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帶着滿臉的微笑,緊緊的鉗制住文萱的行動。舒骺豞匫文萱被他的瘋狂嚇到,不停的掙扎可是怎樣都擺脫不掉他的桎梏。
“張晉你放手,你抓的我好疼,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張晉腳步一頓,面色如花“很疼是嗎?可是我這裡更疼。”
用力的將她的手猛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文萱猛地一僵心下顫抖。張晉一雙晶亮的眼睛一閃而過的哀傷快的難以察覺,迅速取而代之的是瘋狂的執着,欲要摧毀一切的嗜血。
一路拽着文萱向一處幽靜的地帶走去。步伐極快,文萱幾次跟不上他的腳步,險些摔倒。都是在快要貼近地面的時候被他拉起,之後就是以更快的速度向裡面走去。
一段路程之後,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寬闊的草坪,一處高大的仿歐式的建築羣佔地極廣。鏤花的大鐵門已經鏽跡班駁看上去很有年頭,兩扇巨大的鏤花鐵門阻擋了來人的視線。拖着文萱也不往鐵門裡走,而是來到一個偏僻的側門。剛到門口門就自動打開了,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男人站在門口,看了看溼透的文萱微微一怔,隨即迅速調整好狀態。
“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快請進吧。”
張晉笑笑,領着文萱走了進去。文萱愣愣的回不了神,只覺得這裡詭異無比,明明沒看見任何攝像頭卻在快進門的時候有人出來迎接。這個高大的男人也不像是一個守大門的,看那氣質和神態,精光內斂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進入側門是一個華麗非常的大廳。橢園形和三角形巧妙結合的設計理念,配以富麗堂皇的立柱雕塑,輔之以佈滿名畫的園拱形天頂,空間大的足以上百人開個盛大的舞會,莊重而不笨拙,華麗而不庸俗。大廳的擺設採用花樣繁多的裝飾,作大面積的雕刻、金箔貼面、描金塗漆處理。一排排坐臥類的傢俱上大量應用深藍色天鵝絨包覆,沙發華麗的布面與精緻的雕刻互相配合,把高貴的造型與地面鋪飾融爲一體。氣質雍榮,整個看起來就像是走進了皇宮的大劇場一樣。
整個大廳聊聊落落沒有幾個人,文萱一身溼透的衣服出現在大廳只覺得跟這裡格格不入。張晉的衣服雖然有些褶皺,但絲毫不影響他華貴儒雅的氣質,人和大廳融爲一體,處處透出和諧之美。
張晉略有不滿的掃了眼文萱,不冷不熱的對着一位服務員說:
“帶她去梳洗,換身衣服。”
一位衣着復古幹練的服務員躬身道:
“是。”
語畢,不待文萱說話就把她帶了下去。
來到一間寬敞的洗浴間,豪華的浴室,四角的巨大水瓶流淌出源源不絕的溫泉水。淡淡的玫瑰精油的氣息飄灑在水池中,文萱坐在水池中,默默地掉着眼淚。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滴在水中泛起小小的漣漪,最終消失。不期然看見胸口處的鑽石指環,緊緊的捏在手心,不知道張晉接下來要怎麼做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莫名的恐懼狠狠的折磨着她的神志。
洗好後,在服務員的照顧下吹乾頭髮換好衣服,來到一間極爲豪華的包房。
張晉換了身衣服正坐在主位上和另一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說笑。她進來後看也不看她一眼,兩人繼續旁若無人的聊着。這是一間有着環形沙發的包房,張晉和公子哥坐在中間,在他們旁邊有五六個衣着暴漏的年輕女孩子。仔細看了下這些女孩子們,文萱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她們竟然都跪在地上。
一個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像狗一樣跪着,其中一個給公子哥倒酒時竟然跪着爬過去。看她們熟練的姿態想必這麼做不止一天兩天了,再看看那神色彷彿這麼做是一件極平常的事情。天啊,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竟然把人訓練成狗嗎?
文萱傻傻的站在一邊動都不敢動,一臉邪氣的公子哥發現了她,吹了聲口哨,邪邪一笑道:
“張少,這是你帶來的人?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淡淡的責備,暗示性的掃了眼地上跪着的人,言下之意文萱應該和她們一樣。
文萱聽後腦中嗡的一聲,嚇的大氣都不敢喘,真要讓她像這裡的女孩子一樣,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聽到公子哥的話,張晉終於擡眼瞥了一下文萱,平淡的面容上開始出現一絲鬆動,繼而又恢復了波紋不興的平靜。
“呵呵,讓齊公子見笑了。”
那個叫齊公子的聽後,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文萱,就像在評估一件工藝品。看的文萱頭皮發麻,呼吸急促。
“上等貨,如果張少肯割愛就給小弟開個價吧。”
張晉聽後眉頭微微一皺,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個姿勢。
“齊公子身邊美女如雲,何必跟我搶呢?”
齊公子聽後哈哈大笑。
“張少,這可不像你的作風,以往你送來的女人比這個強的多了去了,怎麼今天反而小氣起來。實在不行我用這一屋子的女人給你換。”
張晉花樣的脣瓣揚起一抹笑容,暖暖的沁人心脾。可說出的話卻如寒冰般冷冽。
“齊公子是要跟我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