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武,歷史上高句麗未來的太子,下一任高句麗王。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被嚇的神智失常,依然變的呆木頭一般。
淵蓋蘇文滿意的笑了,他的身體已經殘了,而且不再是男人。
當他想到高建文與自己的正妻有染之時,這眼前殘酷的場面似乎還不夠。他要讓高建文親看着自己家中所有的女人受辱,申圖木等人用盡辦法折磨着高建文人的家人,可卻不殺死她們。
高句麗百姓從最初對叛逆的痛恨,開始慢慢的變成了一種恐懼。
有幾個人看不下去準備離開。
申圖木卻叫士兵抓住了這些準備離開的人。
“你們是同夥嗎?”申圖木冷笑着:“如果證明與這逆賊沒有關係,要麼刺他的女人一刀,要麼割下一塊肉來。”
在冰冷的鋼刀之下,普通的百姓誰敢反抗。
申圖木狂笑着,淵蓋蘇文冷笑着,用他那一眼獨眼在看着這一切,他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兩倍劑量的福壽膏,更是讓淵蓋蘇文進入了一種無比興奮的狀態,他親自用長矛從高建文長女的身下刺入,再從嘴裡刺出。
人並沒有立即死去,卻想在痛快中呻吟也難。
躲在遠處的武氏兄弟連聽也不想再聽了,找個了一個藉口離開了。
趙言德卻知道,他的計策成功了,犧牲的只是高建文一家。因爲他聽到手下人報告,不僅僅是百姓,就連士兵都有了一些恐慌與不安。
難道這就是高潮嗎?
申圖木拿出趙言德給他的一個紙條,趙言德告訴他,這是酷刑的極限。
此時,距離申圖木開始已經過去了四五個時辰了,申圖木等人與淵蓋蘇文在福壽膏的作用下變的幾近瘋狂,他們不知道餓,也不知道累,只是在想盡一切辦法折磨着他們的獵物。
最後一招,將會是點睛之筆。
淵蓋蘇文的眼中只有高建文,他看不到百姓們眼中的恐懼,士兵們眼中的慌亂。
淵蓋蘇文的父親在這個時候聞訊趕來,他知道高建文肯定不會反叛,他只是想作一個權臣,而不是毀滅高句麗人。
“住手,我大高句麗必將同心同德,把人全部放了,反擊唐……”
淵蓋蘇文的父親說不出下去了,他只看到一把刀刺在了自己的胸口,是他的親兒子,淵蓋蘇文下的手,卻聽到淵蓋蘇文在他耳朵輕聲說道:“大高句麗姓淵了。”
申圖木大喊着,淵大將軍大義滅親,任何敢與高建文勾結的,必將處死。
最後的高興,申圖木認爲這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壇刑!
酷刑之中的極致,看到這個刑罰之後,申圖木感覺自己的人生昇華了,自己那些小道行,在偉大的趙言德面前,只是小孩子的遊戲。
將人斬去四肢,除五感,削成人棍裝進放在上等藥材的罈子時。這個人絕對不會死,而且還會活的很久。
“好,賞,重賞你。你就是本將的大司獄!”
淵蓋蘇文太滿意了,當場給了申圖木一個高官,相當於大唐的刑部尚書的級別。
趙言德怕了。
不是害怕這申圖木敢來咬他,而是怕上面的大人物生氣。當天就趕緊把關於高建文的事情寫了一個非常詳細的秘信,連同武氏兄弟一起署名,派人給李元興那邊送去了,上面還有一部分請罪的言論。
意思這種沒有天良的事情,讓他們心中難安之類。
建安城中,所有人都忙的腳不粘地。
只有李元興一個人是閒的,帶着陸毛鋒等幾個親衛,出去散心了。
建安城,就是現代蓋州的位置,屬於營口市的一部分,從建安城到海邊,就是步行都不算遠,不過李元興要去的地方,卻是一處風景獨特,而且可以讓李元興發大財的地方。唯一在的運輸問題,只要足夠貴重,李元興相信飛舟可以解決。
新的,更加巨大的,載重量更大的,鯤鵬級飛舟四架同時建造,有來自倭島的黃金支持着秦王府的財政,錢不是問題。
小漁村,村長遠遠的看到騎士就迎上了來,行了跪拜大禮。口中高呼:“恭迎大唐天賜秦王殿下!”
“你是漢人?”李元興伸手虛扶,同時問道。
“小民是漢人,小民祖上自漢末戰亂來到這裡。歷經兩晉,後被高句麗人佔了這裡,小民雖然綁的高句麗頭飾,卻內穿漢服,不敢忘本。小民在昨天給建安城送魚之時見過殿下巡察軍士大竈,斗膽在這裡迎接!”
