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這秋雨綿綿的日子裡,若是來一場美麗的邂逅的話,那生活該是多美的美好啊!”
張揚擡頭,在這樣已經可以用寒用冷來形容的天氣裡,張揚的額頭卻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此時正在出神的看着那被烏雲掩蓋的天空,站在窗前,做出一副感懷的姿態出來,一般來說,富有情感與才華的人在這樣的時間氛圍下總是有很多感想,很多想法的,對於這一點兒,張揚表示很無奈,沒辦法,出色的男人總素這樣多愁善感的,只不過,他的感嘆總是這樣與衆不同罷了。
這樣望着雨霧迷濛的天氣,張揚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裡可着實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的,轉首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果然,張大少出手,就是不同凡響啊。
“住持師父!”
張揚還在那裡自我感嘆讚賞,那一直被張揚欺壓的小和尚又出現了,趕緊坐回到書桌前,張揚挑眉,有些詫異,這小傢伙的膽子可着實是有些太小了,根本就不像個男人一樣,平時看着自己都大氣不敢出,讓張揚很有些鬱悶,正是因爲他這樣膽小的性格,讓張揚想表現自己親民的一面都沒有什麼機會,這簡直就是變相的抹黑他的形象嘛。
只是,張揚有些調侃的看了一下這小傢伙的下/半/身,哎,對於這樣不追求進步,步調沒有跟自己保持一致的小傢伙,一輩子也只能在這會昌寺中待下去了,那麼,他是不是個男人,對他也是沒啥影響的了,充其量只是一個排尿的器官,僅此而已。
哎,這樣自甘墮落的人啊。
張揚不由的嘆息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視紅粉爲骷髏,那麼老衲也只有勉爲其難,只是希望那樣的人不要太少啊,嘴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張揚掐指一算,眉頭一樣,果然,他不知道這小傢伙來找自己到底是爲何事。
“有什麼事兒嘛!”
張揚隨手拿出一本書來,這樣做是有高深的學問的,一般在面見下屬的時候,上司們通常表現出自己很忙的樣子,手中通常都會拿着東西的,彷彿不這樣做不足以說明他們能力強悍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那種,當然,現在張揚身爲會昌寺的住持大師,可是身居要職,很忙的,能抽空跟這小和尚說句話,可的確是他的榮幸啊。
張揚頭也不擡,就這樣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拿着的東西,只不過這書中畫的是什麼東西。
張揚兩眼死死的盯着那上面的東西,那上面是人體描繪圖,張揚好奇的研究着這上面的東西,想要看看這古人的繪畫技術到底如何,看那線條流暢的,那表情到位的,你們,那黑色的東東是什麼,不要告訴哥那是黑森林啊。
兩眼放光,雖然在前世經歷過無數的島國愛情動作片的薰陶,但是如今這可是千年前的大唐朝啊,看着那上面的東西,張揚真的覺得自己是漲姿勢了,看看那上面的身體擺的造型,尼瑪,那一定是練過瑜伽了吧,不然的話身體怎麼能夠那麼柔軟擺出那樣高難度誘/惑人的造型。
張揚承認自己的眼睛有些赤紅,呼吸有些急促,血液全部都往着小張揚的那處地方流動的,瞬間,張揚掛起了旗杆,這種變化讓張揚很是尷尬,同時心裡也有些奇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最近他的小張揚特別容易對人敬禮,這是身體健康強悍的表現因此張揚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地方,甚至還在一旁沾沾自喜過,畢竟,這樣的自己不更是男人中的男人麼。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就很讓人煩惱了,畢竟對自己的定力,張揚還是很自信的,而現在,不過是看到這傳說中的春/宮圖,自己就興奮成了這個樣子,讓張揚的頭有些大,所幸自己現在正坐在書桌前,可以擋住別人的視線,讓張揚很是自得,他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
一手裝作不經意的將那給自己帶來奇異感受的書給放下,張揚有些汗顏,這本書還是當時在靈霧湖那地方,一個猥瑣的老頭塞給自己的,當時張揚還是很吃驚的,難道那花船的主人這麼有經營頭腦,在花船上散發這樣大尺度的,讓小學生根本就把持不住的春/宮話本,不就是將那些來到划船的男人跟全部都拿下了嗎。
本來有的人只是來這裡喝喝酒,看看錶演啥的,當看到這東西的時候,那就是乾柴烈火了啊,就連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小張揚的崛起了,除非是柳下惠那個有着某種功能障礙的男人不會產生什麼邪惡的心思,其他的男人們,可絕對會跟某個姑娘深入負距離的交流一下人生理想的,這樣子,花船的創收可是大大的提升了啊。
那是個人才!
