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爸千里迢迢來看燕子,下午得抽空陪陪老人家,今天兩章合一章發了)
看着小周後那前仰後翹的姿勢,石韋心中豈能不動心。
不過做爲一個縱遊花叢,閱美無數的男人,面對着美色的誘惑,石韋自然懂得要剋制,只有懂得剋制,才能獲得主動。
當下石韋便暫抑心癢難耐之意,很嚴肅道:“腰痛看似是小病,若不及時治療便有可能發展成大病,不可小視,那我就替夫人好好診治診治吧。”
說着,石韋坐了起來,將手按在了小周後的腰上,詢問道:“是這裡痛嗎?”
“不是那裡,再往左一點。”
“是這裡?”
“不是,再往下一點。”
“這次按對了嗎?”
“不對,還得再往下一步。”
……
小周後緊蹙着眉頭,一副病痛的樣子,指示着石韋把手一分分的從腰上往下移去。
不知不覺中,石韋的手已移至了她**的邊緣,兩根手指已踏上了那豐盈的丘地。
小周後這才嬌哼道:“是了,就是這裡痛。”
石韋這下算是看出來了,小周後哪裡是腰痛,她根本就是想以這種曖昧的方式,故意的誘惑自己,好讓他難以自持。
看穿了她的小意思,石韋心中不覺暗笑。
這女人啊,想法總是很複雜,明明想要男人的撫慰。直白表示就行了,非得用這等手段,好顯示飢渴的不是她自己。
何必呢……
“好啊。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
石韋嘴角掠過詭笑,便正兒八道:“原來娘娘痛的是這裡。那我也給娘娘你揉一揉,看看效果吧。”
“你是郎中,隨你。”小周後嬌聲道。
石韋便挽起袖子,隔着那一層薄衣,輕輕的揉撫起小周後所謂的“患處”。
他運用那推拿之法,手法輕柔而熟練,若大的手掌,在她臀與腰的交界處來回遊移。
小周後則依然側臥着。雙眸緊閉,貝齒輕咬着紅脣,一聲聲的不斷輕聲哼吟着。
她那般樣子,既像是患處疼痛,又像是在享受一般,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痛並快樂着倒是十分貼切。
石韋知道。她是在故意用那滿是媚意的嬌喘,來誘惑自己失去控制。
說實話,面對着眼前這般天下無雙的尤物,這還樣酥軟失魂的誘惑自己,作爲一名正常男人。石韋的心中豈能不起澎湃。
只是若是憑着本性衝動,那樣就沒意思了,這般曖昧的較量,才更平添了驚心動魄的情趣。
石韋便嚥了口唾沫,強定着心神,繼續不動聲色的給她按揉。
雙眸緊閉的小周後,此時此刻又何嘗不是心湖漣漪片片。
她這般不顧儀態,跟那風塵女子一般賣弄着風情,爲的自然是誘惑石韋,讓他情難自己。
但她奇怪的是,石韋的定力竟然那般厲害,自己都勾引成這樣了,他仍然能夠把持的住。
石韋的這般定力,卻讓小周後頗有些心急。
這個時候,心中酥癢的她,巴不得能夠放棄一切的面具,撲入石韋的懷中,祈求他的恩露眷顧。
但是作爲曾經的一國皇后,小周後仍懷有一種尊貴的心態,寧可讓石韋來求她,也不願自己主動的倒貼。
想到這些,小周後便只好咬牙再堅持。
眼見石韋不爲所動,她心生一念,便將自己上身的薄衫往旁撩,抱怨道:“這爐子裡的炭火少得太旺,好熱啊,遠志,你不熱嗎?”
