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不爽的瞪着兩個人,衝動消滅了不少的楊貴妃輕哼一聲,挑釁的對着媚娘瞪了一眼,然後突然開口,就將蕭寒堵在她嘴脣上的手指含住了,然後一前一後的吞吐着,偶爾還用紅潤的小舌頭舔一舔蕭寒的指尖。
蕭寒渾身舒暢的打了一個哆嗦,瞧着蕭寒這表情,楊貴妃更是得意了,還不忘得意忘形的朝媚娘投去一眼,老孃做的事情,你敢做麼!
媚娘橫了楊貴妃一眼,面無表情的視而不見,轉過身,背對着兩個人,媚娘緩緩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折騰了一白天,蕭寒也夠累的了,媚娘稍微吃苦的躺在自己腳下,而蕭寒和楊貴妃,只能坐着睡覺,不然的話,一輛馬車橫着躺三個人,這就太擁擠了!
在睡夢中,蕭寒正一個人大戰依雲、媚娘和楊貴妃三個人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給推醒了,蕭寒迷迷糊糊的的睜開雙眼,然後就看到媚娘手裡握着長劍,一臉冷淡的坐在自己面前。
本也應該在睡覺的楊貴妃此刻也是清醒着,只不過一臉膽怯的趴在蕭寒肩膀上,豐滿的身軀輕輕顫抖,害怕的表情一目瞭然。
“你說着馬車上有人麼?”“誰知道,你進去看看不就行了!”馬車外是幾個男人流裡流氣的聲音,蕭寒微微皺眉,這世道真是亂啊,白天晚上都能遇見不上流的下人。
聽外面幾個男人的聲音,他們是想找自己的麻煩了?看了看馬車裡的兩個女人,蕭寒快速起身,掀開簾子就跳出了馬車外,“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蕭寒大喝一聲,故作強勢的站在馬車上,俯視而去,馬車幾步外,幾個男人正一臉歡樂笑意的站在那裡,他們手中有刀,而他們身上這種黑色的夜行衣,蕭寒白天才剛剛見過。
偷取了御劍山莊《葵花寶典》的那一夥人?蕭寒眯着眼睛,有些驚訝的看去,卻發現這幾個人都是生面孔,白天在樹林遇到的那一幫人自然是死光了,只不過蕭寒沒想到,他們還有同夥。
估計是一個門派嘛,師兄弟自然要多一些。審視的看了這四五個男人一眼,蕭寒皺着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倒是你,把馬車停在這裡,幹什麼呢?”這幫男人都沒有蒙面,所以臉蛋都被蕭寒看得清清楚楚的,個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學好。
“難不成,是和你家夫人在這荒郊野外的調情麼?”一幫黑衣男人淫笑着,而蕭寒則不悅的皺眉,心生一計,回答道,“一幫小斯,你們可知道,我出自武林門派武當,這一次,就是護送武當師傅的兒媳婦回老家探親去的,你們還不快滾,不然,我們武當門派,將你們幾個小斯打得鼻青臉腫!”
“哦,原來是武當的人!”“我還以爲你是誰呢,你可知道我們是誰?”一幫黑衣男人看着蕭寒這趾高氣揚的樣子,紛紛不屑的一陣唏噓,“我們可是……”
“住嘴!你們採花怎麼還需要這麼長時間?”這時候,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打斷了幾個年輕人的吹噓。
採花?這可是有兩個意思啊。蕭寒眯着眼睛看去,黑夜中,穿着同樣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正低頭用面巾蒙面,然後直視着蕭寒走過來,“這位朋友是武當的?不知道師傅是誰?”
師傅?師傅不就只有一個張三丰麼?難道不是?蕭寒想了想,然後淡定的揮揮手道,“我可不是武當派的正宗弟子,不過,出入武當,對於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了,怎麼,你們也是武林中人?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面對蕭寒的這個問題,這個突然冒出來年紀貌似不小的男人呵呵一笑,粗獷的嗓音帶着一些理智的平靜,“這位少俠眼拙了,我們幾個人就是不入流的一幫下人,怎麼敢自稱門派呢!”
沒有把門派說出來,很賊的麼!蕭寒眯着眼睛呵呵一笑,點點頭,“你們這麼晚了還要趕路啊,莫非也是要回家探親?”
男人搖頭,笑着回答道,“來這裡遊玩而已,天色這麼晚了,當然是趕緊找個地方落腳休息了,我們已經趕了一下午的路了,不敢多聊,告辭!”
蕭寒沒有強留,笑着點頭,“後會有期!”男人點頭,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粉紅色的花朵,轉身領着幾個青年離去,消失在這黑夜之中。
蕭寒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什麼打鬥,重新鑽回馬車裡,楊貴妃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個人,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好人!”同樣的話,卻在一輛紅帳篷的馬車裡,被一個軟綿綿的女音重複了一次。
告別了蕭寒的中年男人跟在馬車旁,聽到這話,立刻恭敬的彎了彎腰,“教主也是這麼覺得麼?”
馬車裡的教主還沒回話,那個軟綿綿輕柔的女聲就再次響起,“哼!不需要教主,我都看出來了啦!我躲在黑暗中,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男人賊眉鼠眼的樣子,我敢保證,他沒說一句真話!”
