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時間不早了,您該出發了”在李承乾還在發呆的時候,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少女從李承乾身後,緩緩走來,爲李承乾披上一件厚實的風衣對着他說到。
“到時間了嗎?那就過去吧!”說完李承乾就向外走去。
今天他要去給那些少年們送行,所以他現在要趕去翠華山的兵營之中。
這次對東突厥的戰爭,即是這羣少年們的畢業考覈,也是對他們的一次歷練,只要他們能順利的完成任務回來,他們都將會被李承乾分到各個衛所之中。
當然要是他們能出色的完成任務,那麼李承乾會以他們爲基礎成立一隻新的軍隊。
但這一切都要他們努力才行,不然李承乾可沒把握說服自己老爹,本來李承乾把他們留在東宮也是可以的,但他覺得這樣做太浪費他們的才華了。
現在的這些少年,不應該是青年們,他們在秦瓊幾年的訓練下,不但一個個武藝超羣,很多人更是精通各種戰爭,兵法,他們現在所缺的不過是一場大戰來證明自己而已。
當李承乾帶着小安子快馬加鞭的趕到翠華山兵營時,整個兵營散發着一股強烈的戰意和殺機。
李承乾在走進去之後,看着已經一個個身穿鱗甲站的筆直的青年,看着那一張張早已經褪去稚嫩的而熟悉的面龐,那一張張早已被鮮血和刀光劍影磨礪的堅毅,冷冽的面龐,李承乾彷彿在此看到了他們剛來時的樣子。
“兄弟們,這次你們即將出發,去參加一場本該可以避免的戰爭,去參加一場被無數文人和世家說成是爲了一個女人才發動的戰爭?但真的是這樣嗎?本王不覺得,因爲多年的和平,和無數的財富,已經讓那些自認爲和平的人,忘記當年渭水之盟時,無數百姓在突厥人鐵蹄下哀嚎的樣子,更忘記了無數邊疆百姓每日裡瑟瑟發抖的樣子,或許他們不是忘記了,只是被眼前的利益和太平矇蔽了雙眼,或者根本就是明知道如此,還去努力粉飾着太平,但作爲軍人,我們不能忘記,我們要用鮮血告訴他們,只有突厥人的血與魂,纔是祭奠那些死去百姓最好的祭品,只有突厥的覆滅纔是和平,而不是那些粉飾過的太平”李承乾進到兵營後,直接走到點將臺上對着下面的人說到。
“爲大唐,爲陛下,爲殿下,爲百姓,利刃出鞘,無堅不摧”聽到李承乾的話,臺下所有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單膝跪地,對李承乾行捶胸禮高喊到。
而在一旁的秦瓊也被李承乾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恨不得也提刃跨馬,再次決戰沙場,同時也對李承乾的表現充滿了讚賞,他覺得大唐有這樣一位儲君,那是天下百姓的福。
“沒錯,爲了大唐,爲了陛下,爲了百姓,你們將一人三騎,繞開大軍,直接進入到突厥復地,專門找那些實力空虛的部落下手,爲此本王從金吾衛中調了2000人馬給你們,怎麼分配,你們說了算,怎麼在到達突厥之前收服這些人馬,也是你們都事,本王只要結果,拿酒來”說完李承乾高喊一聲,早在一旁等候的侍衛把一碗碗白酒端到李承乾和那些少年手中。
“喝了在碗壯行酒,本王等着你們凱旋歸來,告訴本王你們的名字,而不是那該死的代號,因爲本王已經聽膩了,出”說完李承乾仰頭喝下碗中的酒,把碗摔在地上,大喝一聲。
“出”所以少年也都是喝完酒後,摔了碗,跨上自己的戰馬,對李承乾行了一禮後,絕塵而去。
看着一個個青年絕塵而去,看着正校場之外爲他們送行的他們的親人,李承乾此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殿下,別想了,他們都會回來的,畢竟我秦叔寶帶出來的兵,不說別的,但一定都是好樣的,而且他們也經歷了不少戰事,雖然都是剿匪一類的,但他們也都是見過血的軍人,所以殿下不必擔心,殿下還是和老臣說說,接下來殿下有什麼打算,是接着在培養一匹還是就此算了”看着李承乾擔心的樣子,作爲過來人的秦瓊對他說到,同時秦瓊也問李承乾之後的打算。
“秦伯伯,這之後的事,我是真沒想好,要不等他們回來,我在考慮考慮吧!”李承乾看着滿臉期待的秦瓊說到。
“也是,那就等他們回來在說,那老臣就先回去了”聽到李承乾的話,秦瓊明顯眉頭心情低落了不少,和李承乾說了一句後,就告辭離開了。
看着離開的秦瓊,李承乾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他還想爲大唐培養更多優秀的軍人,而且也因爲他喜歡上了這份新的職業,一份除戰場上,不會讓他感到自己是一個廢人的職業。
不過李承乾現在還真沒想好要怎麼辦了,他的心,還是有點迷茫。
在兵營之中在站了一會後,他就離開了兵營,向東宮趕去。
而此時在渭水以北大約10裡的地方,兩位身着甲胃英武的少年,正依偎在樹下,不時盯着下面的官道看着,還想在等什麼人。
“三哥,你說我們就這麼跑出來,大哥知道了,回去會不會打死我們啊”
原來這兩人就是偷跑出來的李恪李泰倆兄弟,之前在李承乾要讓那些少年去戰場的時候,李承乾就把他們倆兄弟叫了回來,本意是讓他們去兵營訓練一下的李承乾,可不會讓他們真的去打仗,畢竟在戰場上可沒人會管你是不是皇子。
可當李恪李泰知道情況後,對於自己大哥不讓自己上戰場,他們還和李承乾大吵了一頓,最後氣的李承乾把他們鎖在了自己府上,還叫人看管着。
“揍就揍吧!反正現在大哥揍的也不疼,就當是繞癢癢了,誰讓大哥叫人把我們關起來,不過大哥也是笨,他都忘了,我們是怎麼訓練出來的,開個鎖,翻個牆,那都是小意思,就那樣也想阻止我們不去,那可能嘛!你說是吧老四”李恪拍拍自己手臂上那壯實的肌肉對李泰說。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咱們大哥,心有多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咱們在兵營裡經歷的那些,心不黑能想的到嗎?”李泰想到在兵營中經歷的訓練,不由打了個寒顫說到。
而一旁本來還信心滿滿的李恪也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打了個寒顫,“老四,我們還是在跑遠點吧,在這根本不安全,我們去前面等1號他們吧”說着李恪就拉着李泰兩個騎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