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進行時
作者無責任自言自語:“唉,寫到現在你們就記得一個小紀,不好好這個孩子都對不起各位讀者了,我的其他幾個玉樹臨風的兒子都一臉明媚憂傷擡頭四十五度角狀仰望天空,原來他們喜歡的不是大叔是讀者·····只可惜你們都記得他們了······小紀娃子你說你到底是死是活呢,那個月亮仙子是不是你呢·····大叔和你要怎麼樣呢·····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知道啊····道啊·····”
李謙好像拉住那個漸漸遠去的人,想要問他些什麼,可是要問什麼?自己不認識這個男子啊,這個渾身散發着清冷光輝的邪魅男子,究竟是誰,這是一場夢麼?小紀帶給我的一場夢麼?
李謙的雙腿像是被什麼固定在原地似的,動也動不了,只能看着那個白衣男子一點點消失在視線裡,無從追尋······淚水一點點模糊雙眼,你回來你回來啊,說清楚,回答我——
他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
怎麼能,怎麼可以?
你知道什麼,你懂什麼?
他和他曾經那麼靠近,彼此溫暖彼此扶持彼此相依,可是這個江湖太大,他們終究因爲這個那個的原因輕易地放掉了,從此便是永別!
這種感覺很奇妙,該怎麼說纔好,時間分割成對角,停止你對我的好,化解我們的依靠······
忘?從何遺忘?
小紀,現在我知道我們沒有明天,可是我想知道如果一切沒變,我們會不會有明天!
會不會有一天我們放下一切,找一個安靜的城市,兩個人就簡單地在一起知道永遠?分不清是什麼關係也沒關係,反正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我們從小就在一起啊,早就習慣了對方的存在,沒有家族,沒有林立天,沒有那些愛恨情仇······
也許那個人說的對。
相濡以沫,終究,逃不過相忘江湖。
我們——有沒有明天都無所謂了——
你是我最親的朋友,最愛的兄弟,最難忘的知己。
看着小紀的墓碑,李謙低頭印上自己的脣,這種吻可以給朋友,可以給兄弟,可以給知己,唯獨不能給情人。
小紀,我還沒幫你報仇,再等等我。
涼涼的夜風吹得李謙頭髮混亂,全身冰冷,眼神從未有過的堅定,你說不出口的,我怎麼忍心去問?
給人添麻煩也罷,被討厭也罷,我李謙只做我自己想做的。
轉身離開,李謙的淚眼已經凝結的眼睛裡,也凝結在心裡。
如果林立天沒有應有的懲罰,我怎麼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