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手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走出皇宮,經過皇宮大門的時候,皇宮侍衛愕然地看着秦壽翹着屁股閃人,連一邊等候的童雪也是一副怪異的表情,秦壽走着好像身受重傷的腳步,一瘸一拐地離開確實是有點怪哉。
黑,真黑,不就是先上船後補票,至於如此下黑手嗎?想起李老大闖進來發現秦壽的禽獸行爲,火氣沖天之餘暴走似的脫掉鞋拔子,追着秦壽一路打出鳳陽閣,可謂是驚天動地的大八卦,可惜傳不出去,後面李老大下旨今日之事走漏半點,集體拉去砍頭。
秦壽一直琢磨着李老大暴走的原因,歸功到底可能有兩點吧,一是抓姦在牀,二是惱羞成怒,至於三估計是死要面子揍人掩飾,按理說你情我願的事只是說說而已,不至於大張旗鼓滿街暴揍,肯定是掩飾他學自己的唱兒歌丟臉的事,加上撞破好事什麼的。
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壽憋屈地走回家,一路上連一邊八卦唧唧歪歪問個不停的童雪也沒有理會,煩着呢!直讓童雪一邊氣鼓鼓地生起悶氣,心情煩躁的秦壽直到回到秦府,居然發現那個孫小妞還賴着不走,這讓秦壽又是氣憤又是咬牙切齒。
長孫夢蝶依偎在秦老夫人身邊聽着她說趣事八卦,發現秦壽回來後馬上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臉,秦老夫人看到秦壽後馬上停止了八卦,板起臉讓秦壽感到一陣頭疼,好吧。千不怕萬不怕就怕自己老孃上當受騙,也不知道這陰人之女胡攪了什麼舌頭。
秦老夫人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秦壽一眼說道:“壽兒,你回來了?你回來的正好,過來,娘有話要跟你說說,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如此小氣?怎麼可以…哎哎,你這是要去哪兒?臭小子,反了你是不是?連老孃的話也不聽了?”
秦壽權當沒有聽見似的急步匆匆跑上二樓,怒了。秦壽此時還真恨不能一腳把長孫夢蝶踹出去,尼瑪的,又不知道這陰險的小娘們又在胡攪什麼舌頭,而自己老孃也是的,居然聽仇敵之女搬弄是非,哥我惹不起躲得起可以了吧?
秦壽回到自己書房的時候,很意外地發現神出鬼沒的蘇葉又出現了。這傢伙居然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語言調戲着偏執的武順,聽到開門聲後馬上恢復道浩貌然的表情,而武順看到秦壽回來整個人鬆了口氣,說實在她還真受不了蘇葉這個傢伙的喋喋不休。
秦壽走到武順身邊,一手輕拍懦弱的身軀。轉過頭不悅地看着蘇葉說道:“蘇兄,你行啊,泡妞泡到本少爺府裡來了?蘇兄,我不得不警告你,漱姐可不是你這花心大蘿蔔啃得下的。要是下次在讓本少爺見到你調戲漱姐,有你好看的!”
蘇葉聽到秦壽喊武順漱姐。雙眼眯起地讚揚說道:“漱姐?嗯,好名字,人美名也美,好…額…哈哈,那個,開個玩笑的,秦兄弟,莫要生氣,蘇某開玩笑的,蘇某怎麼會有什麼想法呢?報社還有幾位寡婦蘇某都應付不過來,哈哈…那個,別當真…”
秦壽鄙夷這蘇葉這個有號稱寡婦殺手的傢伙,轉過頭叮囑着一邊俏生生的武順說道:“漱姐,這裡沒你事先回去休息吧,以後要是在碰到這花心大蘿蔔糾纏,大喊一聲救命,童雪馬上會出來教訓他的,去吧,順便喚人去廚房弄只老母雞給媚娘補補!”
武順如獲大赦地笑了笑點頭應着,風情萬種的目光瞟了眼秦壽,然後抿嘴偷笑走了出去,秦壽看着她扭着翹着的香臀,心頭一陣火熱,好媚的一個俏寡婦啊!咕嚕一聲,不和諧的吞口水聲驚醒秦壽。
秦壽微皺着眉轉過頭時候,蘇葉馬上恢復道浩貌然的模樣,可他嘴角邊流出的口水,赤裸裸地把他整個人出賣了,好吧,秦壽此時恨不能一腳把他踹出去,下面一個夠氣人的了,現在連這個傢伙也跑來氣自己,存心故意的?