跟隨在馬車旁的中年男人一愣,隨即默默的點點頭,“但是,那個男人似乎沒有什麼惡意吧?教主?”
男人張口‘教主’閉口‘教主’,顯然對教主很尊敬,很在意,終於,馬車裡,傳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那個男人,眉宇之間藏着城府,笑容之中,藏着不可褻瀆的殺氣,明顯是在保護着馬車裡面的人,不簡單啊不簡單。”
中年男人一愣,後腰更加彎曲了,而馬車裡,響起女人那嬌滴滴的笑聲,“是麼?教主,早知道剛纔人家應該下去好好耍耍他的!”
教主沒有再說話,幾個帶刀黑衣人警惕的護在這紅帳篷的馬車左右,默默無聞的漸行漸遠,在黑夜的籠罩下,失去了蹤影。
野外露宿了一晚上,三個人擠在馬車裡,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清晨,蕭寒醒來的時候,就不願意在坐着了,跑下馬車做了一套伸展運動和第八號廣播體操,這時候,媚娘和楊貴妃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蕭寒動胳膊動腿的模樣,媚娘微微皺眉,問道,“這是什麼功夫?”
忍着心裡的笑意,蕭寒停頓住做體操的手腳,站在原地,盯着媚娘煞有介事的說道,“這是我們蕭寒家族傳下來的武林絕學,強身健體,滋陰補腎,只有家族中的人才可以學習。”
聽說這看起來有些古怪的武功傳內不傳外,媚娘就沒有了興趣,轉身,就從馬車裡拿出包裹準備吃火燒充飢,而楊貴妃則揉揉小臉蛋,問道,“我還沒有洗臉呢,不知道現在的樣子會不會難看啊?”
“你不洗臉的時候跟洗臉時候都一樣。”坐在馬車上咀嚼着硬硬的火燒的媚娘瞥過來一眼,頭一次聽媚娘誇自己的楊貴妃一臉驚喜的問道,“真的麼?”
“真的!一樣難看!”媚娘點點頭,楊貴妃卻氣的身子一抖,瞪大眼睛剛想準備上去教訓媚娘一番,媚娘卻淡淡的揚起一隻手。
手心面對楊貴妃,似乎她一過來媚娘就會給她一巴掌似的。連續兩次吃了媚娘巴掌的楊貴妃更是氣的不得了,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自己呢!
委屈的一扭腰,楊貴妃豐滿的身子就擠進了蕭寒的懷裡,“蕭寒!她又欺負我!”
堂堂一個貴妃娘娘動不動的就趴進自己懷裡撒嬌,蕭寒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慣了,無語一笑,蕭寒對楊貴妃說道,“你去吃飯吧!吃完飯我們趕路!”
楊貴妃嬌哼一聲,知道蕭寒不可能過分的偏袒媚娘或者自己,也就不斤斤計較了,正想要走過去,楊貴妃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嘻嘻的重新轉身,豐滿的胸脯撞進了蕭寒懷裡,“以後你稱呼我,要帶着姓名。”
蕭寒奇怪,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脖子,然後問道,“楊玉環?”“啊,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啊!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很久了?”楊貴妃楊玉環嬌笑着用發亮的眼睛盯着蕭寒,然後小手揉揉蕭寒的肩膀,道,“不需要這麼生疏啦,叫親密一點!”
蕭寒的膽子是不小的,面對面前這位貴妃娘娘,蕭寒很果斷的選擇了親暱的稱呼,“玉環?”“哎!”楊玉環一臉開心笑容,甜甜的應了一聲後,故作疑惑的指向坐在馬車上啃着火燒的媚娘,道,“蕭寒吶,你應該叫她什麼呢?”
媚娘?媚?還是娘?蕭寒微微一怔,這時候,媚娘也反映過來了,這一次楊貴妃的挑釁,成功取得了獲勝!
蕭寒可以親暱的稱呼楊貴妃小名,但是她媚娘呢,這個小名實在是難以啓齒!
蕭寒無語的咧嘴,而楊貴妃則露出得意的笑容,捂着小嘴扭着臀部風騷的走向馬車旁,拿出了一個火燒細嚼慢嚥着。
媚娘仍然對於名字稱呼的事情很在意,看了看吃的津津有味的楊貴妃,媚娘不爽的眼神又瞥向了蕭寒,張張嘴,卻沒想出什麼可以的稱呼,媚?小媚?娘?小娘?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越想越氣的媚娘越來越鬱悶,甚至衝動之下起了改名字的衝動,“我決定要改名字!”
楊貴妃嘿嘿一笑,先是對蕭寒拋了一個媚眼,然後笑眯眯的對媚娘說道,“改名字?怎麼也要經過令尊的同意吧?豈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我父母早死掉了,所以改名字的事情,不需要旁人來同意!”瞪了楊貴妃一眼,媚娘握着手裡的火燒,開口道,“我要改名字叫做……”
“啊!”楊貴妃突然驚叫一聲,扔掉手裡的火燒,快速從馬車上彈跳起來,然後遠遠的就撲進了蕭寒的懷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