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裡去呀?”
李戰一把將李承乾的衣領給抓住,要知道在這大唐,應該只有李承乾的父母敢這麼對李承乾,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李承乾的好大哥。
李承乾被抓住了衣領還要向自己的大哥陪笑道:“我去看看父皇呀...!”
“你就別去了,你要是去了,搞不好還要被罵。”李戰將李承乾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啊...?”一個皺眉,李承乾連忙搖頭道:“那我就不去了,大哥...你不是說父皇沒事了嗎?”
李戰笑道:“是對別人沒事,你要是跑過去晃來晃去,就一定要倒黴了。”
“呵呵...那我跟你走,我跟大哥走,應該不會倒黴了吧!”說着,李承乾就跟在了李戰的身後。
李戰和李承乾一起慢慢的往太極宮外走,等來到了無人的地方,李戰立即看着李承乾道:“承乾,你們東宮挑撥李恪和李泰的關係,進展怎麼樣了?”
“啊...這件事情呀。”李承乾笑道:“進展不錯,李恪和李泰已經在蕭府門前大吵一架了,關係應該已經降至冰點了。”
“不夠...!”
李承乾一愣道:“不夠...大哥,出什麼事情了?”
“我們這次去遊家村剿匪,在那個山匪的山寨之中發現了一個洞穴,洞穴之中居然有猛火油,這玩意可是利器,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讓杜荷接手。
可是父皇卻要將這個事情交給李恪,雖然說是李恪配合我,但是等我撤了,猛火油還不就控制在李恪的手中。”
“啊...怎麼會這樣?”李承乾看着李戰道:“父皇連大哥你都不相信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李戰笑道:“一點都不過分,這就是帝王心術,父皇想要玩平衡,不過,猛火油絕對不能給李恪,所以東宮給我發發力。
告訴杜荷,趙節,李義府,蘇良嗣...解決掉李恪,孤答應給他們五品官做!”
“哎...!”李戰的一句孤,讓李承乾連忙的點頭道:“大哥,我知道了...!”
“記住,要將孤的話告訴他們四個人...!”李戰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一愣道:“大哥你用孤這個詞,我也要說嗎?”
“說...!”李戰毫不猶豫。
“可是...李義府和蘇良嗣不是有一個人臥底嗎?”李承乾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李戰。
這個時候,李戰笑了起來道:“就是因爲他們有臥底,孤才直接將孤的身份亮出來,要知道,漢王已經要倒了,崔守正孤也會跟着收拾。
不管是李義府還有蘇良嗣,他們兩人都是能臣。
孤要讓他們蟄伏在你的腳下,爲你效力,你看看父皇,用魏徵,用舊太子的人,只要你有本事,你太子李承乾也能用別人的人...懂了沒有...?”
“啊...大哥,我懂了...!”李承乾哈哈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李戰的轎攆來了,李戰上了轎攆,這邊李承乾也上了馬,兩人再次一邊走一邊聊,只是此時有人在了,說話就不是那麼的隨意了,所以兩兄弟開始聊起了一些玩樂之事。
“大哥...你聽說了嗎...最近長安城來了一個劍舞...很好看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李承乾騎在馬上看着李戰。
劍舞又稱劍器舞,作爲手持短劍表演的舞蹈。短劍的劍柄與劍體之間有活動裝置,表演者可自由甩動、旋轉短劍,使其發出有規律的音響,與優美的舞姿相輔相成,造成一種戰鬥氣氛。
公孫大娘的劍舞是最大器的,不過,大家都是聽過,基本沒有見過,據說公孫大娘在大街上舞劍表演的時候,觀看的人把道路堵的水泄不通,一眼望去那是人山人海的,黑壓壓的一片。
什麼舞蹈能有那麼吸引人?
其實我感覺,還是公孫大娘漂亮,就像現在的藝人一樣,一出現黑壓壓的一片。
什麼當年的草聖張旭,就是因爲看了公孫大娘的劍舞,一下茅塞頓開,練成了絕世書法。大詩聖杜甫,也曾因觀看過公孫大娘的劍舞,那時候的公孫大娘,一人一劍,每一步都揮灑出那豪邁的氣勢。
詩聖杜甫也曾爲公孫大娘寫過一首詩,題爲《劍器行》,完全表達出了公孫大娘獨一無二的劍舞: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基本上都是大佬們給公孫大娘砸錢玩名聲,呵呵,一家之言。
不過,現在的大唐確實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李戰也是點頭道:“你能不能將這些人給請到清風樓表演呀...我們可以按照我們的規矩給他們拆賬。”
“哦...好呀...我可以讓趙節去談...!”李承乾連忙眼前一亮。
“對了...!”李戰看着李承乾道:“承乾,這段時間,一定要躲着李元昌,絕對不能和他見面,也一定不要被任何人蠱惑,你要是和李元昌見了面,被父皇知道,那你就死定了。”
“放心吧大哥...我知道怎麼做,這幾天,我一定不會和李元昌見面,那個漢王叔,就知道害我...我真想給他一刀解解恨。”李承乾說的是咬牙切齒,李戰也是微笑不已。
兩人一路走,出了太極宮,李戰上了馬車,李承乾站在馬車身邊看着李戰的馬車離去,他才上了自己的馬車,一上馬車,李承乾那是直接衝回自己的東宮,因爲他有一件大喜事要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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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趙節,李義府,蘇良嗣...你們聽好了,我大哥說了,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就在面前,只要你們可以讓李恪和李泰起衝突,解決掉李恪。
我大哥說了,孤答應給他們五品官做!”
“孤...?”李義府和蘇良嗣一愣,倒是一邊的杜荷和趙節激動了起來。
杜荷看着李承乾道:“真的用孤了嗎?”
李承乾笑道:“你放心,我還會騙你,我大哥自稱孤了,所以那是一個保證。”
“好呀...好呀...自稱孤了,那就是真的,我們還等什麼,快點想辦法吧,五品官呀!”趙節也是欣喜不已。
只是這個時候李義府和蘇良嗣一起看着李承乾問道:“殿下...爲什麼李公子,敢自稱孤?”
“呵呵...!”李承乾看着李義府和蘇良嗣笑道:“你們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其實李戰是我親大哥,只是過去被丟了,然後現在被找到了,所以我大哥纔是大唐皇長子。”
“什麼...?”李義府和蘇良嗣一起大驚,只不過兩人中,一個人是第一次聽到丟失的長殿下,而另一個人則不是第一次。
那個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曾經自己的栽贓嫁禍居然弄的是真的。
此時這個人的心中是五味雜陳,不過,雖然是五味雜陳,但是這個人已經看清了此時的形式,另一邊是恐怕要回不去了,他可能要在東宮紮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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