蘇葉在秦壽不善的目光之下,乾咳一聲掩飾自己尷尬說道:“嗯哼,那個,嘿嘿,秦兄弟,莫氣莫惱,蘇某是開玩笑的,真的,只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好吧,言歸正傳,有幾個消息很嚴重,要跟你稟報稟報!”
秦壽冷笑一聲,一揮手驅趕蘇葉坐着自己的寶座,沒好氣地說道:“嗯?很嚴重的事?說說看,要是發現你忽悠本少爺的話,你知道後果怎麼樣?本少爺可不會在客氣,直接叫童雪上來跟你比試比試武力值高低!”
怒了,秦壽現在開始慢慢有些怒氣了,這些傢伙還真是一個二個開始慢慢讓自己感到頭痛,袁神棍死性不改老是重操舊業煉丹,雖然是化學成分改成中藥可那也是要命的,中藥過了就是超級毒藥啊!正所謂虛不受補補過頭的補藥就是毒藥。
現在蘇葉這個傢伙又開始花心蘿蔔,整天不務正業只顧泡妞把寡婦,他那點糟事還真以爲瞞得過自己?報社員工投訴他好幾次了,整天關緊大門白日宣淫,嚴重騷擾開夜工住宿休息的員工,每次肝火旺盛的時候就五姑娘解決問題。
‘是時候整頓整頓紀律了,在這樣下去,還有兩三個自己怎麼離開的放心?’想到這個問題秦壽感到糾結起來,還有三個月就要進入冬季,確切地說是自己成年閃人躲避災難的時候,到時候長安肯定鬥得很嚴重,現在三家都已經開始慢慢有所動作了。
蘇葉咂巴着嘴脣說道:“第一件事就是,簡單點的,那個長孫夢蝶今天可能會找你麻煩,具體時間蘇某不確定,哎哎,秦兄弟,別這樣看着蘇某,順路過去瞧瞧而已,絕對沒有幹壞事。蘇某以下面的玩意起誓,要是有別的想法。絕子絕孫!”
秦壽眯起眼看着信誓坦坦的蘇葉,不露聲色地點點頭說道:“正好,你那玩意用不上了,把它切下來吧,皇宮那邊我有熟人,免費介紹你進去調戲皇上後宮佳麗怨婦三千,怎麼樣?很划算吧?切一換三千佳麗怨婦,怎麼?怕疼嗎?要不本少爺免費幫忙?”
汗。冷汗,蘇葉看到秦壽俯身從桌底掏出精鋼劍,瞪大雙眼臉色古怪地搖擺着雙手說道:“額…秦兄弟,莫要開這個玩笑,蘇某終身性福全指望它了,嗯?秦兄弟,你這話是何意?莫不成?”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蘇葉一臉怪哉地看着咬牙切齒的秦壽,而秦壽緊握手中的劍柄,用劍身拍打着桌面抓狂地說道:“尼瑪的,你的破消息能早點行不?要是你消息早點送來,本少爺也不至於被姓孫的那小妞陷害,真想活劈了…”
蘇葉在秦壽的暴露的表情下。一臉汗濂地說道:“淡定,淡定,秦兄弟,莫惱,蘇兄我不也是沒料到嗎?好吧。第二件事,你要注意一下了。長孫陰人有裙帶關係的魏海安國將軍截獲了倭寇的武器,也就是秦兄弟你轉賣給倭寇的掉渣武器,經過一戰,雖然跑了,可留下了一船上百把兵器和菸草!”
“什麼?被長孫陰人的人給劫持了?什麼時候的事?在哪裡被劫持了?”秦壽聽到這消息整個人臉色遲疑起來,安國將軍,水軍副總指揮官居正四品,他無端端的劫持倭寇船隻幹什麼?上面有兵器和菸草那可是要命的事。
蘇葉一手摸着下巴,沉默片刻說道:“好像是昨天的事兒,在彭海一帶,蘇某也是昨夜無意經過大廳的時候聽到的,長孫陰人今兒沒有參奏你,實屬怪事了,嗯,以蘇某來看,估計是在等貨物送到長安在置於你死地吧!”
