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波城內火海無涯也不爲過,到處瀰漫着熊熊的火焰,琉求將士們所到之處都會縱火燒屋,按照秦壽的意思,燒光,搶光,殺光的三光政策,燒當然是燒房子了,搶的是美女和值錢的玩意,專殺不懂進退的倭寇,血腥十足的畫面到處都是。
倭寇反抗死的更是淒涼,最狠的還是牛騎兵,直接用套繩拖着倭寇脖子,沿路拖着倭寇們一路狂奔,小孩在狂奔的牛騎兵踐踏之中踩死,老人在混亂之中被鎧甲步兵亂刀砍死,削腦袋,砍手臂,斬腰更是比比皆是,血腥的大屠殺把丹波城形成血流成河??。
兩萬多人在琉求將士們屠殺踐踏之下,死的死殘的殘,沒有幾個安然無恙的,加上還有推土機一鏟過去,屍體堆積如山高殘肢遍地到處都是,血水流滿一地粘黏黏的,推土機的鏟頭血腥無比,甚至還能看到眼珠掛在上面,清理垃圾一樣把屍體推到一邊。
零星抵抗的倭寇已經大部分死絕,剩下來的就是丹波城大屠殺,牛騎兵驅趕着倭寇到小巷子,手裡的障刀肆意無忌地砍人,削腦袋,斬腰身,拖着跑,屠殺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殘忍,更絕的是發現美女馬上下牛推進小巷裡爽夠在出來。
李德獎一手勒住坐騎牛,這頭牛還是從一名騎兵手裡順來的,李德獎看了眼小巷子裡東奔西跑的倭寇,雙目露出嗜血的表情說道:“肖老哥,要不我們比試一下,打馬球的人頭賽。看看誰砍的多。輸的一方獎勵的領土減少一半。怎麼樣?敢不敢比試?”
肖金山似乎對於李德獎的提議很感興趣,大點其頭地開懷大笑着說道:“嗯,好提議!好,非常好,哈哈…輸了也無所謂,能斬殺倭寇滅了這些噁心的傢伙,失去領土封地又如何?你們兩兄弟,我一個人。三盤兩勝怎麼樣?”
“成交,大哥,這次我們要大開殺戒了,爲我們的恥辱拿這些倭寇們開刷,殺豬就要狠,以免豬肥了又反咬主人一口!”李德蓓開懷大笑地說着仰頭哈哈大笑着,說着不着邊際的歪理論,馬上得到李德獎的讚許聲。
李德獎勒緊牛繮繩,譏笑一聲看了眼擁擠不堪的倭寇,高舉手裡血淋淋的障刀。大喝一聲說道:“衆將士們聽令,速速穿小道前頭設攔。防止豬跑出去禍害人,獵豬大賽現在開始,德蓓,開始!”
隨着李德獎一聲令之下,兩隊牛騎兵分成兩頭去前面攔截倭寇的隊伍,肖金山獰笑地一揮手裡的障刀血跡,在獎盃兄弟兩人衝出去,肖金山才緊跟着拍牛追上,屠殺,又開始新的一輪大屠殺,反正秦壽也沒有限制他們屠殺。
“去死吧!!”李德獎殺紅眼地直朝倭寇百姓羣裡橫衝直闖,拍牛驅趕着用牛角撞破倭寇的屍體,積雪上面濺滿了滿地的血水,一刀劃過期間必定帶走一條生命,李德獎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反正雙手麻木到已經沒有知覺。
“殺!!”擋在前頭的牛騎兵封住了倭寇的去路,明晃晃的障刀砍殺着欲要衝破攔阻的隊伍,可惜倭寇逃竄的百姓永遠沒有辦法衝破突圍,幾百頭牛騎兵封鎖了三米寬的小巷,任由他們他們如何掙扎,也難以逃脫前後夾擊的屠殺。
“島主,大部分抵抗的倭寇已經斬殺,剩下的這五萬俘虜倭寇,怎麼處理?”諸葛遊一副鎮定自如的表情走上前向渾身血水的秦壽彙報,要是仔細點看的話,會發現諸葛遊臉色不自然地僵硬着,沒錯,諸葛遊趁亂沒人注意的時候,早已嘔吐了一遍。
秦壽一手甩着手裡的障刀,這倭寇殺多了,秦壽也感到手痠腳累的,一手把障刀拋給身邊保護自己的護衛,看了眼諸葛遊手指的方位,五萬人的隊伍全都被押解到一邊,在步兵的看守之下,高舉雙手不敢動彈半分,害怕他們手裡的障刀砍下來。
