起來:“趙秋嶽,我現在給你畫張餅。”
畫餅!
這種事情不是靠忽悠嗎,怎麼就說的這麼直接。
白昊完全沒有顧及趙秋嶽的反應,很直接的說道:“這事辦好,等那邊一切太平了,你可以連升兩級……不對,讓我算算,應該是連升三級。”
趙秋嶽苦笑了:“那邊,但凡是膽子小一點的,都不敢去。那邊隨時都有可能會花生米滿天飛。”
白昊搖了搖頭:“所以,你更是拼,這事拼成了。將來你手拿咱們夏國的護照,就是護身符,亮出來,神鬼迴避,沒有人動你。就算是你面前已經混亂成地獄,你依然可以有一個安全的區域,以及一條安全歸家路。”
趙秋嶽回答:“不爲我,爲所有人。”
“說的好。可以開始工作了,有什麼疑惑呢,可以直接來問我,也可以問其他人。”
趙秋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停下:“廠長,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隨便問。不能回答的,我會直接告訴你。”
趙秋嶽問:“廠長,付鈴曾經參與的工作,危險程度是不是遠高於章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