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是程叔你料事如神呀!沒有錯,正如程叔你所言的一樣,我們兩個人確實是有事情求程叔你,但就是不知道程叔你給不給機會讓侄兒或者是處默說上一說呢?”蘇辰也是帶着笑意,看向了程咬金了。
程咬金看着面帶微笑的蘇辰,沉思片刻之後說道着:“辰殿下你是不是又是帶着什麼壞主意呀!老程我可是身無長物了,辰殿下你還是換一個人吧。”程咬金也是打了一個激靈了,看向了蘇辰的眼神之中也是帶着防備之色了。
咳咳,蘇辰也是面露羞紅之色咳嗦一聲之後也是無奈的說道着:“程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想我呢?我又不是那個意思知道嘛?更何況,今天我是真的有正事跟你講呀!程叔你就是不要你鬧了知道嘛?”
“哦!是嘛?那辰殿下你有什麼話就是直說吧,程叔我也並不是不講理之人呀!辰殿下,既然你和處默那小子有事情的話,那不妨直說吧,要是老程我覺得可以答應的話,自然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是不可以辰殿下你也是不要怪老程不講情面了。”程咬金還是精明,說並不說絕對,還是給自己留了三分的餘地。
蘇辰對於程咬金的精明也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了,而且微微一笑往後退了一步,站在程處默的後面說道着:“處默接下來就是你跟你的爹的事情了,自己跟你爹慢慢說吧。”
程處默聽聞此言,也是緊張到吞嚥口水,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而背後的衣裳也是被冷汗打溼了,臉色蒼白,語氣滿是磕絆和緊張說道着:“爹...爹,孩子今天有要事要跟你相商,還得請爹不要着急慢慢聽孩兒細說。”
“我說,處默爹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嘛?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你說話能不能利索一點呀!”程咬金看着程處默扭扭捏捏的樣子,臉色愈發難看,愈發不開心了。
蘇辰也是看不下去了,對着在背後就是朝着程處默的屁股就是輕輕一踹吐槽說道着:“處默你幹什麼呢?拿出來你平日裡面的直率呀!這是在幹嘛?怎麼跟個未出閣的女子一般,這麼害羞呢?跟你爹,有什麼好好羞的呢?”
蘇辰踹的那一下子也是成功讓程處默醒過來了,程處默甩了甩頭,一副赴死之狀就是猛然跪在地上,對着程咬金說道着:“爹,我實在不想在長安繼續當二世祖了,每天都是那麼混日子,我想要去打仗,立功像爹你一樣做一個蓋世英雄,立自己的家業。”
“你是糊塗呀!這個爹以前就是告訴你了,打仗沒有那麼好玩呀!你以爲爹當初是真的想要打仗嗎?那是因爲你爹我沒有得選知道嘛?所以只能跟隨着陛下打仗,立功建立家業,而如今爹已經爲你掙了這份家業了。”
“你不必再生入軍打仗之色了,你畢竟是我程家的長子,況且我大唐也是沒有長子入軍的習俗。”程咬金先是一愣,然後就是黑着臉嘆了一口氣也是直接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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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一臉死灰,扭頭看向了蘇辰了,蘇辰朝着跪在地上的程處默點了點頭,知道自己要出場了,蘇辰也是清楚這件事情程處默一個人絕對搞不定的,只能是程處默自己先是說出來,然後再是由自己勸誡程咬金,纔是最具成功率的。
“程叔,你也是知道處默的性格的呀!你從小就是傳授了處默一身好武藝,你又是讓他一輩子待在這個長安之中,老老實實繼承你的家業,要是以我蘇辰這個性格可能就是恬不知恥得接受了,但是處默他的性格隨你呀!這程叔你也是知道的呀!”蘇辰來到程咬金的身邊,也是十分殷勤給程咬金倒着酒,看着程咬金臉色緩和一些也是繼續說道着。
“既然處默都是隨着你的脾性了,那麼程叔你應該知道處默這個脾性不夠沉穩,容易惹事情如果你不隨着他讓他去軍中歷練,到時候處默也是可能會惹出來更大的麻煩的呀!軍中歷練纔是最適合處默,你就是給處默一兩年,就是試試看,大不了再綁回來嘛?”
伴隨着蘇辰連綿不斷的勸誡之中,程咬金也是一杯接着一杯飲酒,在沉思足足的半個小時,在蘇辰和程處默極其緊張的眼神之中,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說道着。
“處默呀!爹也是明白你的男兒志向的,不甘於就是這樣子繼承自己父輩的功勞,而是想要用自己的努力建立起來一番事業,爲父理解你,但是你也是要理解你爹呀!咱們程家的長子是你,況且戰場兇險萬分,不是玩鬧之地。”程咬金語氣低沉,滿是糾葛。
砰砰砰,程處默也是沒有廢話連接着就是磕了三個響頭,頭上也是滲透着鮮血,看起來也是用足了氣力了,眼神之中盡是堅定對着程咬金說道着。
“爹,我程家也並非就我一個兒子既然後繼有人,你與母親二老也是有人在跟前盡孝,孩兒也是放心了,就是恕孩兒不孝放手讓孩兒在這大唐天下闖上一闖吧,要不然孩兒這一輩子都不會甘心被囚於長安的。”程處默咬着牙,滲透出來鮮血,一副寧死不屈。
蘇辰看着程處默都是這麼說了,而程咬金眼神之中滿是複雜和意動之色,也是知道自己得機會來了,自己也是適時候補上一刀,來達成程處默的心願了。
“程叔,既然你也都是親耳聽到了處默這麼說了,如果你不放處默離開的話,要是處默做出來什麼傻事,那不就是更不好了嘛?何況上戰場這件事情,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咱們要相信處默的。”蘇辰倒了一杯酒,飲盡繼續道。
“更何況有我在呢!我也是不會讓處默去白白送死的,雖然我不太可能跟着處默上戰場,但是我可以給處默打造幾套上好的護甲,內甲來極大程度保證處默的安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