她這般一撩,薄衫一下子就褪下大半,那酥嫩的粉頸,那玲瓏的香肩,還在抹胸遮擋不住,高高隆起的雪峰,頓時便呈現了出來。
看到這美景的一瞬間,石韋有一種頭腦充血的眩暈感。
他甚至感覺到鼻腔之中有一股溫熱在涌動,身體中的血液也在迅速的沸騰。
“好啊,這一招都使出來了,石韋,你要頂住,你要頂住啊……”
石韋閉上眼睛,狠狠的抖了抖腦袋,心中默唸: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唸叨了半天之後,石韋卻忽然意識到,自己這鎮定心神的方法,實在是有點無厘頭。
他跟寒鏡和靜玉這兩個吃齋唸佛的尼姑,都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甚至在佛前幾度**,完全就沒把佛祖他老人家當回事。
這個時候,他卻又念起阿彌陀佛來,恐怕佛祖有靈,知道之後也會覺得荒唐可笑。
佛祖才賴得理你,這回只好靠自己了。
石韋猛抖幾下頭,激盪的心情稍的平伏,深吸過幾口冷氣之後,方纔敢睜開眼來。
這一眼不要緊,他猛見小周後已翻譯過了半個身來。
她張着雙臂,懶洋洋的伸展着藕似的臂兒,身上故意向上仰去,那兩座高聳的雪峰,緊緊的繃起,幾乎要從抹胸中爆脹出來一樣,那呼之欲出的景緻,更是奪人心魄。
石韋的心臟頓時砰砰狂跳起來,小周後那般令人血脈賁張的姿容,讓他幾乎在一瞬間,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將她吞噬下去的強烈衝動。
石韋不敢再多看一眼,急是將那灌了鉛似的目光,從那白花花的景緻中強行抽離。
緊接着他猛吸幾口氣,幾乎要破腔而出的烈火,這才稍稍被壓制下去。
小周後眼眸半開,迷離媚誘之際,卻也在偷偷的窺視着石韋的情緒變化。
看到石韋那般難耐的樣子,她以爲石韋馬上就要撐不住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遠志。你不熱麼,不若把外衫也脫了吧。”小周後嬌滴滴道,欲要趁勢摧垮石韋的防線。讓他無法再把持。
這柔柔酥酥的嬌音,如絲如縷般滲透入石韋的肌膚,讓他有種骨頭都要酥掉的感覺。
“完了。哥要敗給她不成?”
石韋全身躁熱難耐,已經有點要堅持不下去的樣子。
正當這個時候,他眼珠子一轉,腦海裡突然間想到了應對之策。
嘴角閃過一絲詭笑,石韋便煞有介事的說道:“夫人你腰痛,腰與腎相連,要治腰痛便要從治腎上手,我有一道偏方。倒是可以很快的滋補腎氣。”
“怎麼個滋補法啊。”小周後嬌滴滴的問道。
石韋道:“人的腳部有諸多穴位,都跟人體的五臟六腑相連,其中涌泉穴與腎相關,只要依法按壓,倒能補滋腎氣。”
小周後哪裡有什麼腰痛,那隻不過是藉口而已,如今石韋說得這般頭頭是道。她也不好拒絕,只好由他。
得到了小周後的允許,石韋便移到了牀的那一側,將小周後的白襪輕輕的褪下。
那一雙精雕細琢的玉足,頓時印入了眼簾。
絕世美人果然是絕美人。莫說是身體主要的美位,單是這一雙尋常難得見光的玉足,竟也這般嬌巧可人,散發着讓人難耐的誘惑力。
石韋深吸了一口氣,極力抵抗着那種誘惑,一手握住,另一手的關節部位,則輕輕的抵按在了她的涌泉穴上。
按到穴位的一剎那,小周後只覺一股電流從腳心直抵心田,那酥麻難耐的感覺,讓她“啊”的重重哼吟了一聲。
石韋暗暗一笑,指關節再度用力,一次次的刺激着那涌泉穴。
重重的衝擊之下,小周後竟如身入雲端一般,如癡如迷的忘情嬌吟起來。
其實石韋按的是涌泉穴不錯,但這涌泉穴關聯着腎臟卻是他在胡扯糊弄小周後。
涌泉一穴位於腳掌心處,其中有重要的神經幹通過,只要輕柔的碰觸,便能激發女子的**,讓她們難以自控。
而且,這種激刺跟視覺上的刺激又有不同,它是通過神經,直接的作用於人體的大腦,以此來激發女性荷爾蒙的分泌。
