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您還讓我們兩個一定要穩重,現在自己卻表現的像一個孩子一樣興奮,你這是怎麼給我們做的榜樣。
“好你們這一次做的好,我要好好的獎勵你,董鎮海嗎,你現在娘子也懷上了,等你有了孩子之後,我送給你一份大禮。”
“劉擒虎嗎,我決定了一定要先給你找上一房婆娘,哈哈哈,就這麼定了。”
哪裡有這麼獎勵的,什麼也沒有,直接吧人家的終生大事就給搞定了。
“哈哈哈那敢情好,俺本來還打算等俺的孩子生下來之後,請太子過去熱鬧一下去呢,沒有想到太子居然還要送給我們一份大禮,哈哈哈。”
“對了太子這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擒虎兄弟他現在可是光棍一條,您要儘快給他的解決一下這個問題,要不然憋壞了話,真的是完蛋了。”
現在已經快要做父親的董鎮海沒有事情的時候總是打趣一下劉擒虎。
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不過一個龐大的機器就在這個時候開始運轉了。
當天王安的侄子就被從錦衣衛的大牢裡給提了出來,而且還是大張旗鼓的從街上經過。
“這個官爺這個人是誰,爲什麼要遊街,難道又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嗎?”
一個街道旁邊小老百姓,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居然問了起來,一看這個人就是哪一種包打聽類型的人。
“這人是前幾日縱火的罪犯,現在我們要將他押往五城兵馬司的大牢,等待着審判。”這個押解的官差還是很好說話的。
“原來是這個人,真的是膽大包天。”那個包打聽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好像自己知道一些內幕一般。
“我說這位大哥,聽你這語氣似乎是知道些什麼,了、快給大傢伙說說,好讓我們也知道知道呀。”
“對呀,說說吧,看樣子你的消息很靈通的樣子。”大家七嘴八舌的就想讓包打聽講一講他的獨家新聞。
什麼時候都是不乏看熱鬧的人,也並不缺少嚼舌根子的人,兩類人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包打聽的虛榮心好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慢慢的在大街上開始了自己的局部小範圍的演講。
“嗨,我給你們說,這個人也我還真的是知道,我一個兄弟就在官府當值,這個消息是從他哪裡聽來的。”
有可靠的消息來源自然就是好事了,大家在他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相信了三分。
“你們都知道前幾日城中有一座饕香樓被一把大火給燒了個‘精’光,還好沒有什麼人員傷亡。”
“不過想必大家都知道饕香樓是有背景的,所以它的主人大怒,當場就抓到了這一個罪犯,看樣子應該是活不了啦。”
隨後大家都是在這裡議論着,而裝着犯人的馬車,卻緩緩的走遠了,卻沒有一個注意到一個人默默的在注視着馬車的雲去的方向。
然後急忙的跟了上去,這兩囚車駛入了城東的東城五城兵馬司,因爲這裡的距離也是比較近的嗎?
恰好這個東城的五城兵馬司的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小的酒館,看樣子就是給這些在兵馬司裡面當值的士兵專‘門’開的。
所以平常的客人都是很少,不過近日很意外的卻來了一個客人,這倒不是說這裡不好,而是這裡距離一個暴力機關實在是太近了。
大家都是心裡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平日裡都是這些當差的在這裡吃喝。
現在來了一個普通的人,酒館額老闆也是很熱情的接待,客人倒也豪爽,不僅要了最好的酒,打賞的錢財也是不少。
一桌子下酒菜也是擺好了,闊綽的客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店家,你們這裡是不是平時有很多前面府衙裡面的官差來這裡呀?”
那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即使沒有這些平日了客人問的一些問題,還是要熱情的回答的。
更加的不用說這個人是這麼的豪爽,自然是對他的印象更加的好了。
“客官,您說的是,平日裡小店就是前面府衙裡面的公人在這裡用餐是最多的,過一會就有人來了。”
店家剛說完,前面就進來兩個人,一進‘門’就大喊:
“店家還是老樣子,給這是錢,酒菜快一點,我們下午還要當值。”看樣子還真的是經常到這裡來。
“兩位官爺你們就瞧好吧!”
“胡個,你說今天這個事情,奇不奇怪,這犯人應該送到開封府審訊然後在定罪,怎麼直接到我們這裡來了。”
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微小一點的官差坐下來對着對面的人說道。
“兄弟你不知道嗎,這個人據說是得罪了上面的人,上面直接下了命令,要將他發配他鳳州去。”
“什麼鳳州?哪裡哪裡是這樣的細皮嫩‘肉’的公子哥能受得了的,哪裡據說很艱苦呀,怎麼不一下子就殺了他。”
那個被叫做胡哥的說道:“你還年輕呀,兄弟,這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只有活着被折磨纔是最難受的,估計是那位大人物要活活的折磨死他。”
“你不知道他燒的是饕香樓,哪裡是什麼地方你我都清楚,哪裡是什麼地方,這小子當時沒有被狠狠的修理一頓已經不錯了。”
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個故作鎮定吃飯的,豎起耳朵,認真的在聽他們在哪裡‘交’談着,沒有放過一句話。
“主人我已經查探清楚了,少爺直接會於後天送往鳳州,據說是判的勞役十年,還有就是要在軍中效力。”
剛纔還在酒館用餐的人現在已經回來了,而且他也趁機打探了一番詳情,這纔回來‘交’差。
“哼哼,不管怎麼樣,都要將少爺就就下來,這樣你去召集人,我們商議一下在半路的進行截殺。”
那人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屋內只剩下一個那所謂的主人,這個時候他輕輕的將自己的頭套給拿了下來。
‘露’出一張殭屍般的臉,一頭白髮可是去卻沒有鬍鬚,用一中極爲刺耳的聲音自言自語道:
“孩子我很快就要來救你了。”
就怕就不去,一張大網正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