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到了公司徐澤就走進任景西的辦公室把昨天要查的車牌號碼的結果告訴他。
“車牌號是假的,車子的型號也是大衆品牌,一時之間查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對於這樣結果任景西也不是沒有想到,即然敢拍他那也是做足了準備,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能查到信息呢。
不過儘管如此任景西的心裡也大概有了答案:“最近何方海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他最近一直兩邊被忙着處理沿市那邊的事情。”徐澤回答着:“不過,何雨吟那邊最近有點不對勁。”
任景西眉頭輕輕皺了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最近她和李楠見面了。”
李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從他掌握的信息看來是何方海故意不讓他們見面的,怎麼現在又突然放鬆了下來。
“拍下來了嗎?”任景西心存疑惑沉聲問着。
“嗯。”徐澤應着可不過一會兒卻是有些疑惑的說着:“可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拍了何雨吟和李楠的照片。”
“只是他們走的太快沒有跟到。”
任景西把手裡的文件放到一邊若有所思的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停了下來,眼睛微眯俯瞰着這一切。
忽而沉聲道:“讓人盯緊銳光媒體,有任何動靜都必須告訴我。”
“是。”
“另外,先不要把她和李楠見面的事情透露出去。”任景西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準備一份她和李楠事情所有時間線的資料給我。”
徐澤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任景西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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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眸光暗涌深不可測,修長的手指轉動着袖釦悠悠道:“以備不時之需。”
——
“小安,下午的時候要去任氏集團開會的事情你知道嗎?”於煒正好路過程安的辦公室便走了進來。
程安從電腦屏幕前擡起頭對他應了聲:“昂,昨天小唐和我說過了。”
於煒沉吟了幾秒說道:“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讓別人帶你開個這個會。”
“不用麻煩於老師,可以自己去的。”程安知道於煒是怕她想到那天楊麗瓊和她在會議室發生的事情。
畢竟那天在場人不少又有許久任氏集團的人聽見了,擔心她到那裡會被人議論怕她心裡難過。
雖然聽她這麼說着可於煒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也漸漸的變得輕鬆起來:“也是,有紹揚在我也不用那麼擔心了。”
“什麼?”程安以爲自己聽錯了問道:“紹揚在?”
“是啊。”於煒應着看她一臉懵的樣子皺了下眉頭:“紹揚最近回任氏集團上班了,這事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
吃過午飯後程安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可以出發去任氏了,剛走出門便看見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停在門口,一貫的張揚的這麼多年也沒有一絲的改變。
任紹揚帶着墨鏡從車裡走了出來衝着程安招起手:“美女去哪兒啊?送你一程?”
“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被於老師先說了。”任紹揚看着上了車後就一直冷眼瞄他的程安,渾身不舒服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衝她解釋着。
“你什麼時候回任氏的?”
“也沒多久,大概半個月?”任紹揚努力的回憶着實在是有些記不清了:“是你和楊酈瓊在會議室鬧起來之後的事。”
“……”
“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程安深呼吸着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情緒,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任紹揚在開車千萬不能對他動手,萬一出事了還是自己倒黴。
“那我一時之間只能想到那個時間點。”
“……行。”程安有些氣竭咬牙切齒的衝他的點點頭,更是看着任紹揚渾身發毛。
“我這次回任氏可不像之前從低層做起了。”任紹揚衝她揚起眉毛得意的說着:“我可是帶了一個大項目呢。”
“什麼大項目?”
任紹揚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沒有參與過任氏集團的任何項目,要是問他自己家公司都覆蓋了哪些領域他可能都說不全。
現在突然說給任氏帶了個大項目實在是讓他有些好奇。
可任紹揚卻賣起了關子故意不說:“我現在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
程安有些無語這種吊人胃口的方法可真的不是一件討喜的事情。
程安本來打算不搭理他的但突然想到他之前的那個互聯網公司便問道:“那你之前和你朋友一起合夥開的公司不管了嗎?”
“管啊,我只是做了投資主要還是我朋友運營,我不用太操心的。”任紹揚讓她一眼繼續說着:“我投資這個公司也只是爲了練手而已。”
拿着幾千萬去練手也真是可以。
程安心裡嘟囔着,果然是有錢人任性啊。
沒一會兒他便聽到任紹揚嘆了口氣:“不過,要不是我小叔時不時到我媽那邊讓我回公司我纔不願意去呢,整天吃喝玩樂的多爽啊,根本就不用操心。”
“你就是指望任景西。”程安忍不住的說着,想到任景西胃病犯了住院都要急着出院處理公事便皺起了眉頭。
任紹揚看到她表情的變化呦呦了兩聲,語氣裡帶着點酸意:“怎麼啦?心疼啦?你這還沒嫁給我小叔呢。”
“……”
“任紹揚,你今天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是嗎?”程安有點忍不住了直接就嗆了過去。
任紹揚果然還是吃這套的整個人便老實了一些:“不過我說實話,我小叔的確把公司管的挺好的,也輪不上我操心。”
任紹揚說着卻好似變得有些沉默,眸光淡了些:“他一直都很優秀,哪裡都比我優秀。”
“你妒忌啊?”程安想都沒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問了出來,看見任紹揚神色有些不自然才反應到自己話說了一些快了。
程安抿着嘴脣過了幾秒突然緩緩道:“可是他的辛苦卻不是所有人能體會到的,也不是所有人能忍受的了的。”
任紹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所以也從來不要求得到任氏的什麼。
可是他別的都不妒忌,唯一妒忌的就是程安的心裡只有任景西。
想着便心裡不爽起來。
“呦呵,現在都會幫他說話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