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就自己給打起來了?”
“公子,這附近有沒有賣瓜果點心的,咱們在這裡看會戲好了!”
“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到啊!”
那邊州刺史府、縣衙以及軍府的三衛高層,在那裡相互之間鬧起了矛盾,李元霸他們三個在一邊看得那是相當歡樂啊。
他們彼此之間有說有笑也就罷了,到後面竟然還冷嘲熱諷了起來。
“公子,您說他們三個得僵持到啥時候啊?”趙三炮道。
李元霸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他們自己家的事情,我哪知道?不過最好還是快點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我可是上午的時候就還沒吃飯呢,正好去大獄中吃點好東西!”
此刻,三人那故意放肆的聲音,終於吸引到了那三人的中醫裡。
聽到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調侃他們,三人哪裡還會管他們是不是大有來頭,有沒有什麼狗屁背景,直接就命手下衙役們,暴力壓着他們去了絳州大獄。
……
就在李元霸他們身陷大獄的時候,另外一邊,王浚帶着三百名神武衛兵士們,也已經到了安.陽縣城外三裡之處。
“大人,下午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喬裝打扮進了一次安.陽縣城,裡面的情況和王爺之前給我們的情報差不多!只是……”
身着一襲黑色作訓服,腰板挺得筆直地李愔,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
同樣一身作訓服的李恪拍了李愔一把,道:“你小子,能不能說話別說一半?”
“就是。六哥!”李惲也看着李愔說道;“這次四皇叔把我們安排給王大人,就是爲了讓我們歷練一下,你若是任務沒有完成直說就是了,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感情李元霸這次帶着五百名神武衛兵士前來安.陽縣,竟然把李恪他們小哥幾個也全都帶了出來。要他們跟隨在王浚身邊,聽命行事。
至於李承乾和柴令武,他們的身份都比較特殊,故此就留在了劉仁軌身側,其作用類似於李元霸前世的通訊員、警衛員。
“樑王但說無妨!”王浚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消息。讓一向走囂張路線的樑王李愔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李愔咬了咬牙,道:“只是有人說昨夜之時,曾經有一夥自稱博陵崔氏的大概百十來號人,在風凌渡口襲擊了安.陽縣的衙役,並且還殺死了很多的平民百姓。我懷疑。會不會是四皇叔他們?”
“不可能!”李恪第一個站起身來,出言反對道:“咱們神武衛軍紀嚴明,嚴禁做出任何傷害百姓的行爲,否則的話便要以重罪論處。更何況,那支隊伍還是由四皇叔以及蘇將軍率領,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我這不也是道聽途說嗎?還沒來得及調查是怎麼回事呢!”李愔抓了抓頭髮,繼續說道:
“而且,就像三哥你方纔說的那樣。四皇叔和神武衛的兄弟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有人栽贓陷害,想要打着這個名頭來冒領軍功。或者乾脆就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
“行了,事情不明原因,我們在這裡妄自揣測也是無用!”王浚打斷了衆人的思緒,道:“樑王,王爺他們現在在哪?”
李愔道:“被刺史府的衙役們關進了絳州大獄!”
“大獄,嗯。大獄……”王浚微微頷首,低頭想了半晌。說道:“這樣吧,所有神武衛的兄弟們化整爲零。潛入安.陽縣城,打探消息。最好是可以以去絳州大獄中,向武王殿下他們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看看具體的情況再說!”
“這樣好,若是那些狗官對四皇叔不利的話,我們若想營救也方便了許多!”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風餐露宿,李惲也多了幾許殺伐果斷的意味。
……
李元霸等人進了這絳州的大獄,倒是也沒受什麼委屈。
這州牢獄相比起縣牢獄,終究要大上了不少,一百來號人關進去,不過才佔用了五間牢房,剩下的,至少還有十來間牢房空蕩蕩的。
當然了,相比起外面的黑客棧,牢獄中的氣味多少有些難聞,不過大唐獄法倒是很人性化,只要不是情節特別嚴重的,或者除了極個別的惡劣衙役之外,牢獄之中甚少發生虐囚事件。
李元霸和趙三炮、程處弼以及其他十來個兄弟關在同一間牢房裡。
李元霸他們幾個頭頭,席地而坐,面對面地說着悄悄話。
“王爺,先前那些傢伙們還真是能忍啊,我們那麼激怒那些傢伙,那些傢伙竟然沒有殺了我們冒領軍功,這樣看來,至少那些當兵的應該沒有孤雲寨的人。”
程處弼低聲說道:“而且,我看他們頂多是落個玩忽職守的罪名,想來也是,官兵怎麼可能和孤雲寨有勾結呢?他們可是圍剿了孤雲寨好多次呢!”
李元霸輕輕點了點頭,道:“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不過也不能輕信。畢竟誰也沒想到絳州的情況竟然這麼複雜,不僅整個安.陽縣的治安需要一個匪患守護,竟然還突然蹦出來一個鹽幫。看來這次我們的任務不僅僅是清楚孤雲寨匪患,鹽幫也絕對不能姑息縱容啊!”
“王爺所言甚是!”
趙三炮這個大老粗多少也懂點,特別是在對待地方官員這一方面:他是出奇的嚴格和細心:
“不過王爺,這城內的治安本就是縣衙、州衙以及府兵的職責吧?眼下,他們竟然把整個安.陽城的治安都交到了孤雲寨山匪的手中,這是不是意味着這三個大唐職權部門的不作爲?那所謂的刺史、都統還有縣令,全都該殺!”
李元霸看了看趙三炮,很是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能夠看出來這一點,我很是欣慰!沒錯,那絳州衛在這幾年間曾經數次圍剿孤雲寨,竟然屢屢剿之不盡,到最後竟然還把安.陽的治安工作交給了他們,這其中的原因肯定是有多方面的。”
程處弼這個平時裝得啥都不懂的大老粗,也是語出驚人:“官匪勾結?收受賄賂?上層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