小周後欲要以狐媚相誘,石韋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直接以激發她的本能作爲反擊。
果然,只片刻按摩之後,小周後已滿面潮紅,難以自持。
她哼吟的同時,更是扭動着身體,似乎是飽受煎熬,無法再忍受下去的樣子。
石韋欣賞着她難耐的樣子,嘴上道:“夫人,你的背現在可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好多了……遠志,我覺得可以停下來了。”
小周後牙嘴着紅脣,口吻中儼然已有幾分祈求的味道在其中。
石韋不擊垮她的心理防線,哪裡肯罷手,便一本正經道:“這按壓最少要持續一個時辰方能有效,夫人既是覺得背痛有所減輕,那我就繼續了。”
說罷,石韋指上的頻率跟着就加快了幾分。
如此一來,小周後所感受到的酥麻衝擊便更加重。
她緊着嘴脣幾乎都出了牙印,若非是還存有一絲的堅持,此刻怕叫已嘶哼滾滾如潮。
只是,石韋說要持續一個時辰,小周後心中暗暗叫苦,別說是一個時辰,只怕再有一時片刻,自己就非決堤不可。
她扭着大腿,想要把玉足抽出,石韋卻只不肯放手,指上的頻率更是越來越快。
小周後的心湖已是驚濤駭浪,熊中那焚身的烈火,燒得她全身發燙,心頭的那頭小鹿,更如瘋狂一般的撞動着她的心臟。
她只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
終於,她無法再忍受下去。
嬌哼聲中,她猛的坐了起來,如一頭飢餓的野獸,拋下所有的矜持,不顧一切的便撲向了石韋。
石韋的原意就是反其道而行,逼得她把持不住,最先向自己“投降”。
眼下小周後終於難以剋制,但這冷不防的一撲,卻把石韋給嚇了一跳。
他人還沒回過神來時,小周後已將他按倒在牀上。那豐腴卻不失窈窕的身段壓了上來,已咬出牙印的紅脣跟着就深深的吻下。
紅脣堵住了他的嘴巴,那香舌如蛇兒一般竄入他的口中。酥滑柔嫩的感覺,攪得他心火燎烈。
終於還是我贏了,嘿嘿……
石韋心中得意。邪念一生,便又想趁勝追擊。
他便將熱情似火的小周後從身上推開,抹着嘴角脣跡,一本正經道:“娘娘,你的腰痛還沒治好,可不能折騰,還是先躺下,讓我繼續給你按摩穴位吧。”
石韋那般神態語氣。儼然跟個純樸的小夥子一樣,完全沒有會意小周後的春情。
小周後又羞又急,明知他是故意的戲弄自己,但此番欲焰焚身的她,心智已然混亂,哪裡還顧得了許多。
“遠志,我其實是騙你的。我的腰根本就不痛。”小周後撲在石韋懷裡,歉然又羞怯的嬌聲道。
終於承認了啊,不容易啊,逼得我忍了這麼久。
石韋便撫着她的身子,裝作不解道:“你爲什麼要假裝腰痛呢。害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小周後低眉羞笑,幽幽道:“我這麼做,還不是心裡惦記着你,想讓你看看我,又怕你沒空,抽不出身來。”
這一番楚楚可憐之詞,聽得石韋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愛意更盛。
他親吻着小周後的臉龐,柔聲道:“我這不是來了麼。”
親吻之下,小周後春情越盛,她遂將纖纖伸進石韋的衣衫中,素指一寸寸的從他堅實的胸膛,向着腹下滑去。
她的口中,還吐着幽蘭,喘息着羞道:“遠志,我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你,我要真真正正的做你的女人。”
歷經了這麼久,共渡了那麼多事,小周後終於徹底的放下包袱,全心全意的想將自己的身心獻給眼前這個男人。
石韋心中怦然而動。
聽着曾經南唐的皇后,當世最美的女人,真心實意的聲稱要把身體奉獻給自己,那種得意,石韋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心潮澎湃的石韋,手捧起小周後的臉龐,輕聲問道:“夫人,你真的願意把自己給我嗎?”
