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可能,就那不孝子還有這種決勝於千里之外的本事?
誰信啊?”
王泰傻眼了,瞪圓了雙眸,直愣愣的頂着珩賢子咋呼起來,似是炸毛的爆發。
說實在的,像王浪軍這樣打造替身,轉戰千里的輝煌戰績,太不可思議了。
嚴格來說很假。
作爲一個正常人,王泰表示接受不了現實。
當然,王泰也在心裡吶喊,爲什麼呢?
那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何況時間上有衝突,按說王浪軍根本來不及救援福臨山基地,更別說救援李靖大軍,驅逐艾斯組織了。
連帶恐嚇頡利可汗,一舉多得之計,誰信?
王泰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珩賢子也不大相信,但還是平和了波動的心境,給王泰分析問題:“其實你不信也得信。
畢竟這是事實,且有依據性。
第一,頡利可汗沒敢露面,僅派遣麾下的將士來攻伐彈汗山基地,足以證明頡利可汗與狄溥一黨有分歧。
那麼頡利可汗還要派遣大軍進攻基地,圖啥?
作爲凡人統治者,求生,求名利,乃至窺視天書傳承,都是統治者的野心所向。
可是頡利可汗鬥不過王浪軍與狄溥一黨,怎麼辦?
這就迫使頡利可汗選擇左右逢源,演戲演全套了。
最起碼先求自保,纔有機會展望野心。
於是乎,頡利可汗明面上響應狄溥一黨的陰謀詭計,率領大軍圍攻基地,向狄溥一黨表忠心,求存。
然而,我們不跟頡利大軍對戰,迫使頡利沒法交差。
畢竟一個人沒殺,怎麼可能讓狄溥一黨信任頡利可汗?
在這種情況下,頡利可汗不得不向王浪軍屈服,以聲東擊西的方式,不時地調走大軍攻擊其他方向,讓我們鑽空子,收走頡利可汗的糧草物資。
這是雙鷹隨時都可以索求頡利可汗的性命,帶來的善存之道。
說白了都是王浪軍的逼迫,現在你信了吧?”
“呃,這也行啊?
不過我就納悶了,狄溥一黨爲什麼不在頡利大軍之中安插內應,設置練氣士護法,督導戰局走向呢?
難道狄溥一黨就這麼信任頡利可汗?”
王泰信了七八分,鬱悶的坐到珩賢子身旁,拋出疑問。
這會沐浴風雪,就像王浪軍決勝於千里之外的勝利,帶給身心的迷濛,冷冰冰的空洞,發虛,無力感!
明明是事實,卻不真實。
珩賢子嘆息一聲,散發出一股內勁崩開飛落到身邊的雪花,看着雪花漫天飛旋的景象說道:“看見沒,通俗來講這叫氣場。
普通人不可掌握,但仍舊散發出獨特的氣場。
何況是王浪軍的氣場強大,足以震懾人心。
再說了,狄溥一黨以你王泰軍團的死活,搭配艾斯組織制亂李唐江山的威脅,逼迫王浪軍做出選擇,該救援哪一方?
但這兩方全是狄溥一黨迷惑王浪軍的煙霧彈。
目的在於迫使王浪軍疲於應付,無暇分身顧及狄溥一黨暗度陳倉,前往福臨山基地,捉拿張博一干人等,脅迫王浪軍屈服。
嚴格來說是個死局。
無論王浪軍救援哪一方,都會落下一份罵名,反被狄溥脅迫。
那麼這種死局,狄溥一黨就沒必要把重點放在彈汗山這塊了。
再說了,狄溥一黨撇開自己與頡利大軍的關係。
乃至於栽贓陷害頡利可汗就是製造瘟疫的罪人,脫離世人唾棄的境地,拿捏頡利可汗,都是一種權謀手段。
當然,這可都是王浪軍在地底下自言自語,暗示我才知道的事情。
你就鬱悶去吧!”
