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問完這句話之後,看到楊老四的臉色不是很好,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不成嗎?
“怎麼四叔有什麼不方便說嗎,爲了寶兒的未來還有什麼不可以說嗎,對了四叔這寶兒的父母?”趙旭問完這一句話之後就後悔了,這很明顯他的父母都不在了,不然能整日裡跟着他的爺爺嗎?
“寶兒的母親在寶兒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寶兒的父親在兩個月前就失蹤了!”楊老四將寶兒摟在懷中很是悲傷的說道。
寶兒的母親去世的很早,但是寶兒的父親失蹤了是怎麼回事,楊老四並沒有說他死了,這其中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四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寶兒的父親怎麼會失蹤,他跟你一樣也是打漁爲生的嗎?”
趙旭覺得很奇怪,失蹤,死就死了還說什麼失蹤,這其中一定有些不尋常的東西,至於爲什麼這樣說,那是因爲趙旭有這樣的感覺。
“唉,我兒子不是漁民他是金陵城中的官差,現在也找不到了,他臨走的時候讓我們不要回到城內,我以前就是捕魚的,所以現在只好帶着寶兒在這江面上了。”
楊老四也沒有對趙旭有所防備,經過一上午的相處,他發現這個時候趙旭這個是是可以相信的,所以他才告訴趙旭的這些事情。
城中的官差?還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回水,趙旭又慢慢的開始詢問起來楊老四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楊老四的兒子叫楊宗佳,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文氣,不過楊宗佳是一個習武出身的,他並不是楊老四口中的是金陵府的官差,而是唐王府的侍衛,也就是跟着趙麟混的,待遇也不錯,也相當於是有編制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楊老四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也不錯,也是不用在江上勞作了,他們也在城內安家了,小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好,兩個月前的一天,楊宗佳突然回來了,說讓楊老四帶着寶兒趕緊離開不要在城內了,否則一定會有生命危險的,連家中的細軟都來不及收拾。
楊老四也沒有多問,自己的兒子心眼多這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帶着孫子連夜就出城了,當天晚上他們家就被燒的一乾二淨,什麼都沒有了,楊老四心裡也是一陣發寒,辛虧自己的和寶兒離開的早,要不然真的就葬身火海了,而楊宗佳字長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了,無論楊老四怎麼尋找。
就是是偷偷的打聽自己兒子的下落,楊老四也是喬裝打扮一番,他牢記自己兒子的囑託不敢金陵城露面了,經過一個多月的尋找自己的兒子好毫無音訊,這讓他也是着急,不過他還有孫子要照顧,只能將心思放在自己的孫在寶兒身上了。
可是他們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還好自己的以前就是打漁的,他們爺倆也餓不着,但是他們卻沒有盤纏在身上也不能離開這裡,加上楊老四還要在這裡等子的兒子。
“四叔您的兒子愛是唐王府的侍衛,難道您就沒有去王府要過人嗎?”
楊老四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見了,更加知道了他是在王府辦差,那麼他難道就不會去唐王府去尋找嗎,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呀。
“你不知道我兒子說如果我要是不見了他的,千萬不要去王府尋找,也不要讓王府的人找到我和小寶,他是千叮嚀萬囑咐,所以我也沒有去王府,只能躲在這裡。”
楊老四自己也不知道兒子爲什麼這樣吩咐,但是他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兒子話,一直也這樣做的。
“唐王府一個月前居然出現了侍衛被刺殺的事情,當時我就去看看了,裡面也沒有我兒子,官府也貼了告示,上面的名字確實也沒有我兒子,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提到自己的兒子楊老四神情落寞,就連寶兒眼睛也通紅。
“唉,這麼說來您的兒子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那你知道他辦了什麼事情,或者說了什麼話嗎?”
這看似是一件小事,可是趙旭隱隱約約的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牽連,好像不簡單,唐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連一個小小的侍衛都出事情了。
“當時他回來的時候很匆忙,臉色很不自然,好像很害怕,一直說什麼吃水深度不一樣,輕了,那些東西一定是被人給調換了,他嘴裡一直說着這句話,然後就讓我和寶兒趕緊的走。”
楊老四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趙旭也不知道怎麼勸他好了,人家的兒子很有可能死了。
吃水深度,這詞好熟悉呀,吃水深度,吃水深度,這不是指的是船在水裡的深度嗎,這都專業名詞,只有常年和船和水打交道的人才知道這些吧。
船的吃水深度月大的,表明船上裝的東西越多,著名的曹衝稱象的故事用的就是這個原理吧,楊宗佳的失蹤難道和這些有關,難道他們去執行的任務和船上的貨物有關係嗎?
“最近聽沒有聽說江面上由什麼貨物丟失了沒有,特別是您兒子消失的前一段時間?”趙旭疑惑的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可是那個時候卻沒有出現什麼事情,最大的案子也就是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朝廷稅銀丟失耳朵案子,其他的也沒有了,難道我兒子跟這個有關係嗎?”
楊老四知道吃水深度是什麼,可是這些跟自己的兒子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他牽連到了什麼。
“沒事,四叔,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您兒子就交給我來找吧,對了我勸你們最好離開這裡,可能牽扯很大,對了您兒子長什麼樣子,我總要有一個印象。”
趙旭覺得楊宗佳很有可能並沒死,而且楊宗佳很有可能和稅銀丟失的案子有關,起碼知道一些事情,吃水深度的要不是很明顯的話,絕對是看不出來的,一般的貨船裝的東西,即使卸下來也不能很明顯的看出來。
但是楊宗佳一直說吃水深度,說明他能看出來,肉眼能看出來說明船變化很大,要知道稅銀就是從金陵轉道揚州,然後到進入到運河,接着猜運往汴京的,說不定這就是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