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也就沒有插話直接讓楊礪給講了起來,楊礪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開始講了起來。
期初他正在縣衙看公文,突然來人說有命案,讓他給去看看,楊礪一聽說了人命也是不敢說什麼,所以直接就帶着人去了。
這個就是王老實的家,王老實在這個縣也是十分的有名的,雖然不是十分的富有但是也是可以的。
王老實雖然十分的有錢,但是隻有一個老婆,也就是李氏,這一次死的也就是王老實的老婆王李氏了。
楊礪道到的時候當地地保已經到了,正等着楊礪去了,誰也不敢亂動。
等到楊礪到的時候屋子裡面,一個女人吊在房樑之上,間中,帶有一個男人要死不活的哭聲。
這個吊在房樑上的人正是那個王李氏,而那個哭泣的男人真是王老實。
不是是有一個男人在哭,還有個老頭也在不到聽的哭,他是在哭自己的女人怎麼這麼命苦。
這個人就是王李氏的爹,也就是王老實的爹,他也就這麼一個女兒,現在死了他能不哭嗎?
楊礪來到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先安慰一下這個李老爹,什麼節哀順變呀之類。
雖然沒有什麼作用,但是人家王老實也是說了自己應該說的,給人一個好官的形象。
楊礪任由他們哭鬧了一會兒,楊礪對着那個正在哭泣的年輕人說道:“王老實!”
王老實聽到本縣的縣官在叫他,暫時停止了哭泣一臉難過的道:
“老爺……”
楊礪也沒說說其他的,直接就進入到了主題道:
“你說,你娘子是上吊而亡?而且地保也跟我說他來到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情況是吧。”
王老實道:“是啊,老爺,今天我出店裡查賬回來的是比較早,所以我就儘快的回家了,沒有想到一回來就看到這個場景,你讓我……”
說到這裡,王老實又是止不住地要哭,娘子死了他當然是要哭泣了,而且他們兩個平日的關係也是十分的不錯,小兩口日子過的十分的紅火。
王家也有個小店,做點小生意,而且李家也是隻有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李家的一切也都是他們夫妻兩個的,所以說它的日子過得是不錯的。
楊礪接着又問了一下其他的一些事情,再也沒有說什麼,直接讓仵作過來了,然後讓其他的人都出去了。
只有留下來仵作和幾個他比較信任的捕快,其他的人他都是不讓在這裡。
仵作很快就驗完了屍,剛要說什麼,楊礪卻擺了擺手讓他先停下,只讓自己的師爺拿筆記錄起來。
“師爺那王老實是不是一口咬定是他的娘子是上吊而死的,而且十分的肯定是吧?”楊礪又特意的問了一下。
“是的老爺剛纔您問的他回答的就是這樣,還有報案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說的。”
“這個王老實說謊話,看來即使不是他將自己的娘子殺死就是和他有關,他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楊礪卻兀自笑着道:
“師爺你來看看這裡,這王李氏身上是一件嶄新的衣服,而且十分的乾淨,但是這下身卻依然是舊衣服。”
楊礪這麼一說,師爺也仵都是看了一眼,果然像楊礪說的那樣,如果要是想在上吊之前換一身新衣服的話,爲什麼不換一套全新的衣服。
師爺不知道楊礪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於是他疑惑的問道:“老爺,那您的意思?”
楊礪卻是道:
“這就說明這不符合常理,也就是說着王李氏不是上吊那麼簡單,剛纔仵作的驗屍的時候說她的指甲裡面有血跡也是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是生前和別人廝打過。”
楊礪以前爲了參加科考也是看過許多的案例,趙旭當時出題的時候也是出過類似的案例,所以楊礪很容易就想到了這裡。
“老爺的意思這新衣服是後面才換上去的,可能在和殺他的人起衝突的時候發生了扭打將這衣服給撕扯爛了,爲了掩人耳目才這樣做的是吧。”
師爺也是考過科舉,只不過是沒有中而已,所以他對着刑律和案件也是十分的熟悉的。
“說的不錯,還有一個做有力的證據,證明這個王李氏不是上吊而死的,你們過來看這個板凳和剛纔王李氏上吊的地方有什麼不同嗎?”
在場的捕快也是仔細的想了一下剛纔的情形,這個凳子十分的矮小,能不能將自己的脖子掛上去還兩說呢?
“孫捕頭你過來試一試,你站在這上面看看你能夠距離到繩子多遠的地方。”楊礪擺手叫來一個捕快。
這個捕快按照楊礪的吩咐,直接就登上了凳子,可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一個八尺高的漢子都是不能將自己的脖子掛到王李氏上吊的繩子上面去。
這一次不用說大家都是明白了,這個王李氏根本就不是上吊自殺的,剛纔那個捕快的示範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再說了了一個上吊的女子也是不能將墊在他腳下的凳子踢得是那麼遠,先不用說她能不能等到那麼高。
那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他殺,最有可能的是他的丈夫王老實了,因爲他是一口咬定他娘子是上吊自殺的。
“這些我覺得應該難不倒你,我編寫的那些案例裡面都有這些,很有可能這王老實就是兇手了。”
趙旭聽楊礪自己敘述完之後,直接就說了出來,這不是一件大的案子,十分的簡單。
“是,這就是和太子的編寫的那本《謎案》十分的相似,我也一斤確定這個案子就是王老實做下的,但是我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這是上吊身亡確實有我的理由,而且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
“哦?”趙旭這就不知道了,既然你已經確定了,還有什麼大魚沒有落網的呢?
“太子你聽說說完,我總覺得,這不是一起普通的案件,因爲這個王老實一點武功都不會,但是他娘子喉骨卻是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捏碎的,這說明這裡面也有其他的事情。”
上吊死的人只能是斷裂,而現在喉骨是碎了,經過仵作和捕快的正是是被人捏碎的,什麼人要對一個小女子動手,而且他的丈夫還說他的娘子是上吊而死的呢?
趙旭明白了,這楊礪的放長線釣大魚是怎麼回事了,是想看看後面還有什麼人,而且王老實也被監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