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長孫無忌也是清楚的。
“皇上這種跑腿的事還是讓我來吧,我保證用最快的速度幫你把這酒給要回來。”程咬金自然也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同時程咬金心中也有其他的想法,除了能和李長安接觸之外,他也能偷偷的拿上兩壇。
“我去比較合適。”
“我去.....”
“你們兩個這體格也不大好,跑前跑後的多累,還是讓我去吧。”
三個人爭得臉紅脖子粗。
“夠了!這裡是皇宮,這裡是朕的御書房,你們在這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最終還是李世民看不過去,一聲令下,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朕只是感慨一句,並沒有說一定要,你們又何必爭吵,別以爲朕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打着什麼小九九,這事情誰也不用去。”
“是,皇上。”三人只能應聲而答。
很快,除了長孫無忌魏徵和程咬金之外,杜如晦房玄齡還有一些重要的朝廷衆臣也一同來到了御書房裡。
要知道接下來可是有要事商議,李世民倒也沒有含糊,把李長安之前說過的話重新整理了一遍。
當房玄齡聽到製鹽之法的時候,着實是被嚇了一跳,但是這種話從李世民的口中說出來,他們可不能不相信了。
“皇上若是您說的製鹽之法是真的,那我大唐必定大有出息。”
“未來可期呀!!”
大家都很清楚,鹽在大唐是怎樣的一個物品,儘管是那種鹽礦也是大家爭搶的對象,隴右道有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就是因爲隴右道蘊含的大量的鹽礦,人的身體不能缺鹽,否則就會出現全身無力,身體發腫。
這一直以來都是大家爲之而頭痛的一件事,但如今有了製鹽之法,那這一個難題可算是徹底的解開的,大唐的格局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對大唐而言可是一條光明之道,這也是爲何衆大臣會如此興奮的原因。
“皇上,臣認爲這個錢莊確實妥當,能聚天下之財,這可是相當於掌控了整個天下,但其中確實需要好好的商議,定出更好的計策,避免有些人鑽漏洞。”
“嗯!朕也想過,但朕覺得這個錢莊一定要開,不僅能讓我大唐變得更加繁榮,也會增強我大唐的國力,至於這錢莊的研究和商議就交給.......”李世民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準備開始篩選對象。
魏中想了想,向前一步:“皇上老臣覺得這事情交給房玄齡比較合適。”
嗯??
房玄齡愣了愣,有些詫異的看着魏徵,不明白魏徵爲什麼要把如此重任落在他身上,照理說長孫無忌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應該會更加的熟悉,爲何要把這重任落在他的身上?
“好,那此事就讓房玄齡去商議,杜如晦協助。”
“臣,領旨。”
雖然房玄齡和杜如晦不明白這是咋回事,不過最終他們也是接受了,皇上之所以把這事情交給他們兩個,自然有着皇上的打算,他們不好多問。
“除了此事之外,朕還有些事要和衆愛卿商議一番。”
“最近隴右道的災情如何了?”一切的事情都因隴右道而起,李世民必須得抓緊這一切,省得出現什麼紕漏。
“皇上,老臣已經派犬子去隴右道視察,犬子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他也有細心的一幕,隴右道現在一切的災情都挺穩定的,而且開着水利的事情也在進行中,估計有1/3的進程了,再給他一點時間便可以引水開渠,方可解決隴右道的解決旱災之事。”程咬金恭敬地稟報道。
“據處墨回報,隴右道的蝗災並沒有任何爆發的跡象,而我們所吩咐的一切全部都已經佈置下去了,但似乎這蝗災沒有什麼爆發意頭,其中已經找了一些專業人士去探測,他們說今年之內蝗災都不會爆發。”
聞言,李世民瞳孔一說:“你的意思是說今年的蝗災不會爆發?”
“確實如此。”
李世民沉默了。
但很快李世民就反應了過來。
先前他和李長安交流的時候,李長安的態度一直都不急不緩的,而且當時李長安還說過李世民太過於操之過急,李世民一直都認爲這蝗災會在今年爆發,但現在回想起來,李長安所說的蝗災爆發似乎在明年。
也就是貞觀三年。
..........
商議了此事之後,一衆大臣紛紛離開御書房。
但魏徵長孫無忌程咬金房玄齡,還有杜如晦他們並沒有伴隨一衆人離開,他們被留在了御書房裡。
今天晚上的月色特別好,儘管夜幕已經籠罩了整個皇宮,但皇宮裡依舊是燈火通明,皇宮的侍衛一個小隊接一個小隊的巡邏着,發出一陣陣整齊的步伐,給人一種莫大的安全感,這是程咬金特別安排的。
畢竟現在正是非常時期,守備必須深嚴。
李世民坐在書桌前,一言不發,眉頭緊湊。
“皇上,要不你就直接給我下一道密字吧,我保證幫你把事情完成,我就算是拿繩子也把小掌櫃給綁到你面前,要您說話,我程咬金一定給你做到,甚至把他整個小酒館都給搬過來。”程咬金自然也知道李世民在想些什麼。
“老程,你說的是什麼話,就算真的要把小掌櫃招納入宮中,也輪不到你這種不禮貌的做法,皇上要不讓老臣來吧,老臣有辦法能把小掌櫃給引進來。”長孫無忌搖頭一笑。
“這個倒是不着急,眼下還不是時機,雖然朕很感慨,也很想讓李長安來到朕身邊,爲國出力,可是強扭的瓜不甜,儘管真把李長安給帶進來了,我們損失的東西將會更多。”李世民搖搖頭,拒絕了程咬金和長孫無忌。
就在這時,李世民嘴角突然微微上翹,然後咳嗽一聲:“其實朕在煩惱着一件事。”
“不知道皇上在煩惱何事?不妨說出來,讓大家爲皇上分憂。”
“哎!!”李世民故作感嘆:“其實吧,我是想說太子承乾的教學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