“挖坑!讓他們全部挖坑!”秦壽說出諸葛遊爲之愕然的話,挖坑幹什麼?秦壽沒有說明白,也沒有多餘的廢話,不容置疑的話讓諸葛遊馬上清醒過來,第一時間跑向押解倭寇的琉求將士們身邊,小聲地吩咐了幾句話。
挖坑幹什麼?很簡單,秦壽當然是要埋了這些倭寇人,要給這些倭寇人深刻的教訓,什麼叫萬人坑,什麼叫血腥?從他們殺了牛騎兵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已經開始註定,死是最好的結果,最不好的是被活活虐死,掩埋之前還要進行血腥的審判。
得到諸葛遊的暗示之後,一名琉求將士一手拿着障刀,在其餘將士包圍倭寇的包圍圈裡,扯起喉嚨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低賤的倭寇人,都聽好了,全都開始挖坑,要是誰敢偷懶或者不動手,死就是這樣,嗬~”
琉求將士說完之後,揮起手中的長長的障刀,直朝兩名貪生怕死的倭寇百姓男子砍過去,暴力的砍殺讓倭寇們看了忍不住哆嗉起來,很血腥也很暴力的殺人動作,兩名倭寇男子痛苦地捂着由臉到胸口的傷口,血猶如噴霧般噴發出來。
唰唰…緊接着又是兩刀,很快也狠的刀法一閃而逝,五萬多的倭寇們集體後退一步,眼睜睜地看着琉求將士兩刀繼續砍殺的人,頭顱高高飛起血在失去的脖子上噴發而出,琉求將士並沒有半點憐惜之心,從他們虐殺自己夥伴起,註定了要血債血還。
琉求將士在灰濛濛的天空之下,一甩滿是血的障刀,殺氣騰騰地說道:“全都用手挖,用手扒出土來,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衆將士聽令!誰要是沒有挖,亂刀砍死,你,還有你,滾出來,尼瑪的,臭娘們,快滾出來…老子今天干死你…”
警告完的琉求將士毫不客氣地揪出兩個倭寇女人,沒有絲毫在意她們的反抗。當着五萬多人的倭寇降民當衆撕破衣服。施暴。赤裸裸的施暴,有了琉求將士的帶頭,其餘的將士們開始分批哄搶倭寇女人,剩餘的倭寇男人全都被驅趕去挖坑。
懦弱的倭寇男人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妻女被哄搶,沒有任何動作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因爲抵抗的人都被殘忍地或者血腥地分屍,反抗是沒有用的,還有一萬的琉求士兵監視着他們。要是誰不動手第一個死,琉求士兵是不會跟他們客氣什麼的。
“少爺,這些屍體怎麼處理?”秦壽看着將士們對倭寇女人施暴,並沒有去阻止也沒有去限制,這是必然了,身爲失敗者就要有失敗者的醒悟,直到王鐵匠從推土機裡跑下來的時候,拱手詢問着秦壽怎麼處理堆積如山高的屍體。
王鐵匠也不知道推土機推出來的屍體有多少,估計也有上萬之衆把,其中也有不少被重達數噸的推土機壓扁了。腸子腦漿到處都是,滿地的血水流出一條小溪。帶着餘熱的血水直接融出數道小溝渠,殘肢斷腿到處都是。
王鐵匠看到琉求將士們當衆分批強暴倭寇女人,忍不住皺起眉頭,暴力的手段的野蠻的態度,讓王鐵匠見證了戰爭的殘酷與無情,王鐵匠第一次上戰場,說實在的他還真沒有見識過戰爭的殘酷,現在看到了忍不住感到一陣後悔和害怕。
秦壽雙手抱胸在護衛搬來椅子坐下之後,翹起腿冷漠地看着倭寇受難日,淡然地說道:“王鐵匠,你是不是覺得戰爭很殘忍?還是覺得我們做得很殘酷?要是換轉過來,倭寇入侵大唐的時候,你認爲他們會不會這樣做?不知道嗎?還是不願去想?”
