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很是平靜,在汴京內還是和往常一樣很是平靜,要說唯一的喜事那就是燕國長公主生產了,爲高懷德添了一個女兒。
高家可是相當的高興,但是高懷德有軍務在身沒有回來,可是高家有喜,就是高懷德不在家辦的也是很風光。
高桂英和高瓊他們姐弟兩個更是高興,有了一個妹妹,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幾乎是剝奪了燕國長公主的作爲母親的特權,因爲他們姐弟兩個輪流着抱着自己的這個妹妹。
這讓燕國長公主很是吃味呀,我可是孩子的母親,可是子抱孩子的機會都不多呀。
就連杜太后也被這喜事感染了,中間也出來了一次,可能是因爲沖喜的緣故吧。
趙家和高家是很喜慶,在西北也很喜慶李光儼也已經回到了銀州,而且去夏州見自己的堂哥去了。
李光睿也接到了朝廷聖旨,自己被封爲夏郡王了,可是他一點都不高興,因爲他知道這其中的貓膩。
可能在外人看起來,自己是封王是好事,但是對自己的宗族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以前自己的臣服於趙匡胤是不想大宋對自己的宗族有任何的行動,在這個地方自己的宗族還是稱王稱霸,只不過沒有名義,事實上卻是。
自己這是成爲王爺了,也就是說自己的合那些奉大宋爲宗主國的人一樣了,定難軍很有可能要建國了。
建國能夠是那麼容易的嗎,大宋現在勢力正強盛,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但是自己的沒有辦法了,因爲自己的族人好戰,而且定難軍也不屬於自己了。
自己的那個堂弟真的是好手段,不僅成爲了族長還且成爲了這個地方實際的掌控者,並且他又野心,這一次去汴京請封,也是他一手策劃的,所以自己也是無奈。
這個這個夏郡王其實就是給李光儼自己的準備的,也沒有辦法,這邊李光儼正坐在自己的對面。
“大哥現在你可是夏郡王了,也是王爺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起事了,這樣也名正言順了,這可是我們党項族的機會了。”
在李光睿家裡,李光儼正在遊說自己的堂哥,讓自己的堂哥扛起了大旗,反對大宋。
“光儼,這樣會把我們党項族拖入萬劫不復之地的,你是党項族的族長怎麼能爲了一己之私而將我們整個党項族陷入到滅族的危險呢?”
李光睿知道自己自己的堂弟一直都不安分,而且在秘密的結交定難軍的裡面的人,很多人都歸順了他。
現在定難軍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自己實際上是一個傀儡,因爲定難軍的大多數將領都是党項族的人,很多人都不滿現狀。
大多說人不滿於現狀就是因爲有一個樣板,那個樣板就是契丹族,他們認爲自己的党項族也是這樣的。
本來他們把希望放在李光睿的身上的,因爲他手中有軍權,可是慢慢的發現李光睿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因爲他太保守了。
保守到限制自己的族人去騷擾宋人,而族長李光儼就讓人比較滿意了,爲人激進,想要實現党項族的騰飛。
“大哥你說什麼我們党項族隱忍了那麼多年,身處亂世,你居然直接臣服大宋,現在我給你爭取了一個夏王的稱號,就是爲了我黨項族的大業,你也太懦弱了,列祖列宗也不希望你這樣。”
李光儼不滿意自己堂兄的所作所爲,他今天就是來這裡給自己的堂哥下最後的通牒。
“知道當初我爲什麼臣服於趙匡胤嗎,那是因爲能讓我們的族人能夠安居樂業,你這樣做的話對我們族人不公平呀。”
李光睿自己沒有什麼能力,可是他能爲自己的族人帶來穩定的生活,但在一些人的眼裡他根本就是無能。
“大哥既然你不能給我們党項族帶來光明的前途,那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從今天起我將代替你的職務。”
李光儼這話說的很露骨,直接的要廢掉自己的大哥了,自己還要代替他的職務,這件事估計他已經考慮很久了吧。
“來人帶大老爺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但是千萬不要傷害他。”
李光儼竟然直接讓人軟禁李光睿了,自己做主,自己終於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光儼你將會成爲党項族的罪人,罪人。”李光睿不停的掙扎,但是還是被死死的按住了。
“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包括你的家人,再怎麼說你們也是我的親人,我會讓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振興我們党項族的。”
李光儼嚴肅的說道,他讓人將自己的堂哥給秘密的軟禁了起來,外面的局面他會應付,待李光睿被帶走之後,他拿出來一封任命書。
要是李光睿在這裡的一定會認出來這正是他自己的筆跡,上面寫的是由李光儼暫時代替他的職務。
這只是一個形式,其實整個定難軍基本上沒有人反對,但是他也要有證據,着不是證據就在艾特的手裡。
等到李光儼出來說他的堂哥最近身體不適,暫時由他的堂弟代替行使職權、
本來定難軍就被他給擺平了,現在只不過是名義上成爲領導者而已。
但是夏郡王的爵位他可是不敢接,起碼來說目前來說不能接受,但是手中握着兵權,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當時去大宋只是爲給党項族一個實際的名分,說明党項族只是大宋的附屬國,他們也是一個獨立的存在,現在實現了,他接下來自己就是党項族成就一番事業的時候了。
李光儼現在很有信心,因爲他對自己的計劃有信心,特別是他成爲定難軍實際和名義上的領導者。
李光儼終於還是動手了,效果跟自己的想的是一樣的,這些人都是很配合自己,都是自己人能不配合自己嗎?
一時間定難軍所屬的幾個州都發生了一些變化,全部都在加強軍事訓練,政事也暫時由軍事代管,這是要打仗的節奏,而大宋還不知道,等到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或者說大局已經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