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取得的勝利就被眼前嚴峻的形勢所取代了,當然也有一些中下層的軍官說不就是契丹人嗎,我們城中也有不少的士兵,和他們一戰也就是了。
不過被幾個將軍給否決了,那裡是那麼容易的了,與契丹人交戰,最爲注重的就是一個守字,這是在局勢不明瞭的情況之下,還是守住自己的根基爲最基本的,只有守住最基本的東西然後才能翻盤。
呼延贊和符家兄弟都明白,後者更是知道,符家軍再怎麼強悍,人數也不多,跟本就不佔據優勢,根本就不適合大規模的作戰,他們也沒有辦法,要是古北口都是老兵的話,那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完全可以不畏懼契丹。
因爲他們都是和契丹接觸過多少次的,對於契丹的戰術戰法也是很熟悉,這也是他們有自信和契丹一戰的原因,但是現在卻不行,他們這幾萬人都是新兵,都是來見世面的,老兵沒有多少,他們不敢去冒這個險。
他們派出去的傳令兵很快就回來了,不僅回來了,而且帶着高瓊回來的,不過援軍卻沒有來多少,也就是有一萬多人吧,其他的這讓呼延贊很是疑惑,怎麼之來這些人。
呼延贊和符家四兄弟專門招待了高瓊,而高瓊當場並沒有說什麼,等到所有的一切表面上的事情都結束之後,他們六個人坐到了一起。
“高小將軍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只有您一人來,而且沒有遠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呼延贊問,但是所有的人都帶着一種渴望的眼神,希望高瓊能夠給他們一個滿意的回答,高瓊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取出來一封信,對就是一封信,和普通的家信差不多,他直接遞給了呼延贊,呼延贊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你不給我解釋,怎麼會拿出來一封信。
帶着疑惑的目光呼延贊打開了這麼封信,越看是越來心驚,怎麼會是這樣看,額頭上汗水越來越多,然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臉色很難看。
“呼延將軍怎麼回事,怎麼了,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符昭壽看到呼延贊這個模樣很是奇怪,呼延贊一臉凝重的將手中的信遞給了符昭序,符昭序看完也是和呼延贊一個樣子,他們四兄弟看完之後他們都傻了。
上面是給他們看得,也就是給他們的絕密,也就是說了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大規模的軍隊在來這裡,那是因爲那裡出現了更爲嚴重的事情,那就是那裡發生了瘟疫,出現了瘟疫。
這可是一件大事,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士兵沒有染上瘟疫,即使派出來十幾萬軍對來這裡他們也不敢要,這瘟疫和毒藥差不多,威力可是比毒藥要厲害的多,傳播範圍廣,危害更多。
可是這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如果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的話,古北口真的危險了,不僅是古北口危險了,很有可能整個北方就會被契丹所佔領。
“現在大家知道爲什麼沒有士兵來增援了吧,這些士兵都是安全的,我們目前也只能抽出來這些認了,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抵擋住契丹士兵,然後保守這個秘密,要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高瓊年輕的臉上很是嚴肅,大家都明白這件事是大事,他們的壓力更的大了。
大家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大家都很緊張,內部沒有援軍,外部是還有一隻猛虎在外面蹲着,大家的神經都很緊張。
半夜裡,所有的人都在休息,正在這個時候戰鼓響了起來“:咚咚咚……”
一聲巨響傳遍軍中,衆人的注意力不約而同的被吸引過去,只聽得一陣喊殺之聲自遠處傳來。
“契丹人攻城了。”呼延贊聽到這熟悉的生意立刻就判斷出來這是有人在攻城,想不到契丹這麼快就動手了,他們真的死亞歷山大。
“快大家趕緊的按照上午的分工去行動,契丹人攻城了,我們要是守不住古北口我們這麼多年以來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如果他們突破古北口再發現我們軍營正在鬧瘟疫,那樣我們整個大宋都會有危險。”
呼延贊一邊走一邊吩咐道,因爲他是古北口的守將,所有的人都要聽從他的指揮,現在在夜裡了,契丹人攻城,他作爲目前最高的領導者,自然是要發號施令了。
“呼延將軍不好了,契丹人進城了?”
“什麼契丹人進城了,怎麼會進城,我們的守軍呢?”呼延贊他們還沒有上到城牆上,這邊就出問題了,出了大問題了,契丹進城了。
“將軍是進城了,我們的城門被他們佔領了,現在正在和契丹士兵短兵相接,其實不是他們攻破的,是有人打開了城門,所以契丹人這麼容易才見到城內。”
有人打開了城門,這是一個比較勁爆的消息,這內鬼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去讓人去打開城門。
“符家四虎將聽令,立刻組織人手去將契丹給趕出去,這是我們的生死存亡之戰一定不能馬虎。高瓊將軍本將給你一個任務,你帶人去保護宰相大人,千萬不能出現差錯,否則即使我們打了勝仗也是難逃一死。”
呼延贊還想着趙普的安危,那是當然了,如果趙普再出現什麼事情的話,真的是事情大發了,宰相都死了,他們也活不了啦。
其實他跟本就不知道現在宰相在幹什麼,或者說宰相已經不在了古北口了,而在另外一個地方。
“想必現在契丹已經進城了,將那個打開城門的人趁亂殺了,省的以後麻煩,這一次要是契丹再那麼無能的話,就真的是是天意了,這一次看看老天幫不幫我吧。”
趙普望着夜空幽幽的說道,這城門就是他安排人打開的,不過這件事沒有人知道,或者說沒有其他的人知道,知情人也要死,他現在就是在安排如何要知情人死的問題,趙普帶着一絲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