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二三歲就已經有這一班傾國傾城的容貌,等到張開之後,必定不同凡響,李恪看了她幾眼,小姑娘躲在他哥懷裡面,嚶嚶嚶直哭。
可惜了,這般容貌小戶人家還真是護不了,今日得虧遇上他,否則這小姑娘還不是被遣唐使給搶走了。
“一羣禽獸。”李恪咬牙罵道,而就在此時外面腳步哐哐作響,原來是那幾個東瀛人回去搬救兵了。
大唐文化繁榮,周圍小國都是慕名而來,想要學唐的文化帶回去福及自己國家,是以每一年都有各國的遣唐使來到大唐,其中既有平頭百姓,也有豪門貴族。
做爲國家派來的人才,他們身邊自然有保護的侍衛,這幾個遣唐使便是出自於東瀛的名門貴族,保護他們的人是東瀛的忍術高手!每一個人戰力值都很高!而且他們的忍術神出鬼沒,年輕教育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便是秦秋雨他爹過來,與這幾位東營高手對陣也要小心翼翼,但可惜今天遇上的是他李恪!
松下幸對着護衛一陣嘰裡呱啦,隨後實現這幾個護衛拼了命的衝過來。
他們的刀法和松下幸完全不一樣,已經有意在裡面!這纔是真正的高手!這一刻,秦秋雨擔心極了,太子殿下要是在這裡出事,那他一命嗚呼!
圍觀的百姓全都在爲太子叫好,“殿下打他!打死他們!”
“狗日的!讓這一羣東瀛人看不起咱們大唐百姓!”
王景兄妹手牽在一起,緊張的看着他們打架,心揪成一團。
樓外樓的掌櫃,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一陣風波砸了那麼多東西,現在又要高手對決,他這酒樓還開不開了!胖胖的掌櫃整個人不好了,身體靠在櫃檯有氣進沒氣出,但那眼睛也一直在李恪他們看。
東瀛的忍術,他是第一次領教,不得不說確實還挺牛批的,一個人都已經到面前了,忽然之間就消失,彷彿就像是產生幻覺一樣,別人看的目瞪口呆,李恪雲淡風輕的丟出一根筷子,只聽見撲哧一聲筷子刺進一人的胸口。
“是剛剛消失的忍者!殿下好厲害呀!”
“天哪,這都能看見他在哪裡!殿下威武。”
李恪當然看不見,但是他能感覺到人的氣息是不會消失的,尤其是戰意!
打架歸打架,裝逼還是要裝,李恪背對着他們,頭微微一側,“興致不錯,賦詩一首。”
“八月秋高戰馬肥,觀兵郊外振天威。
一聲鳳吹迎鸞馭,五色龍文雜袞衣。
劍戰橫空金氣肅,旌旗映日彩雲飛。
令嚴星火諸軍奮,直斬單于塞上歸。”
雖然情景不對,但是那詩中的殺意卻是明晃晃的表達出!老百姓越發崇拜太子了!
“真沒想到咱們太子殿下武功高強就算了,還是一代詩才。”
“真是好詩,這首詩可放在軍中鼓舞士心。”
有系統這個bug在身,李恪和他們打架,那就是成年人打小孩子,半分的力氣都用不上,就能打到他們哇哇大哭。
幾分鐘之後剛剛搬來的救兵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聲連連,松下幸眼中都是驚恐,怎麼可能!來的時候父親明明和他說過,他的護衛是東瀛最強的高手,難道父親騙他?他恍恍惚惚的搖頭,“魔鬼,你是魔鬼。”
魔鬼你大爺,李恪翻了個白眼,嫌棄的擦手,他身體一轉,坐在一旁唯一倖存下的椅子上興致勃勃的看戲。
“就你們這武功還來大唐丟人現眼?也不知道你們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這路上要是遇到個土匪,隨隨便便就能把你們解決了,也是你們狗運好一路活到了長安城。”
“殿下這些人要怎麼處理?”秦秋雨很頭疼!殿下教訓他們隨便打幾下就行了,但是現在事情鬧大了……該怎麼陛下交代啊!雖然秦秋雨看的也挺爽,可善後工作麻煩啊!
尤其是御史臺的那些人,說不定明天早上就有一堆的摺子送到金鑾殿上,彈劾他們殿下,想到這裡秦秋雨已經頭皮發麻,偏偏李恪渾然不知,還笑眯眯的對王景勾了勾手,“你過來。”
“殿下。”王景屁顛屁顛跑過來,崇拜的凝望李恪!他們殿下也太厲害了吧,如果能夠跟在殿下身邊學習武功就好了!他目光越發的灼熱。
“去給他幾拳頭。”李恪指着松下幸一陣冷笑,敢欺負大唐的百姓就要付出代價。
松下可是東瀛貴族!今日竟然要被一個平民百姓打,他瘋魔了,揮舞着手歇斯里底的大吼,“你敢打我!大唐皇帝會殺了你們!”
王景爲啥不敢打?敢欺負他妹妹,就是他的仇人,而且這是太子殿下交代的任務!他興奮地掄起拳頭,不停的砸在松下幸的臉上,奇怪的是這人躲都不躲竟然任由他打。
好歹也是人高馬大的壯漢,結果被十幾歲的小孩打的這麼慘。
原本被李恪教訓一頓,他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現在疼上加疼,松下幸一陣陣哀嚎,但是他卻動不了!
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麼邪門功夫,他現在身體僵硬,連頭都不能偏一下,只能不停的哭喊嚎叫,“停停停,別打了,別打了!”
其他的東瀛人默默閉上眼睛,好特麼可怕!
人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聽不見外面的一切聲音,王景已經麻木了,一拳頭又一拳頭打在松下幸的臉上,他爽的不能再爽,“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妹妹。”
已經把人打暈過去,秦秋雨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按着按住王景的肩膀,“可以停了。”
手上動作一頓,王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似乎是將剛剛的不平之氣全都吐出來,他捏緊拳頭走向李恪,再一次跪倒在地,“懇請殿下收下我。”
李恪哦了一聲,“不收。”
想讓他收的人多了去了,一個普通的小屁孩他還真看不上,不過這小姑娘嘛,李恪保證覺得自己絕對不是猥瑣的大叔,就是看她可憐罷了,“你求秦秋雨收留你吧。”
“讓京兆尹的人過來善後。”
理了理衣袍,他走向二樓,原本高朋滿座的二樓空無一人,小道士也跑了,李恪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