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大宋的太子,我的名字叫做趙旭!”趙旭這一句話直接就將所有的人都給震住了,這些人再怎麼說都是在荊湖混飯吃的人,他們能不知道趙旭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嗎!
大宋只有一個太子,他的名字確實也叫做趙旭,眼前這個人是趙旭,那麼我們聚集在一起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對當朝的太子不敬了嗎?
對待大不敬的人可是要株連的,都說武林人士不和朝廷打交道,但是到頭來還真的是有問題了,你除非是不要生活在這裡了,不然你還是大宋的子民不是嗎?
“怎麼不相信我的說的話嗎,葉良辰只不過是我臨時想起的名字,我就是想來這裡看看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怎麼你們還想要追究我的責任嗎?”
我臨時取一個名字就是爲了看看你們到底在這裡幹什麼呢,誰能想到你們是在這要對付,那現在我們就要說道說道了。
大家都不說話了,誰還敢說話,這公平正義是重要,但是性命是更加的重要,都聽到趙旭說的還有軍隊要來,再多的人也不敢給軍隊買味不是嗎?
“怎麼沒有人說話了不是嗎,這樣也好你們不說我就說兩句,你就是你,你不是那個冷鐵面的手下吧,你的話有一句是比較正確的,冷鐵面確實是死在了我的手裡,這一點我是毫不猶豫的承認,只要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
趙旭出人意料的直接承認他殺了冷鐵面,只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說什麼了,別說趙旭殺了冷鐵面了,就是趙旭讓冷鐵面自己去自殺,那麼冷鐵面也是會做的吧,誰讓趙旭的身份擺在那裡呢!
“是不是想說我的身份擺在這裡,讓他死,他也是會死的,那現在我告訴冷鐵面爲什麼我被我親自處決,你不是說你的冷鐵面的手下嗎,你來說說當時我爲什麼要殺冷鐵面呢,說!”趙旭的聲音提高了些許。
那個自稱是冷鐵面的手下,倖存者,此時也已經暴露在了大家的眼皮子下面,想走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大家都在看着他,他的處境是相當的尷尬,剛纔是他在指正趙旭的現在趙旭已經表明了身份,而且要和對峙的,這樣的話,他也不可能再躲避了。
“我,我……”他被人找來的人時候,只是配合着演一場戲,但是現在好像事情不還那麼簡單的,這個人的身份自己惹不起。
“說不上來了吧,董鎮海告訴他本殿下爲什麼要處死冷鐵面還有他那一夥人呢?”自己總不能一直揹着一個殺人的惡名吧,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好,自己的身份也壓下一切,但是卻堵不住衆人的嘴。
“冷鐵面是明麪人是官府的人,可是背地裡卻直接的卻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有很多的人都是讓趙旭給直接的說了過去,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剛殺了一個老實本分的茶攤老闆,起因只是他看上了人家的女兒,不僅將女子給侮辱了,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此外還有很多,對於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會放過,而且他還想着要將謀害我們,所以太子下令降他們就地格殺。”
董鎮海說完這些事情,然後看着那個倖存者,目露兇光:“俺怎麼記得當初俺們素衣衛將您們全部的給處決了,沒有一個活口,你怎麼說你說是鬆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這不是說謊是幹什麼,說你到底是什麼的?”
董鎮海一腳就將他給踩在了地上,這傢伙明顯就是說謊了,到了這個地步了大家估計也已經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是說謊了,這要是陷害一國的太子,這罪過可就大了。
“阿彌陀佛,這麼說來那些山賊也是你們所爲了?”劫色禪師,這個時候硬着頭皮走了出來。
“對,是我們,難道大師覺得那些殺人越貨的人不應該死嗎,我們殿下的令,凡是禍害百姓的人一個不留,難道您還有意見?”董鎮海是一個愣頭青,只對趙旭負責,其他的人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這麼多的人,怎麼就這麼殺了,連佛祖都說掃地恐傷螻蟻命,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呀,還有一句話叫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能夠勸這些人改邪歸正那就功德無量了,可是你們卻將他們給殺了,這從那一方面都說不過去吧。”
戒色禪師硬着頭皮說道。
“好了收起來你那一套吧,你是和尚不在寺廟裡面燒香你來這裡幹什麼?不要用你的那一套來影響我,當初這些山賊殺人越貨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言語一聲呢,你當時就應該去給這些山賊宣揚道義,我想着知道那個時候怎麼不見你去做這些事情呢?”
“這麼長時間以來不知道有多人被他們給禍害了,那個時候怎麼不見去宣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看來你們這些和尚過得實在是太安逸了,我要考慮一下對這寺院的政策了,看來前朝周世宗對待你們的政策還是不錯的。”
趙旭這一番話讓戒色大師,心慌了這周世宗柴榮做的可是滅佛的事情,這要大宋也實行這個那麼天下的佛教徒還不得要將自己的生吞活剝了。
“殿下,您……”
“不用說這些了,今天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這些不說了,我只想問一句,你們到底是誰請來的,不僅僅是爲了對付我吧,說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趙旭沒有跟戒色在這件事上再多說,就說今天是誰讓你們來的吧,不會沒有人來牽頭吧,你們你們不是都受到了請帖嗎,這個是誰一手操辦的?
“我們都是受到陳勇紅掌門的邀請,說是要除魔衛道。”戒色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用軒轅劍作爲引子他們纔來的。
“陳勇紅,好呀,一個小小的萬建宗居然會做出來這麼大的事情,恩,陳勇紅去了那裡,還有那個所謂的正長老去了那裡。”董鎮海這個時候注意到陳勇紅不見了,難道是是趁着剛纔的熱鬧離開了。
這開始算賬了,他居然不在了,那他能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