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個豬女人就知道爲別人着想,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來雲盟找我,陸霄知道嗎?”
文萱低下頭小聲說:“不知道,他去m國辦事了過幾天才能回來呢。再說告訴他他一定不會同意我來的,打你電話又不通只有自己來了。”
“豬女人,這事兒被陸霄知道,有你好受的。我知道他寵着你讓着你,可畢竟他也是個衆星捧月的大少爺,有底線的。”張晉無奈的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文萱見狀上前拿走酒杯“別喝了,你今天喝的還不多嗎?還有爲什麼要在宮廝混,你以前都不會去那樣的地方胡鬧。”
張晉面容一整,“好,不喝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莫萬謙的侄子呢?”文萱期盼的看着他,生怕他一不做二不休。
張晉拉着她的手坐回沙發上,雙眸中閃着算計的光芒,“豬女人,你還真是不開竅。那莫齊我會放人,不過不是現在,等我懲罰過了才能放人。”
“爲什麼?莫齊也不是主謀,頂多是一個幫手,幹嘛這麼狠。”他的手段她還不清楚嗎?等他懲罰過了只怕莫齊也沒半條命了。
“如果我讓他毫髮無傷的回去了,以後走不了我門路的人都會跑去找你,你能幫幾次?再有幾個這樣的,陸霄怕是會被你活活氣死。”張晉無奈的捏捏她的鼻尖,她再偷偷來個幾次,盛遠財團的總裁夫人怕是會被唾沫淹死。
“原來是這樣,那莫齊他?”
傭人送上來一盤水果,張晉隨手挑了一串葡萄放到她手裡,“回去你就跟莫萬謙說我要依照盟規處置,不會要了他的命就行了。這件事估計瞞不過陸霄,你還要想想怎麼對他說。”
“那好吧,謝謝你。”文萱吃了一口葡萄,纔不信陸霄會有多生氣。
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張晉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今晚你就睡這吧,我明天就派人送你回去,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秘書打電話,這樣不會引人注意。”
“嗯。”文萱點點頭。
張晉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她的頭髮,“去睡吧,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
說完起身走了出去,將房門帶上後,文萱用力靠在沙發上。不知道爲什麼再見張晉,似乎對她冷淡了許多,還記得以前,以前。。。。。。唉,文萱重重的嘆了口氣,向牀鋪走去。掀開被子摟着蒙奇奇,慢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當她睡熟後,房門悄無聲息的被打開。穿着白色睡衣的張晉輕輕的走了進來,慢慢的走進牀鋪。三年了,每次都幻想文萱能再次住進這個房間,如今她果真就在這睡着,純真一如當年。伸出手,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頭髮,臉龐,嘴脣。
張晉一向沉靜的眸子裡似翻騰着波濤,用力咬住嘴脣,勉強忍住內心的滔天巨浪,就這樣癡癡地看着文萱的睡顏,“豬女人,如果我沒有那樣騙你,你會不會選擇我和在一起?”
輕輕的問出了盤桓在心中三年多的疑問,脣邊露出一抹悽楚的笑容。答案其實早就明瞭了,低下頭帶着一身清冽的氣息在她額頭印上一吻。“你不會知道當我看見你時,我有多麼高興。”
第二天天大白的時候,文萱幽幽醒來就見張晉睜着晶亮的眸子看着她。呵呵笑笑,爬了爬亂糟糟的頭髮起身,“你這麼早就醒啦?”
張晉微微一笑,“是啊,特意叫你起牀的,睡的好不好?”
“嗯,好舒服的牀。”
“那就去洗臉吃早飯吧。”張晉伸手順了順她的髮絲,笑着離開了牀鋪。
文萱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去洗漱。下樓的時候,張晉已經換了身衣服坐在餐桌前等着她,陽光照在他白色的襯衫上,發出淡淡的光暈,好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呀。
“擦擦口水吧。”
文萱傻傻的摸摸嘴角,“又戲弄我,哪來的口水。”
兩人調侃着吃完了早餐,隨後張晉派了一輛車送她回c市,見張晉也上了車,文萱不解的問,“你不是派人送我回去嗎?”
“我還是不放心,送你到c市市郊我再回來。”張晉笑着和她坐在了後座,暗暗嘆了口氣:豬女人,這一次分開再見你不知會等到何年何月,能多待一刻是一刻吧。
兩輛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文萱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說着身邊的人事物,兩人聊了很多。不知不覺就快到市郊了,司機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兩人一愣向前看去,只見前方被一片黑壓壓的人圍住,領頭的正是黑衣黑麪的陸霄。
“豬女人,陸霄來接你了。”張晉涼涼的吐出一句話,再看文萱,早就癱在座位上。嘴裡喃喃的說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不是去了m國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嗎?”
“依我看,是在飛機上就知道你來找我,所以就折回來了。速度真快,八成是怕我吃了你。”張晉面帶微笑,可眼中的擔憂之色昭然若揭。
“怎麼辦?”看到陸霄臉色極其難看站在人羣中,文萱頓時慌了神。
張晉扳過她的小臉,認真的說:“一切有我,如果他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
陸霄認出了張晉的車,帶着一身的怒氣大步走了過來,張晉和文萱下車。陸霄見兩人站在一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雙眼一眯臉色更加難看,對着文萱大喊道:“給我過來。”
張晉溫和的笑笑,眼中卻閃過一抹痛苦,一咬牙伸手推了推文萱僵硬的身體,“去吧,不用怕。”
文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什麼不用怕,看陸霄的臉色恨不得把她的皮都給扒下來。慢吞吞的走過去扯扯陸霄的衣袖,陸霄雙眼噴火的瞪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粗魯的推她上車後十幾輛車子疾馳而出。文萱剛要回頭去看張晉,被陸霄一把按住,“不許看,再看我就改變主意殺了他。”
文萱嚇得立馬正襟危坐一動不動,陸霄餘怒未消拉過她的身體,按在自己的懷中,“以後不許你見他,尤其是揹着我知道嗎?”
“嗯。”
“也不許你給他打電話。”
“嗯。”
“不許向強尼打聽他的事兒。
“嗯。”
“不許想着他。”
“嗯。”
“不許。。。。。。。”
“好了,老公,都答應你還不成嗎?”
“你個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