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世界人言可畏,要是他把李長安給說出來,到時候崔氏肯定會認爲是李長安從中鬧事,要是給李長安帶來了一些特別的禍端,到時候程處默可就悲劇的。
“可是什麼,你今天倒是給我說出個究竟,是不是有人從中教唆你?”
“您瞧您說的,有誰會教說我呢,沒有,我只是覺得禁衛軍的巡邏隊對我而言真的沒有太大的挑戰性,我還是喜歡男兒志在四方,征戰沙場那種感覺,再說了,在戰場之上建功立業那是最快速的,我也覺得我能勝任這一份工作。”
程處默的反應倒是很快,瞬間就讓他胡扯出了一番理由。
崔氏倒是有些爲難:“默兒,不是娘不讓你去,而是現在的情況極其複雜,而且戰場之上的事情,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所涉及的那個是性命,所以此事娘是不會同意的,除非時機成熟,否則你絕不能去軍營發展,而且這事情要是讓你爹知道,你爹必定也不會同意的。”
“怎麼可能,我相信爹他一定會同意的。”程處默這之後的態度確實很堅定,他很想去軍營裡面發展。
畢竟長孫衝已經說了,而且甚至連太子殿下也想去軍營磨鍊,他們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商量好了。
“什麼事情一定會答應?”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程咬金那爽朗的聲音。
很快程咬金就邁着粗獷的步伐走了進來:“你這混小子在和你娘說什麼呢,你剛纔在說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答應的,來跟老子說也說。”
程咬金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說話的時候都帶着一種豪爽的情緒。
程處默不由眼前一亮,他知道程咬金心情好的時候,那可是最好說話的。
“爹你來的正好,剛好有件事我想要和您說一說。”
“嗯,說吧,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想做些什麼。”
“爹,我想去軍營裡發展。”程處默想都沒有想,就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一旁的崔氏瞪大眼睛,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護着程處默的做法。
畢竟程咬金一旦發起脾氣來,那可是啥事都做得出來,以前小的時候程處默甚至直接被他老爹打折一條腿。
出乎意料的是,程咬金這一次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帶着一絲笑容斜眼盯着程處默:“你小子在和我鬧呢?就你這身板還去軍營裡混,莫不成你想死啊,可不是我說的,就你這小身板去軍營裡還不夠炮灰呢。”
“ 爹,我覺得我一定可以的,你可不要小看我。”
“少給來老子來整一套,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事情老子不準。”
“爲什麼?爹你就該給我一個發展的機會,你應該也知道我從小就熟讀各種兵法,我在戰場上肯定能.......”
“這件事情就不用再說了,你想去軍營可以,但不是現在,等到時機成熟我會讓你過去的,還有你小子也別給我耍什麼滑頭,就算是太子今天提出這樣的要求,也被皇上給拒絕了,你認爲你小子能去?”
“額........爹你不是開玩笑吧,太子也被皇上拒絕了?”程處默倒是微微愣了愣,畢竟他們已經和太子李承乾商談好了,大家一同去經營磨鍊。
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沒想到李承乾卻是被皇上給拒絕了,那可就打斷了他們的計劃。
連太子都不能過去,他們又憑什麼?
“老子有空跟你開玩笑?太子已經連續申請了好幾次,但都被皇上給拒絕了,所以你小子就不用給我再議論此事了。”
程咬金微微一挑眉,帶着一股威脅之意,程處默最終也不敢再說話,他明白老爹的脾氣。
他要是不同意的事情你繼續和他說,他必定會跟你急到之後可就不是心平氣和那麼簡單了。
程處默的身體之所以這麼好,就是因爲以前被程咬金拿着棍子追着滿大院的跑。
程咬金隨意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但是很快就看到了放在桌面前的那兩壇酒。
當程咬金看清楚這兩壇酒的外貌時,頓時有些驚訝,眼眸中也爆發出光芒。
要是說別的酒沒準他不會有這麼大的興趣,但眼前這酒那可是不一樣,畢竟李長安小酒館裡所釀的酒,用的瓶子都和現在的完全不同。
程咬金對這玩意非常的在乎,上次也是好不容易掏了幾瓶回來,但他早就已經喝完了,現在正心癢癢的,沒想到眼前卻有幾瓶。
“這是哪來的酒?”
“額........這是我在街上看到買回來的。”看到程咬金的眼神,程處默頓時慌了。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纔從小酒館拿回來準備收藏的,哪天高興之後再拿出來喝兩杯,可不能讓程咬金給拿過去了,雖然是父子,但程咬金上一次拿回來的酒一口也不讓他喝。
“是嗎?你小子整天就知道風花雪月,你年紀纔多大就已經好上了就這些東西,我告訴你,你這個年紀就不應該喝酒,這個酒我給你沒收了。”
說着程咬金,直接想把這兩壇酒給拿走,程處默卻是着急了,他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從小酒館裡拿來的。
這時連忙用手拉着酒罈:“不是爹,我這兩酒買回來不是喝的,我自然也不是奢酒如命的人,我只是想把它給收藏起來,你不知道嗎?這些酒收藏的越久它就越香。”
“還有這種事情,行,那老爹就先給你保管着,等你以後長大懂事了之後,我再把這酒還給你。”
“不是爹,別的事情咱們可以商量,但是這兩壇酒的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幹嘛呢,把手鬆開!!”程咬金這時可就不樂意了,眉頭微微挑起。
“額.........爹你這是要硬搶嗎?”
“什麼叫硬搶,我是父親,你是兒子,我拿你的東西怎麼了?我把你養到這麼大你所用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程咬金這時可就不樂意了,當場就已經開始教訓程處默。
程處默翻翻白眼,他知道今天想要留下這兩壇酒那是極其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