話說的有條有理,那一禮卻極有古風,有些東西是作不了假的。
李元興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本王亦喜漢服!”
“斗膽請殿下入村!”
小漁村,不過百十戶人家,三四百口子人。用木板搭成了房子,破舊不堪。村民的衣着,比起李元興初見秦王莊那些農戶更是窮苦數倍。
“小村,很窮苦呀!”李元興感慨了一句。
“殿下,不窮,也不苦,也不算小。我們這村子算在這一片漁村之中最大的一個,說到窮也能有個溫飽。唐軍購魚,那錢幣真是極好,可我們要錢卻也沒用,唐軍給我們白米,細麻布,精面,還有許多糖果點心。”
李元興聽着,心裡暗自叫苦,百姓真的很容易滿足呀。
“罷了,既然本王來到這裡,就保你們一個十倍收入吧!”李元興隨口說着。
那村長聽着愣了,什麼叫保自己十倍收入,這是什麼意思。
陸毛鋒笑呵呵的說着:“還不快謝過殿下,殿下說讓誰家富了,誰家就一定能富。告訴你們十倍,就肯定會有三五十倍的收入,你們的日子要好了。”
村長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施大禮。
“禮就不用了,過段時間天氣暖和一些,可以下海了就讓你們富些!”
“殿下,一月前村裡人就能夠下海了。請殿下恩賜……”
村長可是不敢等了,天氣暖和要是秦王殿下忘記了,他也不敢去找。
李元興沒有回答,親自走到海邊伸手摸了摸海水的溫度,這個時間差不多算是現代的五月了,要讓李元興就這麼下月,李元興還真的不敢。實在是太冷了,而且這裡是北方,水中的溫度不高。
“殿下,求您了!”以村長爲首,村子裡的人連漁都不捕了,齊齊的在海邊跪下大片。
李元興微笑着點了點頭,拿出平板,翻出一副圖來:“可曾見過這個?”李元興拿出的就是鮑魚,海里的樣子,以及打開之後的樣子。還有幾種非常美味,名貴的海底特產,比如天然海蔘。
在中國古代,三國時就有海蔘的記載。
但真正成爲桌上珍品是到了明代的時候,唐朝之時這東西幾乎沒有人吃。
“某見過!”李元興身旁一個親衛大聲說着:“殿下,幾樣東西某見過,這是寶嗎?”說話粗聲大氣的,似是沒有禮貌,可無奈卻是剛剛學會漢話,原本是靺鞨的勇士,爲了表示對靺鞨人的親近,李元興親衛之中已經有少數民族的親衛。
“這個,叫鮑魚。活着從海里撿出來,用飛舟裝上海水空運到耀州去。明月公主能把本王收藏的好刀立即拿出一把來賞給你。要是這些都能給她運過去,那個連爆雷火都可以防住的軟甲,她也會給你一身的。”
李元興說的是玩笑話,親衛咧開嘴笑了:“某下海去撿!”
陸毛鋒暗中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你別胡來,那軟甲在耀州都是極秘密的。你真的敢去要,這是會壞了規矩的。
那靺鞨親衛不是傻人,大聲說着:“咱什麼也不要,只要殿下與公主高興就行。”
“去試試,注意安全。”
海邊討生活的,男人多是駕船捕魚,女人多是下水採珠。
那村長也是讀過書的人,他聽出這是秦王殿下與身邊的玩笑話,但卻也證明這海里真的有寶,只是他們空守着保山而不知罷了。
下水,在古代並不象是現代,揹着氧氣瓶就下水了。
在古代,是需要示先作準備了,從食物,到休息,以及裝備都要作好準備。古人的裝備說也不復雜,就是數個兔子皮,可以裝空氣的兔子皮,然後再有就是綁着長繩的石頭。
陸毛鋒很瞭解李元興,當下就從建安城五百近衛軍在這個村子紮營。
村長更是實在人,打聽了什麼是飛舟,一聽說那東西可以裝十幾萬斤的貨物,就怕是讓白跑了一次,發動村裡所有男人,還借用了幾匹馬,在周邊五十里召集了四百船工,二百條漁船,兩千多采珠女。
李元興看到這架勢,也不能小氣了,命陸毛鋒運來精米五百石、壓縮餅乾十車,飴糖十車,精面一百石,豆油五十桶,豬肉一百扇,外加細麻布一千匹,絲綢一百,雲錦十匹。只說是當訂金了。
這些東西值多少錢,李元興已經不識數了。
可村長卻是知道,就這些東西,連同他找來的這些人全部加起來,一年也掙不到。
看到堆成山的物資,漁民們幾乎瘋狂了。採珠女當晚人人有肉,人人精米,早早就回屋睡覺,男人們則連夜整個船隻,檢查潛水用具,檢查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