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韓江月
韓江月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策馬上前:“我有幾個要求。”
“請說,”
“首先放了我們夥伴,”
“好說。”
“再來我們要黃金萬兩。”
“可以。”
就在這時,雷響了。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火把被雨水澆滅了。大家心中一鬆,終於明白韓江月意思。開始暗中凝氣,隨時準備出手。
這時韓江月已經接近了舞月。韓江月露出冷笑:“最後一個要求,我要你們所有人的人頭做我們花肥。”
“什麼?”那個首領知道中計了,已經晚了。韓江月飛身撲向舞月,手起刀落,兩個人頭滾到那個首領腳下。
“殺,”其他八人見韓江月一擊得手冷喝一聲,如狼似虎得撲向那些忍者。那些忍者本來就給他們嚇得膽戰心驚,又看到兩個同伴被其中一個女子一招斃命。已經心寒,這時其他人又冷喝着撲了。居然一時也落在下風。
“舞月,你沒事吧。”韓江月看着舞月身上得累累傷痕,心中的怒火節節上升。“你自己小心。”
一時之間,這個樹林成了修羅屠宰場,怒火中燒的九個人像是老虎到了羊羣中大開殺戒。可是這些忍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九個人的攻勢受到了阻擋,不過他們下意識把舞月圍在中間。中間的舞月感動的看着他們背影。他們這樣爲自己,可自己居然還隱瞞他們。她決定如果沒事過關的話,一定告訴他們所有的事。
雙拳難敵四手,漸漸的他們九人已經落在下風了。小米看了所有人一眼,牙齒一咬。使出了蠱毒。百花的蠱毒果然厲害。那些小蟲子看起來小小的,倒也厲害。不少的忍者死在她的手上。九個人也漸漸找到了聯手的默契。無聲跟和尚專門把人封住,小米就用毒,無痕就給大家療傷。而其他人就出手無情。 ωωω⊙ TTκan⊙ ¢O
血跟雨水混合在一起,傾盆大雨迷糊了所有人的視線,舞月就這樣坐在雨中默默的流着淚,爲了這幫朋友。開心的攻擊也隨着雨水的變大而變大,每出一招都夾帶這無邊的寒氣擊向敵人。小米的雙刀舞的密不透風,爲衆人建立起一層由刀氣組成的防禦牆。無聲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攻擊,在漫天的大雨中,她居然還可以發出烈火般的氣,不愧是天煞的首席弟子。那邊的風無痕妙手回春也施展出來,從來沒有人可以把招式用在自己人身上,風無痕是第一個,居然在招式裡暗帶着藥物,不斷爲自己人療傷。看得那些忍者一愣,就是這一愣讓他們怎麼死都不知道。那邊的自稱是四大豪俠的四人好像在組成一個什麼陣法,居然攻擊力倍增。
突然,舞月猛的站起來,也加入了戰鬥。大家沒有眼神的對碰,卻有着微妙的默契。他們不知道,那些忍者更不知道,這一戰居然讓這十個人成了生死之交。以後這十個人更是險些把東瀛給滅了。
雨還在下,雨中也有人在不斷的倒下,三十多個忍者居然就只剩下了三個。
“留下活口。”開心沒有被戰鬥衝昏頭,眼看三個忍者也要斃命的時候連忙大喊。
聲音剛落,每個忍者離身上三大要害的一寸的地方都停留着一種武器。能做到這樣的可見武器主人的修爲有多深。
“誰告訴你們我們身上有航海圖的?”沒有回答,
“他們都服毒自殺了。”小米上前查看一下,說。
一下子大家都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什麼,居然一起坐到地上。苦短低低念起了往生咒。而無痕就給舞月療傷。
“我們得走了."開心知道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情況,對自己很不利。
“是啊。”舞月忍着痛說。“你們跟我走。”
其他人當然沒有異議。十人十騎在雨中飛馳着。
雨停了,衆人來到一個處於深山當中的別院。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舞月也倒下了。其他人馬上亂成一團。
三天後,天氣很好。舞月的傷也好了。大家高興坐在花園裡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
“其實,我瞞着大家一件事。”舞月想了想說,大家馬上停住等着她的下文。
舞月看着大家坦蕩蕩的眼神,心中有着愧疚:“其實,我是當今皇上的小女兒--安平公主。”這句話好像是平地驚雷,把衆人嚇的一愣。
“其實,父皇一直怕你們五大門派會藉此機會聯合起來。所以我主動幫父皇出謀劃策,自告奮勇來監視你們五大門派。不能讓你們有任何結盟的機會。”舞月已經不敢看衆人的臉了。
其他人說不生氣也是假的,可是自己何嘗不是另有心思啊。
“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師父可能都交代下來。最好可以得到其他門派的秘笈吧。我們何嘗不是一樣。”苦短突然說。“五大門派其實都怕對方坐大,又怎麼會結盟呢?說不定我們得到秘笈回到中原就會成爲敵人。”
每個人都知道苦短說的是實話,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有着淡淡的哀傷。這就是江湖人的無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能就是隻有你們四個沒有這樣的心思吧。你們沒有門派,不用管這些。所有人中就你們四個最坦蕩了。”小米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連忙拉着月無影的手說。才發現她的手冷的嚇人。大叫出來“無影你沒事吧。”
其他人一齊望向月無影,驚訝的發現月無影的臉色透着一抹詭異。不僅是她,就連韓江月等人的臉色也是怪怪的。
“舞月,如果我們四個非要五大門派結盟呢?我們是不是敵人?”韓江月盯着舞月問。
“別說傻話了。五大門派各懷異心,怎麼可能結盟呢?”月無聲連忙出來打破僵局。
“五大門派一定要結盟。”四個人異口同聲說,口氣凌厲。彷彿只要舞月說『是敵人』就會出手。以他們的氣勢好像這個決定就是五大門派掌門也不能搖頭。大家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堅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