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交給本太子,你好生看護她便是!”
說完後,小正太直接轉身離去。
通過這件事情,也讓他清楚一件事情,學院的防護措施還有很大的漏洞。
畢竟兩位將軍也是人,不可能黑白都在暗中保護學院中的每一個人,所以學院必須要重新改建一番。
若是隨便一個毛賊進來都能在學院內暢通無阻的話,那麼這裡豈不是成爲了笑話。
萬一某位家族的子嗣遭遇到他人尋仇報復,若是在學院內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學院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既然他已經創辦了學院,那麼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不希望在學院內發生。
想到便開始行動,除去上課的時間外,小正太親自率領學員們改建學院內的一草一木。
按照奇門遁甲的方式重新排列,雖然每一個學員都不是很清楚殿下爲什麼要如此做。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出半點的牢騷,仔細的按照殿下的吩咐擺放每一個東西,同時,在不明白的時候,可能夠虛心的向殿下請教。
而在休息的時候,一衆學員們也知道學院的柴房之中,關押着一位美麗的波斯美女。
雖然小正太已經極力的將消息壓下去了,可是不少學員們還是聽說了這個女人就是來這裡刺殺殿下的。
但是,殿下爲何沒有將她正法,反而將她關押在柴房,並且將事情壓了下去,這件事就很是值得人深思。
“處默,你去柴房看了嗎?那個波斯女人長什麼樣?”
李懷仁趴在牀榻上,悄聲向下邊的程處默詢問道,自從進入學院後,他算是徹底告別花叢中了,每日只能在心中想想過下癮而已。
“小爺對她沒有興趣,想知道她長什麼德行,你自己去看不就完了嗎?”
程處默懶洋洋的回答着,美女對於他來說,還不入一塊肉有吸引力。
“哼,吹什麼大氣,你倒是想有想法了,就是沒有那個機會!”
李懷仁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就是想在背後八卦一下,不曾想遇到這麼一個榆木疙瘩。
“說實話,我也想知道這個波斯女人到底長成什麼樣子,居然能夠讓殿下如此對待她。
要知道,刺殺的罪名毫無懸念是死罪,就連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上面沒有理由不知道的。”
秦懷玉偷偷的說完後,直接豎起一根手指,向上面指了指。
“殿下的心思,豈是爾等能夠揣度的?有那個精力還是好好想想,殿下這幾天交代下來的任務吧!
忙活幾天了,小爺怎麼就沒有發現一點的變化呢?殿下可是說過了,他要將學院打造成一個迷宮,用這樣的方式來抵禦外來者。”
程處默懶得理會幾人,憑藉殿下的聰明才智,既然選擇這樣做,自然有着他的道理,知道的太多,對自己沒有好處。
“還真別說,我也沒有發現學院有什麼變化!”
長孫衝也在一旁皺起了眉頭,做爲學霸的他,在這件事情上,他也沒有發現絲毫的貓膩,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殿下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到最後時機到了,驪山學院,必然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秦懷玉對殿下可是相當的瞭解,對於殿下研究出來的東西,他都懶得去琢磨。
殿下的腦袋,豈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擬的,與殿下向比較,那自己還不如一頭撞死來的容易。
另一邊。
武媚娘與李雁兒也聽說一些關於殿下的流言蜚語,一個個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簡單的商議一番後,毅然決定去柴房會會這個女刺客,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武姑娘、李姑娘、你們來此有事?”
看到兩女的到來,李君羨的腦袋頓時大了幾分,她們兩個對殿下的情誼,他可是看在眼中的,來此的目的不用問,他也能夠猜到幾分。
“李侍衛,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
武媚娘直接開口,沒有一點婉轉的意思,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對這個刺客十分的不滿,卻沒有想到,這個騷蹄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妖術。
“武姑娘,抱歉了,殿下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李君羨苦笑的搖頭拒絕,就連他都不知道,殿下爲何要將這個刺客留在身邊。
“殿下沒有說何時將她送往刑部嗎?”
聽到李君羨的話後,武媚娘輕輕點頭後,再次追問了一句,只要殿下有懲罰她的心思,那就說明,外界的傳聞都不可信。
李君羨再次搖頭,並沒有開口回答她。
“多謝李侍衛!”
看到他這個樣子,武媚孃的臉色再次蒼白了幾分,輕聲道謝後,轉身向回走去。
“媚娘,這可怎麼辦,殿下難不成真的被她迷了心智不成?”
李雁兒氣鼓鼓的說着,她與媚娘日夜陪在殿下的身邊,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流言蜚語。
她一個外來者,更何況還是一個刺客,憑什麼,想要在她們的身邊將殿下搶走,不可能!
“不可能的,殿下必然有他的深意!”
武媚娘緩緩搖頭,跟隨殿下這麼多年了,殿下的脾性她自然十分的清楚。
只是這一次,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殿下將這個威脅留在這裡做什麼?
“媚娘,俗話說,日久生情,我就怕……”
李雁兒根本就不信武媚孃的話語,雖然殿下光明磊落,但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萬一這個波斯女刺客不要臉,使用下作手段,殿下把持不住,可就吃大虧了。
……
時間飛逝。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驪山學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沒有達到小正太心目中的效果,但是,已經初步顯現出來了成果。
小正太率領學員們,親自測試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勞動成果,頓時將所有人都折服了。
很難想象,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是他們一手建造出來。
學院外。
長孫無忌一腦門子黑線的望着驪山學院的石碑,身旁的魏徵的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老陰貨,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咱們來來回回已經不下於五次了,爲何每一次都會回到這裡?”
魏徵氣急敗壞的說完後,還不死心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
只是兩個月沒來而已,這個學院怎麼就變成這個德行了,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