秦壽心驚過後馬上恢復冷靜,眯起眼心中有了定謀說道:“想置我死地?這長孫陰人還真是夠傻帽的,要是他今兒參奏本少爺的話,或許還會把本少爺打個措手不及,彭海一帶?這加藤次郎想幹什麼?”
加藤次郎居然走彭海一帶,這有點叫人耐人尋味了,無端端跑去彭海範圍?彭海也就是高麗那個位置一帶,這和他回倭寇島有點不對路啊?方向完全不對,有必要繞那麼大的圈子去逛一圈嗎?秦壽越想越覺得這加藤次郎是有意的。
蘇葉咂巴着嘴脣沉思片刻說道:“嗯,最大可能是這個傢伙想要陷害你,用一艘小貨船故意留下證據,他想要幹什麼纔是關鍵,可能他已經知道你與硫求的關係,第一時間想要陷害你與死地,可這也太奇怪了吧?”
越想越不明白的蘇葉摸不着頭腦了,總是覺得其中有什麼蹺蹊,可又說不上來什麼的,要是真有什麼蹺蹊的話,那麼這夾疼次郎是什麼意思呢?合夥的還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這其中恐怕也有道不明說不清的關係在裡面。
秦壽冷笑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哼~想陷害本少爺?他還嫩着點,依我看肯定是加藤次郎想要給我教訓和警告什麼的,只是他這次糊塗過頭了,還真以爲會給本少爺臉色看?這招來得正好,本少爺正愁沒有辦法對付剩餘的兩家死對頭!”
“哦?秦兄弟,這次你又有什麼損招要陰人了?”蘇葉有些驚異地看着秦壽,他說出這話很顯然是有什麼主意了,秦壽冷笑一聲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腦海裡想着怎麼完善心中的目標。
滎陽鄭氏、太原王氏,剩下這兩個大氏族,也是抵制秦壽的氏族,這一次秦壽打算禍水東引,最簡單的就是栽贓陷害,就算不能狠狠打擊他們,也要傷及他們的筋骨,秦壽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久必記仇。
秦壽在蘇葉好奇目光望過來之下,冷笑一聲說道:“滎陽鄭氏、太原王氏,這次輪到這兩大世家了,長孫陰人不是要陰本少爺嗎?那麼就把禍水嫁到他們兩大世家身上,讓他們反目成仇狗咬狗去,我們背後坐收漁利,蘇兄,過來,這次你如此…”
蘇葉湊過頭聽着秦壽嘀咕一陣之後,整個人臉色古怪之餘又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秦兄弟。蘇某發現你這個傢伙典型是腹黑的傢伙,看似致命的卻是輕而易舉轉移禍水。好吧,蘇某這次出動所有手下行動,只是何時下手?”
秦壽冷笑一聲摸着下巴說道:“就明晚吧,免得夜長夢多,手腳乾淨利索點,千萬別弄出什麼破綻,斐老爺子那邊本少爺會跟他老人家說說,讓他想辦法給兩個世家制造點麻煩。等長孫陰人蔘奏的時候,到時候,嘿嘿…”
通過大致時間細算,這彭海位置的水軍定居在定州位置上一點,而定州到長安運貨的時間,也就那麼三四天左右,要是快的最快也是三天。相信長孫陰人選擇肯定是最快的速度,三天時間足夠了造假的證據。
長安黑市裡有兩大氏族的身影,這點又怎麼能逃脫秦壽的眼線?何況現在秦壽的商業已經蠶食了長安的三分之二,要不是有兩大氏族,現在恐怕早已霸佔更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走鬼商人和外來商業。做生意要留點殘渣給小商人活路這個道理秦壽還是懂的。
至於兩大氏族最近有批大買賣,要走水路,而水路正好是要靠斐家的河運,至於運到哪裡和誰交易,秦壽不知道也打探不出來。打探不出來沒有關係,栽贓陷害總是可以的。至於自己的菸葉,他們兩家在黑市有和武氏兄弟勾搭在一起。
甚至武氏兄弟受到誘惑,多多少少與他們兩大氏族有莫大關係,一邊是老闆收購一邊做賊偷賣,有了這層關係,秦壽可以光明正大撇清自己關係,加上吳庸交貨地點在泉州,又不是長安什麼的,又沒有大致的交貨記錄,全是偷偷摸摸乾的。
蘇葉大致已知道時間和動作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說出最後消息:“那好吧,秦兄弟,現在是第三個消息,長孫充錢那傢伙又開始籌劃不知道什麼陰謀,這傢伙有點奇怪了,做事比他老爹還要陰險,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幹什麼,根本聽不懂他說話。”
秦壽聽到蘇葉的話,緊皺着眉頭說道:“廢話,昨天晚上忘記告訴你了,誰叫你跑的那麼快,這傢伙早知道你的存在了,他防的就是你,這傢伙典型的老鼠屎,一日不除有點禍害人!可惡啊!”
