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後來他們把師傅怎麼樣了,那師傅又是怎麼遭的不幸呢?”
趙旭知道像莊義方這樣的人面對黃巢的‘逼’問絕對是不會透漏任何的消息的。
即使是酷刑的拷打也是沒有用的,人家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這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師伯當然是對朱溫的‘逼’迫沒有任何的屈服的,朱溫繼續折磨這師伯,那一段是時間師伯整日裡都是被打的不‘成’人形,可謂是受到了最嚴酷的刑罰。”
“他們給師伯服下了一種叫做十香軟筋散的‘藥’,師伯的全身無力,就連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十香軟筋散,趙旭還真的聽說過,此毒並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不能讓人死去。
也不能讓人死去,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毒‘性’,只是可以讓人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
不是‘蒙’汗‘藥’,據說此‘藥’是無‘色’無味,也不能被辨別出來,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中此‘藥’者,全身筋骨痠軟無力,武功再高強的人都不能使用內力,那就是任人宰割。
趙旭還奇怪本來莊義方是有傷在身,被抓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是後來他爲什麼還不逃走。
身上的傷總歸有好的時候吧,憑藉他那至剛至陽的降龍二十八掌還對付不了區區幾根鐵鏈子。
原來是中了十香軟筋散,怪不得一直被朱溫這樣的人給折磨着,要真是實打實打的動起武來,莊義方至少還能逃出去不是嗎?
“後來朱溫忙着對付他的反對派,整日裡根本就沒有時間親自來‘逼’問師伯了。”
朱溫根本就不會滿足現階段的地位,以他還想着能更進一步呢,更進一步那是什麼?
他現在已經是個王爺了,再進一步那就是九五至尊了,但是這不是容易的。
李克用等人也有這樣的想法,於是就跟朱溫幹上了,這也間接的緩解了朱溫對莊義方的‘逼’迫。
“我說過當時行刺朱溫的時候有很多人畏懼於天威投降了朱溫,當然投降朱溫的並不都是壞人,這中間也有好人。”
當時行刺朱溫的時候,突然間電閃雷鳴的,人們都害怕,很多人因此轉了風向跟着朱溫去了。
這是他們一直對上天的敬畏,以爲是老天爺要保朱溫,跟着朱溫就是順應天意,但是也不能說他們都是壞人吧。
老人說的這一點,趙旭是深有同感,不住的點頭。
“這些投降朱溫的人裡面,也有很多是和師伯關係不錯的額,因此有很多人都在設法的營救師伯。”
莊義方爲人豪爽,威望又高很多人是對他佩服的緊呀,現在他有有難了,當然會有人想辦法去救他。
義之所在,義不容辭,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莊義方,這個人是十分的得人心的。
“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師伯也被他們給救出了大牢,可是恰好這個時候朱溫趕到了。”
“當然朱溫並不是一個人,現在他和對手正處在膠着狀態,雙方都是互相派人刺殺,這個時候他最緊張,已經經歷了好多次的刺殺所以身邊帶的不止幾百人的護衛。”
下面的事情,趙旭已經能夠猜到了,這剛出大牢的莊義方到呢個人碰到了朱溫等人。
朱溫一看這個時候還有人還敢背叛自己,下令讓手下將那幾個幫助莊義方逃走的人算不‘射’死。
按照他當時的話說那就是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這些人敢背叛我就必須要死。
場中只剩下莊義方一個人,不過他也沒有能站着,雖然沒有人向他身上招呼。
可是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力量,也是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朱溫你這個殘暴不仁的賊子,這些課都是你以前兄弟,你居然忍心將他們殺害,你,你還有一絲的人情味沒有。”
這些人都是爲了救莊義方而死的,莊義方當然心痛了,同時更多的是對朱溫的痛恨。
“哼,我就是讓大家知道背叛我朱溫的下場,莊義方我一直忍讓你,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寶藏的的下落。”
“哈哈,我實話告訴你吧,朱溫黃王真的是有一批寶藏,不過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莊義方不知道怎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不過朱溫聽到這裡立刻是雙眼放光。
以前自己正他那麼狠,他都沒有吭聲,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個場合他居然承認了黃巢有批寶藏,這能不讓老朱高興嗎?
“你是說真的有寶藏,你快說寶藏在哪裡快睡寶藏在哪裡?”朱溫三步並做兩步,來到莊義方的面前。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重要了,知道朱溫爲什麼這麼在意這批寶藏嗎?
