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宋軍士兵剛開始還是不敢說什麼,也是不敢吃人肉,這可是人肉,不是阿貓阿狗的肉。
傳說吃人肉是要遭天譴的,不過礙於軍令這些人還真的是吃了,等到他們吃了第一口的時候,就發現這東西是好東西。
原來“人肉”還是個好東西,同時也暗歎自己的好運,不一會兒這一鍋的肉都是被吃完了。
wωω●тt kān●C〇
“趕快出城投降否則等到我們攻進城之後,就像這些,來人將他那個打暈的士兵給投進鍋裡去。”
李處耕面露猙獰,吩咐道。
這一次宋軍是動作十分的麻利,放在一邊的武平士兵給擡到了早已經燒沸的大鍋裡。
這一手可是把武平的士兵都是給嚇了一跳,這意思就是你們要是不投降的話,等到我們攻上城頭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末日。
我們就是要像這樣活生生的煮了你們,你們看着辦吧,這比殺人的效果要好的多。
殺人只是將你殺死,現在的可是把你給吃了,這想一想就害怕這是什麼事情呀!
張崇富在城內看這一幕,自己也是後背發涼,城頭上的士兵開始有的下尿褲子了。
開始不斷的傳播恐慌,這張崇富也是沒有辦法,就像瘟疫一樣到處傳播。
自己也是沒有辦法阻止,而且有的人還開始準備將城門打開,到那個時候自己的處境可就真的是堪憂了。
想到這裡他帶着幾個忠心的侍衛,騎着幾匹馬就走了,一道煙的直接向着澧州去了。
這邊三江口的守軍也將大門給打開了,都是自動的放下了武器,等待這宋軍來接收。
李處耕也是沒有遲疑直接讓自己的士兵進到城內,後面是劉副將,畢竟他對這裡比較熟悉。
但是他看着李處耕的眼神卻是有點害怕了,先前他聽說楊師煮吃張文表了。
但是他也僅僅是聽說,可是這一次他是親眼見到的,見到了李處耕在這裡吃人。
聽說跟自己親眼看到是兩碼事情,這種感覺只有自己知道,此時他看李處耕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
自己不能跟一個吃人惡魔一起吧,這也是他最爲害怕的一件事情。
宋軍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問題,這三江口就被他們給拿下了,那些武平是的士兵還十分的配合,沒有一絲的阻擋。
“將軍這個張崇富給他跑了,在我們進城的時候他就逃走了,現在也是追不上了,您看怎麼辦?”
劉副將對着慕容延釗說道,慕容延釗也是進了城,他也沒有想到這麼順利。
“不用了我們現在剛剛拿下三江口,一定要好好的穩定這裡,這裡是進入到武平的陸上門口,絕對不容有失。”
穩紮穩打,絕對是不能要它出現任何的情況,這裡退可以守,進可以攻。
“對了派人打探太子的情況,看看他們在水路的情況如何和,咦?劉兄弟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慕容延釗看着劉副將他的臉色十分的不正常,難道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嗎?
“你們都在這裡呀,好好,這樣吧我們進城我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李處耕從外面回來了,怪不得這劉副將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慕容延釗也是明白了一點。
“李將軍你看看你這把劉副將給嚇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不過也虧得你這樣看,不然我們也是不能這樣容易的就將三江口,不過你是不是跟劉副將解釋一下呢?”
怪不得這李處耕看到這劉副將有點不正常,原來使這樣呀,看來自己這個吃人的惡名是逃不掉了。
“劉兄弟,你誤會了,哥哥怎麼會吃人肉呢,那都是豬肉,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那麼遠的地方將他們打暈了再煮了,不信你跟我來看看。”
李處耕說着就來着李副將來到城外的大鍋前,裡面還有正在煮的肉,赫然是一頭豬,雖然沒有了頭。
那衣服到時武平軍的衣服,這一下劉副將的心裡好受了,原來真的是豬肉,不是人肉。
“嘿嘿,兄弟我跟你說,這叫做震懾,要是我們打下三江城,你也知道我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所以就想出來這一招了,不過哥哥這名字也確實臭了。”
李處耕知道這一次自己的名聲確實已經是打出去了,誰也是不會說他好的,這下子,自己也醜名遠播了。
相信在朝中也有不少人彈劾自己吧,還好自己早有了準備,不然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李大哥一心爲朝廷,真令小弟佩服,日後小弟自會爲兄長證明的,走我們進城喝兩杯。”
劉副將熱情的拉着李處耕走了進去,臨走還不忘讓士兵將這些豬肉分給大家吃。
“你這個廢物,我讓你守着三江口是對你的信任,你居然給我丟了,真的是廢物,這才兩天的時間,你真是廢物!”
這張崇富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報信卻沒有想到被楊師給臭罵了一頓。
他也早有準備看自己失敗了,是應該受到懲罰的,但是他們想到楊師能夠這麼生氣,他也是大氣不敢喘。
“大人實在不是我不作爲,而是那李處耕在陣前煮殺我們的士兵,城內的士兵都是害怕,他們自己獻城投降了,我也是擋不住,這不怪我呀!”
“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念在我跟着你這麼多年的時間上您就饒了我這一次。”
張崇富可是聲淚俱下,開始打起了感情牌了,不過這一招還真的是管用。
“也罷,現在也是用人之際,你就在澧州幫忙吧,如果這次你在出了差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下去,快滾!”
楊師也知道現在自己手中的將領不多,就留這個人一命吧!
“來人派人去三江口刺殺宋軍的將領給他們造成混亂,一定不能讓他們好過,去吧。”
楊師幽幽的吩咐道,外面先是亂了一陣子,然後就平靜了一下來,還沒有來得及走出去的張崇富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慕容延釗他還不知道已經有危險正在悄悄的靠近他了,他也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