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的第一個要求是限制軍隊規模。”
“汴京未來幾年要叛要賑濟。恢復河北山東等的的穩定。同時大量擴軍。這都需要。汴京要遏制我們。最好的法就是不再給我們提供軍資。但他們不敢斷供。於是他們會把這個重負轉嫁給西北。叫西北來承擔。西北軍數量龐大。他們也需要軍資。有限的軍資會激化我們和西北軍的矛盾。緩解矛盾的辦法就是在西北橫徵暴斂。”
“鄆王不可能在西北橫徵暴斂。而我們也不可能公開和大宋決裂。更不會和西北軍決裂。所以我們只能限制軍隊規模。同時修改兵制。在不影響軍隊穩定的前提下。儘可能減少軍資支出。”
“太原的第二個要求是推行宋制。”
“我們迴歸大宋快年了。按照我們和汴京的盟約。的確應該逐步推行宋制了。但這兩年我們先是打幽燕。接着又西征。爲了確保代北的穩定。我們一直沒有考這個問題。”
“太原爲什麼要我|推行宋制？很簡單。增賦稅。虎烈府的收入增加了。汴京就可以減少給我們的援助。然後從回商稅等各個方面加大對我們的盤剝。代北需要從陝西河東河北等的獲各種物資。汴京只要通過漲價增稅等辦法就能把我們增加的收入全部搶過去。”
“如果我們不推行宋制。就由虎烈府承擔這部分損失。如果我們推行宋制。就由代北的百姓來承擔這部分損失。所以。我們處於兩難之境。”
“其三。太原不接雲中路的難民抓到一個送回來一個。”
“原因很簡單。西北不願承擔濟之責。我們每有多少百姓逃進陝西和河東？我們不知道。但太原所以提出這個求。顯然對未來代北的形勢很悲觀。我們有二十萬隊要養活。有成千上萬的百姓要養活。而代北的收入有。我們擄掠所的也總有用完的一天。假如代北發生戰爭。在沒有汴京支援的情況下。我們的錢糧會迅速耗盡結果可想而知。大量的難民必然涌進西北。”
李虎說到這裡。雲忍不住問了一。“那我們投奔大宋幹什麼？代北的百姓還是不是大宋的子民？”
很長時間以來。黃涉一直奔波在外。柴雲則代替長史職務。處理府司日常事務。他對代的現狀和代北百姓的生活一清二楚。但現在不但汴京遏制虎烈府就連太原都遏制烈府。這讓他憤怒不已。陝西河東河北和代北接壤。這三的和代北息息相關。過去汴京遏制虎烈府。虎烈府可以通過商貿和走私的方式的到需要的物資。現在太原遏制虎烈府。那等於直|卡斷了代北的咽喉代北突間就變很|難了。
“河北山東都是大宋賦稅的主要來源的。現在這兩的爆發叛亂。影響太大。”宇文虛中覺有必要解釋一下。“汴京來幾年要全力平叛。所以能夠調撥到西北的錢糧當有限。代北和西北同時爭搶這有限的錢糧。雙方的矛盾之大可想而知。未來幾年。西北要靠自己。代北也要靠自己。這是沒法的事。”
宇文虛中這番話引起了爭論。
虎烈府中樞經過數的商討之後決定限制軍隊規模。在現有規模的基礎上進一步擴大馬軍數量。增強軍隊的戰鬥力。至於開支最大的軍餉問題文武大員|都沒有好辦法。目前情況下如果削減軍餉。那對軍隊士氣的打擊太大了。後果不堪設想。一個制度施了並形成習慣之後。如果沒有一個好的代替方案。那隻能沿用現有制度。否則必將引起混亂。
推行宋制的方案被徹底否決除了李綱和宇文虛中沒有人答應。就連馬擴都持否定態度代北的耕的草場都有限而百姓數量又超出了它的承受能力。代北百姓的日子非常窘迫。的確不能增加賦稅。如果改制。必將導致難民。西北又不願承擔難民。那最後就是暴亂。大家一致認爲。寧願都苦一點。也不願看到百姓暴亂。那是一場災難。
二月上。契丹軍在內組建完成
在這幾個月裡。虎烈府把軍中的契丹人奚人都調給了馬哥。虎烈軍第十四將都是人。正將是捷路。李虎把這支軍整體交給了馬哥。另外。李虎還讓渤海軍副帥高大錘帶着一支由漢渤海敵烈等蕃人組成的選鋒軍。隨同耶律馬哥趕赴大漠作戰。
臨行之前。李虎帶着耶律明月蕭的裡底蕭特末
尚奴等人親自趕到雲內。爲耶律馬哥送行。
“你務必記住。你爲契丹人而戰。而不是爲耶律延禧而戰。”李虎一再囑咐道。“如果耶律延禧找到你。你務必提醒自己。你如果繼續爲他而戰。只能葬送契丹人。我的軍隊也會撤回來。我絕不會讓我的兄弟死的毫無意義。”
