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就是要交好格拉斯哥。
理由嘛。
沒有!
說起來就是純粹是個人喜歡那個城市,也喜歡威士忌,其餘的沒理由。
姜詩媛在記下自己的工作安排之後,又問:“廠長,需要調研一下毛熊那邊的各地的市場嗎?就我所知道,現在那邊的年輕人喜歡威士忌,對白蘭的也有興趣。”
“挺好,你可以作主安排。”
姜詩媛在工作中越發的出色,這一點白昊認爲自己當年沒有看錯人。
十幾個小時後,白昊降落在漂亮國的加州。
來接機的人不少。
坐上車,阿諾就說道:“你知道嗎?咱們的那個恐怖片,還在上映中,一般來說六週就會慢慢的減少幕布的數量。萬聖節開始上映,結果聖誕節許多家庭都認爲這是一部喜劇片,我們申報的是,是恐怖片。”
不用去電影院,全球影業的公司內就有。
馬文回答:“有一個漂亮國C幫的人愛上毛熊K幫的姑娘,他發現腐國的邦德給那姑娘送花,然後準備幹掉邦德。兩人拼鬥的很久,結果他們發現,這K幫的姑娘愛上了一個夏國的農夫。”
他們聯起手來,發行西元,拉了許多小夥伴成爲一體。
恩……
白昊用勺子在咖啡杯裡攪動着,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他沒有必要向我說對不起,不管因爲什麼。”
就是當年約翰僱傭的人,還有許多跟隨他多年的,只有兩個人能夠和馬文正常交流,其餘人馬文都是帶着警惕的眼神看對方。
馬文變的開心起來了。
約翰沃克說過,馬文是正常人,只是他的思維方式普通人無法理解。
這樣,不僅有了互補性,還擁有了更好的貿易環境等等。
馬文看到白昊驚訝,來勁了:“我還有一個更有趣的故事。有個K幫的人在漂亮國生活了二十年,一直暗戀一個小餐館的服務員,一直到他某一天突然發現,這姑娘其實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在暗中監視他的人……”
派對是在明天下午纔開始。
“我走了,我感覺最近有人一直在盯着我。”說完,馬文起身準備離開。
下午的時候,馬文鑽進地下室,躲起來寫故事去了。
白昊:……
關於西方大洲的這本,高盧可是擁有完整的可以造姬、船、車的全套,而地堡國,更是精密加工,各類機械的強者。
一本講的崩潰,關於夏國的。
白昊一隻手捂着肚子,用力的壓着。
“安排。”
“是什麼故事,我能聽一聽嗎?”
馬文。
馬文重新坐下,讓服務員給他再來一杯咖啡,開始講他設計的新故事。
白昊輕輕一拍腦袋:“馬文,我準備拍一部新電影,你要不要暗中幫我一下。這個,你不方便在我公司掛職,你可以搞一個筆名。”
“不,這是謊言。”
“啊。”白昊心說,約翰沃克應該不會搞錯纔對。
“哈哈哈!”白昊爽朗的大笑着,此時的馬文感覺有點正常了。
當然,也代表的馬文的智商有可能是真的很邪門。
“白,約翰讓我替他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馬文很排斥陌生人,屬於見到陌生人就不太說話的類型。用約翰沃克曾經說過的話,馬文對所有人都帶有巨大的戒心。
馬文想了想:“應該是我早上起來就喝了半瓶酒的原因,語氣有些不正常。”
白昊叫住了馬文:“馬文,幫我出本書,以你的名義。或是兩本。”
“恩,反派必須選毛子,不要用那種普通的炸,要用幾億粒花生米,然後放幾百噸煙火,我有一個故事……”
“不,他說他誤會你了。他有孩子了,他的妻子用一個名叫雪莉的筆名,他在幫着他的妻子寫書,他認爲那個小姑娘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壓力,更何況他能找到的文獻與資料更多。”
閒,這就是真閒的。
順便,熟悉白昊給他的兩本書。
看場電影,休息一下。
至少五位醫學博士給馬文下過診斷書,馬文是瘋的。
“什麼電影。”
白昊的電影公司,可不是簡單的一棟樑樓,是一個佔地幾千畝的巨大的場地,有許多攝影棚、佈景、人造景觀,還有經典影片的道具、場景展示區等等。
次日中午的時候,白昊單獨見了一位老朋友。
白昊安靜的聽着,聽到這裡後擡起頭:“馬文,今天的你讓我感覺很陌生。”
所以,有電影院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能笑,絕對不能笑。
馬文停下腳步:“愛情,我最近一直在寫關於愛情的。”
這裡是高級餐廳,形象,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用煙花把白房子送上天。”
馬文繼續說道:“幹掉毛子,我們的孩子就可以健康成長,這是我的態度。”
白昊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根雪茄:“我還沒看過呢,電影就應該坐在電影院裡看。”
白昊在馬文講累了,喝水的時候問了一句:“馬文,我聽說你有博士學位。還是兩個?”
馬文緊接着說道:“我有五個博士學位,不是兩個。我擁有腐國的橋大學文學博士、楓葉國諾曼商學院經濟學博士、漂亮國麻省的機械學博士、加州理工的蘑菇物理博士。我剛拿到古典藝術學博士學位。這幾年,我還讀了古生物學與天文學。”
然後將有崩潰單詞的那個放在西方大洲那個封皮上,然後將有輝煌單詞的那塊被剪下來的,放在夏國那本封皮上。
白昊的感覺是,有點接近正常人了,所以他才感覺不正常。
另一本講的是輝煌,關於西方大洲的。
接下來,他將兩本書一起扔入壁爐裡。
未來絕對是輝煌的。
白昊差一點讓咖啡給噎的背過氣。
馬文坐在地下室,拿出剪刀,將兩本書的封皮剪了。
拿起一張空白的稿紙,提筆開始重新寫。
他不用看嗎?
他看了。
看過一遍,他已經背下了兩本書全部的內容。
馬文,一個閒來無事就去讀個博士玩的,被人診斷爲神經病的瘋子,提筆第一句話就靈魂級的。
一個優秀的學生如何證明在老師已經全面失敗後他學到的方式還能夠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