“且,說我鬱悶,還不如說你自己鬱悶死了吧?
哼,都是那不孝子玩出來的花樣,逗人恨,沒良心的東西,玩虐全天下人的感情,作死呢?”
王泰可不傻,接受了現實,很快進入角色,不淡定了。
雖然王泰知曉王浪軍一貫倡導,不遭人忌是庸才的風格。
但是樹大招風,那也不是說着玩的。
這都把天下人涮了,只需有人從中挑唆,只怕王浪軍會成爲衆矢之的。
王浪軍遭受天下人非議,離心排斥,就成爲孤家寡人一個了。
那麼王浪軍根本難以成事,更別提組建軍團了。
如此一來,王泰指望不上王浪軍了,還會被王浪軍得罪天下人的事實而排斥在外,落得一個無人問津的下場,還怎麼組建軍團,圖謀天下啊?
何況李二的朝廷與狄溥一黨人,根本不會讓王浪軍好過。
他們勢必敗壞王浪軍的名聲,限制王浪軍的發展。
迫使王浪軍爲他們服務,白忙活。
整到最後,圖啥啊?
一無所得?
王泰幾乎看見一無所有的未來,頓時慌亂不禁了。
珩賢子看待王泰的眼神,流露出瞎操心,瞎折騰的意味,接話說道:“作死倒是未必。
你要知道王浪軍是練氣士,不,聽此時已經是以爲築基修士了,不是普通人。
可以說這場雪,是王浪軍激活陰陽陣,引渡天地靈氣潮汐,帶來的氣候變化。
這擱在凡俗之中,引發恐慌不爲過。
甚至於凍死很多人,那也不稀奇。
但落在修士身上就是機遇,加速修煉,問鼎仙神的機緣,誰不爭先恐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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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顯示出王浪軍掌控的靈氣泉眼的重要性,勢必被天下修道門派追捧,巴結討好了。
那麼在修道門派的維護下,王浪軍無需做什麼,都有人去維護王浪軍的聲譽,懂了吧?”
“呃,你說這麼多,不會是打這裡的靈氣泉眼的主意吧?
我告訴你啊,想都別想,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
王泰回過味來了,整了半天,在這等着我呢?
別有用心,打基地靈氣泉眼的主意,沒門!
由此可見,難怪王浪軍躲在地底下閉關修煉,那是在刻意迴避珩賢子,乃至避開練氣士羣體的爲難,唱大戲呢?
珩賢子尷尬的漲紅了臉面,咳咳連聲後說道:“你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
拋開我爲無量宮與彈汗山佈陣佈防的事不說。
單憑王浪軍答應我的合作,那也少不了我的一份利潤吧?”
“你得了吧,你早就跟那不孝子鬧掰了,少來唬我!”
王泰說着話站起身來要走,不想聽珩賢子嘮叨個沒完。
因爲珩賢子想找王泰在王浪軍面前說好話,那是很尷尬的事情。
誰讓王泰把父子關係鬧僵了呢?
這關係鬧僵了,首先要顧全自己的利益,再談其他人也不遲。
所以王泰可不想替人說好話,送溫暖,卻堵死了自己發展壯大的出路。
珩賢子眼見王泰轉臉不認人的態勢,嘴脣抽抽着說道:“沒良心的,說的就是你們姓王的。
活該第二,第三危機來臨了,看你家的不孝子怎麼死吧?”
“啥,你把話說清楚了,哪來的危機?
這不都是大勝仗,好消息嗎,危機在哪呢?”
“這種事還用解釋嗎?
世上事有利有弊,禍福相依,你不會不知道吧?”
王泰抓狂,珩賢子的老頑童脾性上線了。
其實這幾天時間裡,全天下的人都在議論王浪軍其人。
其中算計誹謗居多,少有人爲王浪軍的所作所爲叫好。
特別是敵對份子,正在爲爲難王浪軍送寒流,伴隨風雪籠罩下來,會不會冰封天地,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