張揚很肯定,這可是後世那些的營銷手段啊,還記得他當年正年少,還是粉/嫩小正太的時候,剛剛進入社會,就被某些不良人士給誘/惑到了那所謂的洗浴中心去,當時他還只是一個小菜鳥,不知道里面的彎彎繞兒,一本正經的就在那裡泡澡,當然,服務周到的洗浴中心,還在那裡播放電視節目用來給他們來消磨時光,只是那內容,張揚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震驚的樣子,自己可是和很多男人一樣,脫得光溜溜的,在那裡熱血沸騰看着島國人們的日常用語雅/蠛/蝶。
可想而知,這種情況對於當時還是一個雛兒的他來說有着怎樣強烈的衝擊,只是很奇怪,這樣讓人激動的東西,怎麼在場中看的人越來越少了,當時張揚還很是自責,難道就只有他思想齷齪猥瑣,看這樣的東西基情滿滿,兩眼放光,就沒有感到羞愧,自己果然還是思想落後麼。
往事不堪回首,張揚有些嘆息,自己果然是思想很落後呢!
直到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一陣子之後,張揚終於將自己給染成了墨水一般的顏色,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斯文出來,只是腦中常常想着的,是足療是按摩是保健,只是眼裡的含義很是盪漾,知道那個時候,他才知道,爲啥當時的洗浴中心會那麼的服務周到,那尼瑪就是在刺激你丫的眼球,激發你的××激素分泌的,然後,樓上小包間中,就有他們特殊的消火器,無論是冰火兩重天還是毒/龍鑽啥的,都可以得到滿足的。
想到這裡,張揚吞嚥了一口口水,自己果然是在這裡待得時間太長了些,小小張揚都有些亟不可待了。
當時因爲着急紀嫣然的關係,張揚也沒多想,就順手將這東西給揣進了兜裡,他可以用人品保證,他絕對不是特意收藏這書的,至於爲什麼現在出現在自己的手中,張揚表示自己不知道,畢竟他可是一個從裡到外從生理到心裡都是一個純潔的人啊。
看着小和尚有些侷促的站着,張揚瞬間就放鬆了下來,這可不是前世自己看那啥小黃文的時候被老師給逮住了,現在自己可是住持大人啊。
張揚很得意,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書給收了起來,根據他的研究,這本人體描繪話本還是很真的的再現了真實的場景的,還是值得他接下去研究一下的,當然,他沒有什麼齷蹉的心思,只是以一種研究的形態,想要做一些學術上的研究,很純潔的,真的。
小和尚低着頭,對於張揚這個平時裡笑眯眯的小住持,他心裡很是很發怵的,想到這小住持來到這會昌短短的時間,就將整個會昌寺給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就連法明與法嚴長老都淪爲了幕後,就可以知道他的手段,此時看着住持大師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小和尚心裡顫抖的就更加厲害了,甚至感受到這住持大人想要將自己殺人滅口。
可以說,小住持的感官還是很靈敏的,剛纔在發現自己手中拿着那本神書的時候,張揚的確是考慮過這件事情的,畢竟作爲會昌寺的住持大師,他的身份還是很高的嘛,作爲上層人士,若是讓人知道自己獨自看着那種東西,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聯想,認爲自己的需求就是靠這樣來自給自足的,那麼他該是多美的悲催?他張大少可不是擼管哥,他的五姑娘十姑娘可是很純潔的。
這樣想着,張揚就變得坦蕩無比,他就是一個君子嘛,身子正當然不怕影子歪了,主要是看着這小和尚的確是沒有啥膽子去告密的,當然,若是他幹出來什麼出乎自己掌握的事情的話,張揚不介意自己辣手摧菊/花,當然,他不會自己親自上陣,畢竟這佛門的廚房中可是有不少黃瓜茄子什麼的。
桀桀。
小和尚身體顫抖了一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就怕提醒了陷入妄想中的住持大師自己的存在,阿彌陀佛,佛祖啊,讓住持大師忘了小僧的存在吧。
不過很顯然,佛祖他老人家並沒有聽見他的祈禱,也可以認爲,佛祖他老人家沒有站在他的一邊,主要是張大少的人品值太高了,在這小和尚努力將自己變成小隱形的時候,發現了還在這裡的他。
張揚立馬將臉上的表情調整了下來,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看看,他就是這樣親切的對待自己的下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