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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把自己的辦公室讓出來作爲小販和李二探討彩禮的地方,李二和小販分坐桌子兩邊。
倆人跟板門店的雙方似的對視了一陣子,小販率先沉不住氣“陛下,月兒是要定了,你那邊什麼條件儘管開吧”
李二嘴角翹了翹,拿起桌子上的舒服的抽一口“看來國師是不知道我們這邊的習慣啊,凡男婚女配必須有六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當然你和月兒都認識這麼久了,其他的咱今天不說,咱就只談談納徵“
“月兒雖然不是出身內宮,但是也是朕最心愛的義妹,爲了不讓天下人說朕偏心,我還是希望男方出的彩禮越多越好,這樣才顯得月兒嫁的好”說完李二還故意做了個可憐天下父母心的無奈動作。
小販無語了,要彩禮要到這麼不要臉的地步,除了丈母孃也就數得着李二了,小販拿根菸在桌子上敦敦,點上後抽一口,舒服的倚在靠背上“是啊,陛下說的我很贊同,我也希望月兒風光出嫁,但是人啊都要有自知之明”
小販說完這話,旁聽的都扭臉偷笑,尼瑪拐着彎罵皇帝要有自知之明啊!當李二也要生氣時間小販開始大喘氣“好在,我這人比較懂事,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陛下就說需要多少彩禮吧,我儘量”
李二把要發飆的話噎回去,跟啥生氣也不能跟錢生氣不是,臉上立馬堆起笑容“也不需要太多,無忌你們幾個過來。咱們商量一下“然後幾個人對頭嘀咕了一陣子,李二才笑眯眯的看着小販,那表情跟屠戶見了肥豬似的,嚇的小販一哆嗦。尼瑪這是要大開殺戒啊!
李二手指頭敲敲桌子“大寶,這樣啊,咱們也都這麼熟了,要錢有點見外,朕nie作爲一國之主。
要處處爲國着想,所以也就不要你錢了,給點東西就行”
小販都想罵人了,這會在這裝清高呢,還不要錢,東西不是錢買的麥換的啊,無語的看了李二一眼“陛下別繞彎子,需要什麼說吧”
李二一擊掌“我就喜歡國師痛快的性格,大寶你也知道,朕剛登基。草原二猛就來了,把我大半江山弄的民不聊生,這口氣朕實在咽不下去,所以這兩年朕準備正軍備戰,早晚有一天要把場子找回來“
“陛下這樣想是應該的”小販及時恭維一句。
“國師能理解就好,只是啊這人好招,什麼時間豎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但是這裝備嗎,就困難了點。像大寶你帶的那種盔甲咱就不想了,就以我們普通軍士來說,每人配戰刀一把,重八斤。鐵盔鐵甲加一起十五斤,箭支百隻也需要生鐵十斤”
“這全身下來不下四十斤鐵,可是我大唐的產出遠遠不夠,而且朕是打算新練五十萬兵的,所以我也不求多,你給我弄來兩千萬斤鐵就行。怎麼樣沒問題吧?”
小販聽了條件之後,直愣愣的看着李二,半晌不說話,看的李二都快心虛了,小販心裡直罵娘,兩千萬斤,這貨真敢要,這可是一千萬公斤,一萬噸了,雖然現在鋼材不值錢,可是也得小三千萬了,都趕得上上次拿回去的那根金絲楠的價格了。
好久小販開口了,差點把李二氣死“合着陛下以前的兵都光着身子來着,一點裝備都沒有,就等着我給呢?”
李二臉色漲紅,其他人也捂嘴偷笑,也不怪他們,李二這是獅子大開口,任誰也不敢隨便拿出來兩千萬斤鋼鐵不是。
尷尬了一會李二找個臺階“談判嗎,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感覺我出價不合理,國師可以說說你能出多少,我聽聽”
小販也敲着桌子想了一會,給李二一萬噸鋼也不是不行,只是光給這玩意有點單調,哪有送禮只送一樣東西的,所以得把鋼材砍下來一點,換成其他東西,豐富一下自己的禮單。
“陛下,咱也別說其他的了,就跟二猛的一樣,我還是送你一百萬斤鋼得了,再多我就拿不出了”
“那不行,你這砍的太厲害了,至少一千五百萬”
“二百”
“加一千”
“三百”
“一千”
“五百,再還價就沒了”
“成交”
……….
小販凌亂了,李二開心了,長孫無忌的本意是讓他問小販要個百十萬斤鋼就行,現在居然能要到五百萬斤,簡直是喜出望外啊!
要到鋼之後,李二開始開其他條件“除了鋼之外,我還想再要點其他的,這馬上就該過元旦了【古代春節】,因爲戰亂,好多百姓依然食不果腹,朕甚憂心啊,如果國師能再給二十萬石糧食就好了”
一聽李二要十萬石糧食,小販連忙搖頭,這可是兩千萬斤啊,即使買最便宜的紅薯也得一千萬呢,還不如給鋼材呢!
“這不行,陛下有所不知,我們那糧食也緊張,這麼多不好弄啊,要不你換點別的?“
李二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不換了,就這個吧”
看李二鐵了心的要糧食,小販也沒轍了,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什麼糧食都行?”
李二無所謂的擺擺手“只要能填飽肚子,吃不死人的“
呃,你心真大,既然你這樣說了,小販就有主意了,主糧你別想了,回去給你弄點紅薯吧,這玩意壓稱還便宜,去地頭收估計不超過五毛!
“那好吧,除了這兩樣,陛下再無其他要求了吧?”
李二想想也差不多了,按目前長安的市價,這兩樣東西的數量折算成現銀不下兩萬貫了,宰人也要有個度,這話要是讓小販知道了的話非得吐他一臉不可。
“既然陛下沒啥要的了,那我得說說我的要求了,首先,陛下得給月兒個公主的名分,得有封地的那種”
李二立馬接茬“沒毛病”
“其次,我和月兒結婚不是尚公主,是娶,月兒到時間進的是我家的門,叫的牛李氏,不必另外建公主府,怎麼樣我貼心吧,幫你省錢呢還”
這下輪到李二思考了,按說小販這個提議不錯,能省下一片宅子的錢,但是歷來公主出嫁都是尚,如果這樣開個先河,以後會不會其他人有樣學樣呢?看着自己的手下眼神爍爍的等着自己回話,李二就知道這些鳥人都盼着將來自己的子孫也能娶公主,而不是尚公主呢!
想了半天李二乾脆不去想這個事了,一擺手“這事你跟月兒商量去,能商量成什麼結果是你的本事”
其他人失望了,小販高興了,這還用商量,不用說也是娶“那多謝陛下了,爲了表示對陛下的感謝,到時間我再給你送到其他東西當聘禮吧”
李二也高興之餘也有一絲的遺憾,看來剛纔自己榨的少了,不過那些東西又落不到自己腰包裡,都是爲國庫要的,現在小販說的這些可是完全屬於自己的了啊“那你準備給點什麼?”
“送你輛車吧”
“哎呀,大寶果然大方,說好了啊,朕也不要其他的了,就按你那樣的車,給朕兩輛,怎麼樣,沒問題吧?”
小販往門外看看自己的麪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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