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兩回事。”說着，楊柳悄悄的塞給了楚軍蘭一包老梅乾，還是拆了包裝放在一個空的維生素藥瓶內的。
楚軍蘭趁白昊擋着護士的視線，趕緊給嘴裡塞了兩塊。
楊柳小聲對白昊說道：“老大，這標準有點過了，六個護士分三班值班，還有一位護士長有一位醫生一直住在客房內，那位主任阿姨一天過來兩次查記錄，這還不算兩位營養師一直照顧着。”
白昊回答：“我也不知道這是誰安排的，聽吩咐就是了。這就不是錢的事，也和錢沒有半點關係。話說，鼎老讓你參與那個計劃了嗎？”
楊柳搖了搖頭：“保密。”
白昊也沒再問，那就是參與了，保密肯定是大的進展。
這一次白昊想錯了。
廣寒宮計劃，沒楊柳什麼事。楚軍蘭最多就是一個數據員的級別，更何況現在楚軍蘭還需要休假，等她可以出門工作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差，至少要白昊設計的環內所有的地方轉一圈。
楊柳參加的計劃，可是鼎老壓箱底的寶貝。
會打水飄的快遞。
這東西，原本九廠有研究過，後來被認爲太激進所以被封存。
此時，因爲得到了毛熊大量的新技術，準備重啓那個，融入新的技術，再結合近兩年九廠還有夏科的新技術，來一次純理論的論證，暫不作實體研究。
這纔是楊柳說要保密的。
在楊柳看來，白昊肯定會知道，但也是從老師那裡，而不是自己這裡知曉。
白昊和楚軍蘭很難得有空閒話家常。
可聊了沒半小時，護士就來趕人，在她們看來，楚軍蘭到了休息時間，不能再聊天，聊天如果聊的開心，就會在休息的時間睡不着。
所以，白昊又被趕出來了。
回到楚家的小樓。
屋內又多了兩個老頭。
王望海與劉夏清來了。
“二老，你們怎麼來了？”白昊很是好奇，難道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所以，白昊馬上說道：“這次沒我什麼事，是老王叔籤的訂單，要賣什麼也是他的事，沒我啥事。”
王玫林一聽，馬上說道：“小白，你這小子不仗義。”
王望海笑了笑：“不是，你那個什麼超級糾錯的DVD機，還真就是養活了不少人，看看這個。”
說着，王望海拿出一張光盤，光盤的封面是兩個字黎明。
“唱歌的？”白昊接過，轉身去打開DVD機。
王望海說道：“這事，我讓人查了一下。這效率高的驚人，三天半之前，倭島電視臺放出這個片子，然後夷彎作了修改也放了，香江那邊第二天就有人拿到了電視臺的高清帶子，第二天晚上就開始在嶺南東省某個小縣城開始加工。”
白昊沒太聽懂，接好DVD之後打開。
王望海接着說：“第三天，也就是昨天早上羊城開始有人賣，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前，帝都開始有人賣這個縣城小廠子壓的DVD，一張十二塊，五分鐘一筐就賣光，在十分鐘前，小巷子的錄像廳，已經有開始放的。”
白昊坐在沙發上：“黎明，我聽過，香江一個唱歌的，水平還……”
白昊卡住了。
因爲，電視機的畫面上出現的不是什麼唱歌。
當太陽第一縷陽光照在海面上，一隊迷彩免開始跑出營房，在空地上開始列隊。這拍攝的角度，相當的震撼，絕對超過了白昊重生前看過的那個高盧國用來黑夏國的濾鏡下的片子。
這一個，壓迫感從電視機中就能夠散發出來。
片子不算長，總共只有不到二十分鐘。
有夏國螢火蟲編隊、有雷霆編隊，在地面上的，在空中的。
還有船隊出海，碼頭拍攝、海中拍攝、海中空拍的。
而後，經過剪輯、合成。
配樂用的是白昊在草原之心試煉曾經唱過，被東園工院的學生重新編曲的，來自白昊重生前的那首歌：喝乾這碗家鄉的酒，壯士……
白昊張着嘴，看完了這不到二十分鐘的片子，指着電視機轉頭看向王望海：“這，這，這……”
正說着，紫赮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原本應該是休假的她拿着一張DVD跑來了。
進屋，看到電視機上停止的畫面，紫赮手扶着雙腿喘着氣。
王望海說道：“小倭子用來宣傳咱們夏國在威脅他們的片子，我在小倭子那邊新聞出了之後第二天知道的。你在耽羅島那邊，也沒關注這事。老劉當時在你們九廠，討論畢方的一些相關工作，是他讓九廠的人沒有給你講，等你回來，我們就過來當面和你說。”
紫赮拍了拍胸口。
她是鬆了一口氣，因爲這麼大的事情，就算白昊在出差，在耽羅島消息會延遲什麼的，九廠這邊的工作人員也應該彙報。
爲什麼沒報。
現在到是解釋的得通了。
普通人是不可能讓九廠就某個事件暫緩報給廠長的。
劉夏清親自開口，並且打算等白昊回來親自說，那這事就講得通。
劉夏清這時說道：“不過，必須要承認，小倭子拍的真好，原片沒看過，也不知道這剪輯是誰搞的，是小倭子，還是那小縣城的人，還有這配樂，用的就是小白你以前揍那六個笨蛋時唱的那首歌，合起來真不錯。”
“這些小倭子。”白昊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望海說道：“這事，咱們以前沒遇上過，已經有人在開會討論如何應對，我們兩個老頭就是來找你聊聊。”
“唉！”白昊嘆了一口氣：“話說，小倭子學什麼不好，去學這個西方大洲的這種陰間濾鏡。”
王望海：“不排除有西方大洲的記者在背後，這種風格很不好。”
“我知道。”白昊回答：“落榜的美術生當年的宣傳片就是這種風格的，他們選擇這種就是爲了歪曲我們，可以說這個片子的製作者，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其心可誅。”
白昊剛說完，劉夏清的秘書進來，遞上一張紙條。
劉夏清看了一眼後遞給了白昊。
紙條上寫着：南堠發來賀電，高度稱讚了偉大的夏國衆兔之威武，認爲東方大洲的和平有源自夏國衆兔的信賴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