小周後點了點頭,羞答答道:“從我決心跟你走時,我的人便是你的。這些年來,難得你那般寬容,從未有逼迫過我,我今天若不全心全意的伺候你,怎對得起你的一片情意。”
言已至此,萬般的情意皆在其中,石韋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該是拿出男人氣概的時候了。
石韋便是深吸一口氣,雙手遊移於她的周身,熟練的將那礙的遮羞物一件件的褪下。
情意迷離,心火更旺的小周後,則一面欠着身子,配合着石韋,同時也爲他寬衣解帶。
片刻之間,那兩個還歸自然的身子,便緊緊的相融在一起。
小周後的面龐春色淋漓,急促的喘息,帶動着那傲人的酥物起起伏伏。
她那般神情,就彷彿久旱的田地,忍受煎熬已極,正巴巴的渴望着久違的一場甘露降臨。
石韋凝望着她如水的眼神,感受着她心靈的飢渴,深深吸過一口氣,便開始用心的耕耘起只屬於他的那一片天地。
蛟龍翻騰,濤聲滾滾。
石韋就像是一匹脫僵的野馬,縱情的在那片美不勝收的原野上飛奔,長嘯,將全身的力量,盡情的揮灑。
時隔漫長的歲月,小周後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那久違的甘雨,終於再次淋漓到了她的身心深處,那種妙不可言,欲仙如醉的感覺,撕碎了她所有的顧忌。
小周後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和眼前這個男人融爲一體,永永遠遠,哪怕失去一切都再所不惜。
她的指甲,深深扣入了石韋的皮膚中,一次次的,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條條的劃痕。
那種痛楚,卻反而是激刺着石韋,更加雄風招展,如瘋似狂。
這暖暖的屋中,春光在縱情的泛濫,他們的喘息交織成一起,合成了一曲神魂凌亂的靡樂。
房門之外,小芸剛剛安排好廚房作晚飯,她端着一壺好茶,還有瓜果點心之類的前來。
一路上,她回想着剛石韋跟她的曖昧舉動,回想着先前一段段的**樂事,嘴角不時的泛起淺淺的笑意。
房門是虛掩着的,作爲小周後的貼身丫環,小芸有權不用打召呼就進去。
於是她也就沒敲門,直接端着盤子推門而入。
一進門時,她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內室中發出,而且是那種似曾相識的聲音。
小芸也沒多想,端着盤子繼續走入內室。
而當她轉過那道屏風,看到錦牀上那緊緊相擁,如**一般的兩個人時,一下子便是呆了。
小周後日夜思念着石韋,小芸怎會不知道,而這一次“騙”石韋前來,也正是小芸獻的計策。
小芸很清楚,小周後早就準備好了,跟石韋行那夫妻之事。
只是不知爲何,如今看到這種早有所料的場面,本應該替小周後慶幸的她,心中卻隱隱有些酸楚。
或許是出於一個女人的本性,看到曾經和自己共赴巫山的男人,而今卻在和另一個女人**快活,即使明知是正常,心中也會隱隱有些遺憾吧。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酸楚,小芸旋即從驚異中清醒,生怕打亂了他們的好事,趕緊將身子縮了回去。
“娘娘她終於如願以償,小芸啊小芸,你該爲她高興纔是呀。”
小芸的心中這樣安慰着自己,遂是露出一絲欣慰的笑,端着盤子轉身離開。
她怕小周後被人據了好事,出門時便將房門緊緊的關上。
這一關不要緊,正好發出了吱呀呀的一聲響。
屋中的小周後雖然神智已不清,但耳朵還是在的,一聽到那吱呀聲,便知是有人在進出,頓時驚得花容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