想到心機越來越深沉的長孫充錢,秦壽就趕到一陣頭疼,越想越是感覺有點有心無力的感覺,忽然秦壽感到一陣悶氣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心口一陣憋着痛,臉色有些蒼白地搖晃着腦袋,不去想傷神的事情。
蘇葉一臉尷尬地撓着頭,他也不知道會是這樣,秦壽又不早點提醒自己,忽然發現秦壽臉色不怎麼好看,大感稀奇地問道:“嗯?秦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蘇某看你臉色發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蘇某幫你去請大夫來?”
秦壽搖晃着腦袋,一手輕捂着心口位置,納悶地說道:“不用了,今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起來除了脹痛,就是心口一陣痛,估計是袁神棍的破丹藥惹的禍,對了,現在報社不用你插手一樣可以自行運作了吧?”
蘇葉有些摸不着頭腦地點點頭說道:“嗯,可以啊,秦兄弟怎麼了?莫不成你?”
秦壽緊皺着眉頭說道:“既然可以的話,那就抽出時間多多留心長孫家的事,這個毒瘤存在一天,本少爺就永無安日,最好能給長孫陰人在一次病倒,省得本少爺到時候不在,又蹦躂的歡四處撩逗是非!”
秦壽與長孫家算是越來越解不開恩怨了,今天一下子揍了九個長孫家的敗類,相信以長孫陰人的性格,肯定會去皇上那邊狀告一番,這老鬼不弄得他在臥病兩年,秦壽也走不得安寧,重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讓他重複挫折?
蘇葉對於這些事不怎麼上心,打着哈欠伸着懶腰說道:“這個好吧,沒事蘇某先閃人了,回去抱抱美人如玉的寡婦睡覺,勾心鬥角的事別找蘇某,有事儘管吩咐,不跟你聊了,回去睡回籠覺,晚上還要開工,閃人了!”
蘇葉說完之後整個人竄身飛出去,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至於秦壽怎麼應對,不是他關心的事,他只負責打探消息和乾乾壞事,傷腦筋這些事與他無緣,反正秦壽有事吩咐下來就可以了,有時間想這些陰謀詭計,還不如回家好好抱寡婦嘿咻去。
蘇葉離去之後秦壽整個人低頭沉思起來,想起最近的可怕噩夢,秦壽又不得不去找袁神棍這個傢伙,現在夾疼這條狼又弄出這糟破事,夠秦壽頭疼一小陣,去卜卜卦討個安心也好,順便在去問清楚袁神棍,這破丹藥還有什麼後遺症?
心口處再次傳來揪心悶氣的時候,秦壽一臉冷汗地罵罵咧咧說道:“尼瑪的,這死神棍肯定不老實,這丹藥的後遺症肯定沒有說清楚,不行,要在去找他問個清楚才行,嘶~尼瑪的,心口咋就那麼悶氣,不會是虛火上升造成的吧?”
秦壽一手捂着心口,把手中的精鋼劍帶上,這個老神棍不威脅一下還真不老實,天生典型踢一踢滾一滾的傢伙,憤怒的秦壽氣呼呼地走出門的時候,迎面撞上準備回房的童雪。
童雪一臉好奇地看着秦壽,歪起腦袋問道:“小秦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秦壽怒氣匆匆地說了聲:“砍人,喔,不是,我砍柴去,姑奶奶,你先回去睡覺吧,等我砍完柴在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