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暴了我的愛人,隨後爹爹幫你去說親,對方無奈,只好將我的愛人嫁給你,你卻故意的讓我愛人對我留些絕情的話。
再加上爹爹對你寵愛,讓我閉嘴,所以我選擇離開了隴右李家...!
幾年之後,我從海上回來,誰知道你這個畜生對我還是虎視眈眈,我帶回家的金子和銀子,全部搬進了你的私庫。
我知道,這些都是爹爹對你的寵愛,你是嫡長子,我李澄認,金子銀子我反正給了爹爹給了家族,他愛給誰就給誰。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帶的金子銀子被你都拿走之後,你還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後來你故意的用言語引導,讓李簡和李卓在跟着我外出行商的時候,對我下了手,將我推下山崖,如果不是我命大被山崖上的樹枝擋了一下,那麼我的腿就不是瘸的,而是我整個人都被摔爛了。
李賀...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對我女兒太狠,趁我不在,你將我房中的一切都分了,這些我都不在乎,可是你將我女兒嫁給廢人,想要害他守活寡,那你就是一個該殺的老畜生。
李賀...今日你我,必須有一個要死在今天...!”
李澄說完,李賀的眼神微微一眯,此時在場的所有的隴右李家的人也都怔怔的看着李賀,因爲剛剛李澄說的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如果都是真的,那李賀還真的的的確確是畜生無疑。
不過,即使李賀再畜生,此地也不是道德的審判場,這裡僅僅只是鴻門宴,在場的人只是想要弄死李澄而已。
所以很快,就聽李空‘啪’的將手中的杯子一甩道:“李澄不管你今天如何狡辯和顛倒黑白,如果你不交出你的一切,那你是走不了的。”
跟着就李空大聲的喊道:“來人...將李澄給我拿下...!”
話音一落,只聽慘叫聲響起,很快,一位少年的聲音響起:“呦...你們隴右李家也太不行了,本公子還沒有發力呢,人就都不行了。”
這位少年的聲音,讓李澄一個驚訝,回頭一看,李戰帶着笑意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三人,分別是不良帥薛宣,麗競門高虎,大理寺少卿孫伏伽。
李戰一路在先,三人都跟在李戰的身後,而在四人的身後,不良人,麗競門,大理寺一共大約一百多人,呼啦啦的跟着。
“李戰...!”李澄一個驚訝。
李戰則是嘻嘻笑着一個躬身道:“岳丈大人,今天隴右李家這麼熱鬧,怎麼沒有通知小婿呀...!”
“啊...?”李澄一愣。
這個時候,李賀向前一步道:“李戰,這裡是隴右李家,容不得你放肆。”
李戰看向李賀哈哈一笑道:“這裡是隴右李家...別開玩笑了,我還以爲是什麼山匪窩呢,外面埋伏了一羣殺手,對了,那些不會是你們隴右李家的蓄養的吧,要是你們隴右李家蓄養的,那可是要殺頭的。”
“不是...不是...!”李賀和李空連忙的否認。
李戰看到兩人否認也是笑道:“不是就好了,是也沒有關係,我都給殺了...!”
“你們父子真的夠狠呀...看樣子你們今天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我走,今天你們將我引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要和這些人一起殺了我。”李澄氣憤的環視一週。
此時這些隴右家族的族人都微微的往後躲了一躲。
李澄此時罵的還不過癮,他看向了李空繼續的罵道:“李空,你受你李賀的指使,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裝孝子,想要接管我所有的生意。
甚至你還在給我的藥中下了慢性毒藥。
比起畜生來,你比你爹還要厲害,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和你父親的這套把戲早就已經過時了,你給我的藥,我喝完就吐了。
還有你以爲你真的將我的十三名掌櫃都給買通了,別做夢了,掌櫃們都是我授意他們假意投誠於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的就是今天讓我李澄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隴右李家到底有多少毒素,我李澄好一次性全部剷除。”
李澄說完,所有在場的隴右李家家族成員全體一愣。
倒是李賀大聲的喊道:“我們隴右李家,豈是你想剷除就能剷除的,別以爲帶了一些朝廷的人來,就可以爲所欲爲,小心我告到金殿之上,你們都要完蛋。”
“別做夢了...!”李戰搖搖頭道:“李賀,你們可以呀,居然一直都在偷偷的販賣鹽鐵給西突厥,一批馬換一口鐵鍋,一斤鹽換十頭羊,你們這是暴利呀。”
李戰的話一說完,李賀的臉色一變。
李空喊道:“你血口噴人,我們隴右李家豈能和西突厥勾結。”
“切...人證物證俱在,你們李家就不要在做無力的辯駁了...來人...進去給我搜...!”薛宣手指一指,一羣不良人衝進了李家。
麗競門的人第一時間將李戰等給保護了起來,防止李賀和李空狗急跳牆,大理寺少卿孫伏伽這個時候也是走了出來道:“本官大理寺少卿孫伏伽...今天在這裡的所有人都請和我回大理寺接受調查!”
“啊...!”所有的隴右家族族人都露出了驚慌的表情,這完全不對呀,因爲他們今天可是來享受幹掉李澄的成果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大理寺的階下囚,而且還是和倒賣武器給西突厥有關。
跟着就有人立即喊冤。
不過。大理寺少卿孫伏伽卻看着喊冤的人道:“你們不要在這裡喊冤,我們大理寺會一一對你們調查,沒有事情,一定會放了你們,但是如果你們有事,就一定要老實交代,否則被我們查出就要罪加一等。”
說完就聽大理寺少卿孫伏伽喊道:“來人,全部帶回去。”
“是...!”話一說完,一羣大理寺差役就走了進來,直接將今天來到李府的這些家族族人給一起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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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一邊的李澄有些尷尬的看着李戰。
李戰這個時候則是笑着看向李澄道:“岳丈大人,本來小婿還以爲你這個人就是一個老好人,現在看來,你根本不是呀...你的那些所謂的好,一直都是逼着對隴右李家一網打盡呀,你可比我黑多了。”
李戰的話,李澄沒有反對,而是嘆息了一聲道:“你是沒有經歷過什麼叫絕望,等你經歷過了,就知道爲什麼我會這麼做了。
不破不立,隴右李家已經爛到根子裡了,我必須要破而後立!”
看着李澄,李戰笑道:“岳丈大人說的人,那小婿就希望岳丈大人可以破而後立,不過那可是任重而道遠呀,希望岳丈大人可以成功。”
“你放心...一定會成功。”李澄十分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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