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府裡還是有兩個丫鬟的,還是當時自己剛來的時候,林抉送給自己的。
林抉送的人,李愔當然是不敢重用。
但是來的時候,李愔就帶了薛小小一個人,就連丫鬟都沒帶。
總不能沒人服侍,所以李愔還是把她們留了下來。
只等將來找到幾個知根知底的丫鬟,買上兩個,換掉林抉送的丫鬟。
以前李愔洗澡的時候,都是她們伺候。
薛小小的身份,實際上已經相當於侍妾,如果再讓她做丫鬟的事情,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了。
李愔看到薛小小跟了進來,不由好奇地問道:“小小,你怎麼來了?那兩個丫鬟呢?”
薛小小不由笑着說道:“殿下,小小覺得她們都是林抉送的人,而最近林抉這個壞蛋,老是和殿下作對。小小怕她們不乾不淨的,乾脆就把她們都給趕走了。”
聽到薛小小的話,李愔不由說道:“趕走了也好,你怎麼沒去再買幾個丫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有人陪着你解悶。”
薛小小不由笑着說道:“殿下,等到有知根知底的人,再買兩個也不遲。要是不知根知底的,也不敢往家裡領。”
可是,現在沒有服侍丫鬟了啊。
還好,李愔來自後世,不用人服侍,也不會連洗澡都不會洗。
在小河村的時候,就是他自己洗的。
因此,李愔對薛小小說道:“小小,行了,我自己洗就行,你出去吧。”
薛小小,還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
在長安的時候,都是柳枝伺候他洗澡。
聽到李愔的話,薛小小不由紅着臉說道:“殿下,有小小在,怎麼能讓殿下自己洗呢?殿下就讓小小留下,伺候殿下洗澡吧。”
李愔本能的想要拒絕,不過想了想,最終沒有開口,默認了下來。
大唐的女子,和後世女子的思想差異是很大的。
比方說,如果李愔不讓薛小小伺候自己的話。
薛小小可能不認爲自己是體貼她,不願意委屈了她。
而只會覺得,是自己嫌她笨,說不定心裡會難受很長時間。
反正,薛小小也是自己未來的侍妾,要跟着自己過一輩子的。
由她伺候自己洗澡,也算正常。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李愔才默許薛小小留了下來。
……
古代人冬天沒有暖氣,那麼那些貴族冬天是怎麼洗澡的呢?
額,他們在盥洗室內,會放很多熱水。
這些熱水,就會讓盥洗室內,溫度能夠上升到十幾度的樣子。
這個盥洗室內的溫度,同樣如此。
因此,李愔在除掉外衣之後,也不覺得冷。
而爲了幫李愔洗澡,薛小小也除掉了身上的外衣。
由於薛小小還是第一次伺候自己洗澡,李愔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
猶豫了半晌,才連內褲都除掉,然後快速鑽入浴桶之內。
而他旁邊的薛小小,臉色紅潤,咬着嘴脣,也是羞澀到不行。
半晌才走過去,開始幫李愔洗澡。
當薛小小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李愔背上揉搓的時候,一股異常舒服的感覺頓時在全身蔓延。
同時,還有一絲絲的異常的感覺在盪漾。
半晌之後,薛小小小聲說道:“殿下,上身挫好了,請您站起來吧。”
聞言之後,李愔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
薛小小羞紅着臉,不敢站在前面,唯恐看到不該看的。
而是站在李愔身後,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仔細地幫李愔揉搓着。
將後面搓完之後,薛小小伸出手來,開始幫他搓洗前面。
而因爲反應過激,蓬地激起一條水柱,直接將薛小小的衣服,都溼了大半。
身上的內衣,溼漉漉地粘在身上,半隱半露,更是引起李愔的無數遐想。
李愔隱晦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嘿嘿一笑說道:“小小,也衣服也溼了,不如,乾脆咱們在一起洗吧。”
讓李愔萬萬沒想到的是,聽到他的話之後,薛小小羞澀地低下頭來,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嗯!”
說罷,轉身側對着李愔,羞答答地除掉內衣,羞澀地跨進浴桶裡面。
乖乖隆地咚!
你玩真的啊!
其實,我只是說說而已!
本王,還只是個孩子啊!
額,自己說過的話,跪着也要走完啊。
而薛小小,在跨入浴桶之後,也是羞澀的跟什麼似的,趕緊蹲下身來,水面上僅僅露出她的小腦袋。
不過,浴桶能有多大?
兩個人都蹲在裡面,還是很擠的,根本避免不了肢體的接觸。
李愔只覺得一股燥熱從丹田升騰上來,直衝腦門。
李愔嘿嘿一笑,對薛小小說道:“小小,剛纔你給本殿下揉搓,現在,就讓本殿下幫你吧!”
說罷,根本不等薛小小回答,直接就伸出了手。
……
額,兩人洗澡足足洗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幸好薛小小要的水夠多,可以不停的換水。
饒是如此,洗到最後,洗澡水也涼的凍人了,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出來。
而就是這麼涼的水,從水裡出來之後,無論是李愔還是薛小小,都出了一身汗。
洗完澡之後,薛小小強忍着羞澀,給李愔擦乾淨身體,幫他換上新衣服。
然後纔是她自己穿衣。
而在洗過澡之後,李愔用小手指勾起薛小小的下巴,嘿嘿笑道:“小妞,晚上這麼冷,不如,你來幫本王暖被窩吧!”
“嗯!”
又答應了?
居然又答應了!
你怎麼能這樣?
此時的李愔,真是痛並快樂着啊!
剛纔洗澡的時候,他就差點一個按捺不住,擦槍走火了。
沒想到現在,這丫頭居然真的答應要爲他暖牀了。
這和當初的柳枝,何其的相似也?
額,好吧,對這個時代的女孩來說。
對李愔提出來的各種要求,她們真的沒有任何拒絕的立場和理由。
並且她們的內心深處,對這種要求,也是有着絲絲的盼望的。
因爲沒有小丫頭,李愔換下來的衣服,自然是薛小小幫他洗的。
吃過飯之後,到了晚上,薛小小就羞答答地來幫李愔暖牀。
這一晚上,自然是香豔無比。
除了最後一道關口,兩人該做的,幾乎都做了。
當然了,這對李愔來說,其實也是一種煎熬。
他覺得,長此以往,自己早晚會有淪陷的一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