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搖搖頭說道着:“這件事情沒有必要知道嘛?畢竟不過就是一些小的傷口罷了,我一個人便可以了,又不是行動不便的,你趕緊陪着五位老先生去印刷廠看一下吧。”海幕點點頭,看着蘇辰一再堅持的話,便不再多說什麼東西了。
而海幕微微一笑,對着五位老先生做出來請的姿勢了,說道着:“那如果五位老先生真的想要去印刷廠的話,那咱們這邊請吧,我帶着你們諸位一起朝着印刷廠一起去瞧一瞧吧。”海幕走到最前方帶路了。
五位老先生也沒有多說什麼東西了,跟着海幕的後面乖乖的走到印刷廠,一入印刷廠就可以看見好幾位的工人正在打造字模呢?一旁還有幾位老秀才從旁指點着這幾位工人,幾位工人在印刷廠行成了一整套的流水線了。
衆人操作起來的時候,也是極快的速度,一個個字模按照着整套的流程,幾個技巧最爲精巧的工匠,在一個個的鐵製品或者是泥土製品的模型上面開始刻字了,一個個字形經過刻畫之後,便由下一位匠人沖水洗刷了。
將整個字模磨平光華之後,變打造完成了,而在一本書籍的完整的復刻之下,才真正的震懾住衆人了,海幕對着幾個在印刷廠幹活的幾個工人打着招呼說道着:“麻煩一下諸位師傅,將一本書籍復刻一下哈,整個流程給五位老先生看一下吧,展示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
“對了,還有的就是這是寨主安排下來的,麻煩一下諸位了。”
幾個工人連忙點了點頭,一個匠人師傅拿過來一本詩經了,按照詩經上面的字,開始在牆上擺放着字模的工具牆拿東西下來了,一個個的字模被放在一頁書籍大小的模具上面了,一個個的字模被工人安放在凹槽裡面了。
等到衆人將凹槽上面的字模一一擺放上去之後,等待衆人將一頁紙大小的凹槽填滿之後,然後工人就將墨水倒在凹槽裡面了,然後拿着一張白紙就徑直往凹槽裡面按下來,不過片刻之後,極其清晰的字就印在白紙上面了。
工人就將掀開的一張紙放在簸箕上面了,準備拿出去外面讓太陽曬乾了,而工人極其熟練就將一套流程以極快的速度展示完畢了,五位老先生的神色並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依舊是瞪大雙眼看着一整套的流程。
不一會兒,大概花費將近於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將一本詩經復刻完畢了,印刷得極其徹底的,而且速度極快,海幕看着十幾個工人忙碌玩一個時辰終於是將一整套的詩經整完之後,海幕對着五位老先生說道着。
“五位老先生你們一起去看一看這本詩經,在印刷之後的結果是怎麼樣子的,還請你們五位老先生給一個品鑑結果,到時候我們也好跟寨主交差的,你們說是不是呢?”
五位老先生點頭表示同意之後,並沒有再說什麼東西了,就一臉着急的朝着剛剛印刷出來詩經的好幾頁紙而去了,手裡面拿着剛纔作爲印刷母體的詩經,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查驗起來剛剛印刷出來的書籍的成果如何了。
五位老先生佝僂着一個背,低着腦袋極其靠近書籍,看起來就挺累人的。
而去書院的醫務處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完畢的蘇辰,也邁着步子朝着印刷廠而來,一入印刷廠就看見五位老先生正在檢測印刷術出品書籍字體的正確率了,蘇辰看着站在一旁的海幕,怒氣就上來,一拍海幕的腦袋怒斥道。
“海幕你告訴我,你是幹什麼吃的呢?讓幾位老先生去檢驗書籍,而你自己站在一旁看戲,就算你識字不多,但不會叫過來幾個人幫老先生們一起檢驗嘛?你傻不傻,能不能聰明一點呢?這一點還用我交你嘛?”
被蘇辰這麼突然一拍之後,顯然海幕有點懵逼了,愣了愣隨即撇了撇嘴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這件事情能怪我嘛?我這不是一時緊張沒有注意到,所以就忽視了嘛?現在我趕緊去叫人,寨主你叫幾位老先生先停下來還不行嘛?”
“這就是我的錯,不過我真的不是誠心的知道嘛?寨主你就不要忙着訓我了,我先走馬上就走,去叫人難道還不行嘛?”
蘇辰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也見識到了五位老先生齊刷刷得擡起自己頭,表情極其凝重的看着蘇辰和海幕,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着:“不用了,這件事情我們必須是要親力親爲的,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勸我了知道嘛?我等必須親自檢驗一下這印刷出來書籍的正確率,我們才能真正放心的,所以辰殿下你實在是沒有必要找人幫我們了。”
撇了這句話之後,蘇辰翻了一個白眼得了吧,看起來這五位老先生是勸不了,那現在只能是按照着五位老先生所說而來了,隨後也見識到了海幕委屈的看着蘇辰眨巴眨巴眼睛求饒,而蘇辰撇了一眼說道着。
“愣着幹什麼呢?去將醫務處的醫師給我帶過來,順便找幾個人會按摩一下腰背的人過來,茶水點心什麼的,都帶過來知道嘛?”
“得嘞!”海幕高興的答應一句話之後,便轉身離開出去置辦東西而去了,蘇辰看着這些事必躬親,這麼一大把年紀還爲整個大唐努力的老人們,蘇辰沒有辦法阻止他們,現在也只能是依照着他們要求的而來了。
時間一點點滴答滴答的流逝了,足足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五位老先生纔將印刷完整,一本薄薄的書籍檢查完畢,五位老先生的額頭上面青筋暴起,冷汗不斷的低落下來了,蘇辰急忙將一早備好的茶水和毛巾端上去了,五位老先生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冷汗,將侍從端上來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
蘇辰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着:“五位老先生你們身體應該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