他是因爲他有野心,他有天大的野心,他想着九五至尊的寶座,想着有朝一日能夠問鼎天下。
這個時代‘亂’糟糟的,他憑什麼能夠得到這些,當然是靠着手中的士兵了。
但是人家士兵憑什麼要爲你賣命,就憑你那一張嘴嗎,就憑你的官職大嗎?
這樣的話誰還鳥你,人家當兵不就是爲了能夠吃上一頓飽飯嗎,不就是爲了不捱餓嗎?
還有就是那一份俸祿,不然誰吃飽了沒有事情幹,跑這來來給你賣命。
這些都需要錢,需要銀子,這些可都是不小的數目,朱溫自己能有多少。
更要命的他還要擴充軍隊,這需要的就更加的多了,所以當他聽說黃巢將當年擄來的財寶都藏了起來,他的心思就活躍起來了。
就像溺水的人,緊緊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這根稻草對於朱溫來說可不是一根小稻草。
“寶藏是有的,這都是黃王當年進長安時候積存的財富,當你這個叛徒領軍進入長安的時候,黃王就命令我們將這一批財寶運走。”
莊義方還記得那天黃巢對他說的話:
“將這批民脂民膏運出去,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東山再起,推翻這個害民的大唐。”
隨後莊義方帶領幾百人運着幾大車的財寶連夜就走了,不知道這批財寶被藏在了那裡。
“你快說,這批寶藏在那裡。”朱溫越發的‘激’動了,他好像看到那皇位正在向他招手。
“哈哈,在哪裡,在哪裡,我告訴你在地獄裡。”說道這裡莊義方的聲音戛然而止。
朱溫再看的時候,莊義方的嘴角流出一絲血跡,慢慢的生命氣息消失了。
原來莊義方在走出大牢的時候就向身旁的人,要了致命的毒‘藥’,準備在最危急的時刻用。
“你說呀財寶在哪裡,在哪裡?”朱溫見自己的希望破滅,抓起莊義方還有體溫的屍身。
“將他的屍體給我拖出去喂狗,喂狗。”氣急敗壞的朱溫瘋狂了。
“什麼這朱溫居然將師傅的屍身給,給……”趙旭雖然沒有見過莊義方,也對這個師傅沒有什麼感情。
但是聽到朱溫將莊義方的屍身給喂狗了,也不由的有點吃驚了。
“就是朱溫這個狼心狗肺的賊子將師伯的屍身給,給……”老人說到這裡也是有點哽咽了。
“後來爲了保存師伯的名聲我們才宣佈說師伯是爲了追隨黃王而去了,實際上師伯他已經是屍骨無存了。”
“師兄你也不要傷心了,朱溫也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而且是被他的兒子給殺害的,也算得到了報應。”
“是呀,朱溫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善終,這也許就是老天爺多他懲罰吧。”
朱溫經常招自己的兒媳‘婦’‘侍’寢,這招致了自己的兒子不滿,終於在一個夜晚,被殺害在自己的龍‘牀’上。
上演了一出人倫慘劇,這可能是對他後半生作惡多端的懲罰吧,死在親兒子的手中。
“對了師兄,師傅說的寶藏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嗎?”
趙旭倒不是十分貪財,但是現在他也需要錢,而且是大量的錢財,這是爲了他的理想。
現在朝廷的財政權力還沒有收回來,掌握在各地的節度使的手裡,也就說朝廷的手裡根本就沒有多少錢。
沒有錢能幹什麼,地方出一點事情,朝廷根本就沒有辦法顧及,也不能有什麼作爲。
所以趙旭也是打起了這批財寶的主意,如果是真的那最好了,朝廷也可以有所作爲了。
“師弟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批寶藏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證明有什麼人知道這批寶藏的下落。”
聽到這裡趙旭有點失落了,本來還以爲這個便宜的師兄能夠透漏一點消息,這樣自己也好有個盼頭。
不過現在既然沒有任何的頭緒趙旭也就不想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不過小師弟,我們丐幫前任的傳功長老曾經聽到師伯說過這麼一句話,我也記不太清了,就一句:
“寶藏之處,指點江山。”
“寶藏之處,指點江山,這是什麼意思?說的是寶藏在哪裡嗎?可是在一點明確的提示也沒有。”
趙旭嘟囔了一句,不明所以。
“師弟可能是我沒有記清楚,畢竟幾十年了,要不是今日說起我還想不起來呢?”
老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夥子,現在都是年屆八十了。
還真有可能是記的不太清楚了,不過趙旭不知道他早就拿到了寶藏的指引,只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