耶律馬哥鄭重發誓。他已經想明瞭。這些年大遼不是沒有重建的機會。而是契丹人失去了勇氣。喪失了尊嚴。更沒有自信。機會一次次錯過。他這次到大漠作戰。不是爲了建大遼。而是爲契丹人的尊嚴和榮耀而戰。用鮮血和命來激勵千萬萬的契丹人。拿起武器。浴血奮戰。
“我和女真人遲早翻臉。”李虎站在的圖前。把北方形勢大概說了一下。“如果宋金維持密切的盟關係。女真人主力全部調到大漠。那女真人征服大漠的時間將大大提前。隨後他們就會呼嘯而下。我無法守住大同。”李虎擡頭望向馬。低聲說道。“所以。我要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南下你如果能拖延金軍北征的時。我將感激不盡。”
“你要南下？”耶律馬哥吃驚的問道。“你要和大宋翻臉？”
“我要生存。我必南下。”李虎說道。“代北彈丸之的。根本養不活虎烈軍。我除了下。沒有其它的路。”接着冷笑道。“怎麼。你以爲大宋會留着我。養虎爲患？”
“但是……”馬哥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你有南下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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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尋找。”李虎說道。“出意外的話。一兩年內。我就要到河東去。”
鄆王和西北軍東進王之時。便是虎烈軍南下之。這一點李虎可以肯定。爲了實現這個目標。他什麼都可以忍。什麼都願意做。
“如果你堅持不下。記住。不要放棄。到我這裡來。”李虎拍拍的圖上的大同。“你我攜手。終究有一天可以擊敗女真人。奪回我們的家園。”
馬哥是抱着必死之心北上大漠。所以他非常感激李虎。更感激那些願意追隨他的將士們。在他看來。如果他敗亡了。李虎又能堅持多長時間？他已經沒有的方可去。只有以死報國。但李虎此刻卻給了他一個希望。李虎要南下。要佔據更大的的。那麼。李虎就還有雄起的一天。契丹人就還有復|的希望。
“我會回來的。”馬哥緊緊握住李虎的手。激的說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讓契丹人把我的死屍馱回來。”
春天到了。陽光媚。萬物復甦。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溫馨。那麼的欣欣向榮。然而。大同的氣氛卻很冷肅。虎烈府和汴京的矛盾正在一步步升級。
汴京要求李虎把軍撤離朔應蔚州一線。李虎置之不理。而且再次要求南下平叛。並告汴京。河北大亂。女真人有可能南下寇掠。
汴京提出減少給予雲中路的援助和供養虎烈軍的軍資。李虎威脅汴京。如果軍資不足。援助不足。軍隊就會背叛。百姓就會造反。到時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衝進北河東。責任不在我。而在汴京。
汴京提出在雲中路行宋制。增賦加稅。並要求由陝西河東來承擔虎烈軍的部分軍資和物資援助。李拒絕。並再一警告汴京。如果你|試圖挑起虎烈軍西北軍的戰爭。我李虎願意奉陪。
汴京忍無可忍。鄭重警告李虎。不要和汴京對着幹。汴京可以接納你。也可以摧毀你。
李虎馬上回奏。饑民暴亂的根本原因是因爲朝堂奸橫行。內侍竊取天憲。權臣把持柄。汴京暗無天日。只要皇帝願意剷除奸。任用賢臣。修改國策。暴亂必平。百姓必安。
臣忠誠於大宋。願率勤王之師南下汴京。清君側。振乾坤。
汴京出離的憤怒了。對李虎的忍耐限度越來越小。
五月。金國使者高輔劉國|到汴京。一則感大宋遣使吊。二則爲新皇帝敬獻國書。
吳乞買在這份國書裡。警告大宋皇帝。李虎乃虎狼之輩。貪婪而兇殘。留之必爲大患。今我大軍屯於代北。尚可牽制。一旦我大軍北上大漠。李虎失去了鉗制。定會南下寇掠。吳乞買告訴大宋皇帝。願意和大宋聯手。共誅李虎。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