秦壽並沒有直接回答王鐵匠的話,而是轉過頭看着王鐵匠,問着王鐵匠不相關的話,王鐵匠也被秦壽的話問傻了眼,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壽,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回答,換成自己是被侵略的人,恐怕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後世的倭寇對華夏恥辱秦壽歷歷在目,當初倭寇大屠殺30萬人,現在秦壽大屠殺他們十萬人,對於他們來說算是便宜了,竟然現在有條件了,秦壽自然不會客氣了,燒殺搶掠姦淫無所不作,提前先讓他們上上歷史課,當然秦壽也不會讓他們有翻身的機會。
要滅絕倭寇最基本就是時間,只要倭寇的男人全死光,剩下的女人在經過琉求那邊混血,一代代混血下去,把倭寇的文化徹底滅絕,至於倭寇男的,這一代全都是苦力的命,做繁重的苦力活慢慢勞累致死吧!
至於倭寇男的想要傳宗接代?很好,野母豬伺候,弄些半獸人吧!秦壽也想看看半獸人啥樣的,要想毀一個國家的文明和傳統,就要一步步來,一躍而就會引起不必要的反抗,誰叫自己來到了合適的時代,一個倭寇處於半原始的時代,弱肉強食是不變的真理。
秦壽看着王鐵匠良久嘆息一聲說道:“王鐵匠,你要記住一件事,倭寇骨子裡都是天生犯賤的人,他們就好像一條狗,確切地說是一條養不順的狗,你強大的時候,他們或許會低三下四奉承你,等到哪天你沒落了,他會反過來狠狠地咬你,甚至會…”
“哈哈…肖兄,你殺了多少人,我殺了一千九百八十八人!”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傳來豪爽的大笑聲,讓秦壽感到有些愕然的是,李德獎滿身血跡,手裡拿着血淋淋的障刀,驅趕着牛停止一邊,牛角上面隱隱掛着兩串血淋淋的腸子。
李德蓓甩了甩手裡鮮血淋漓的障刀,拍牛趕到李德獎身邊,晦氣十足地說道:“大哥,你怎麼運氣那麼好?我才殺了一千五百多人,晦氣了,選了一條人少的地方,浪費了一個倭寇美女,一不小心錯殺了,晦氣,實在是晦氣!”
肖金山出來的時候,手裡牽着兩條繩索,繩索後面綁着五名姿色還算漂亮的倭寇女人,全都被綁着手在肖金山拉扯之下,跟着肖金山的牛顫抖着走出來,髒兮兮臉絲毫掩飾不住其豔麗的美貌,有眼光的肖金山一下子就逮着五個倭寇美女。
肖金山拉扯住牛繮繩,看了眼獎盃兄弟開懷大笑着說道:“哈哈…不好意思。兩位兄弟。肖某區區不才殺了兩千一百零五個。還順手抓了五個女奴,怎麼樣?兩位兄弟有沒有興趣釋放一下壓力?這邊有空房子,肖某免費贈送一個!”
“好主意!走走!”李德獎聽到肖金山的話之後,馬上露出爺們心領神會的笑意,在肖金山的豪爽揮手之下,直朝破房子裡面走去,五名臉色害怕得發白的倭寇女人在肖金山拉扯之下,直朝破房子裡面走去。接下來什麼命運她們心裡十分清楚。
秦壽等肖金山他們拉着倭寇女人進入破屋之後,搖搖頭嘆息一聲看了眼王鐵匠開口提議着說道:“怎麼樣?王鐵匠,有沒有心怡的女人?看上了隨便拉去一邊,害啥臊真是的?爺們風流是正常的事,這裡倭寇女人不用負責也不用承擔什麼,錯過了可沒有機會了!”
“那王某不客氣了,少爺,王某先告退了!”王鐵匠聽到秦壽的話心中一動,說實在的琉求將士們燒殺搶掠雖然有傷天和,可這也是正常之事。身爲勝利者要是沒有獎勵,怎麼可以不是?王鐵匠心動不如行動地朝秦壽拱手謝着準備離去。
秦壽看了眼王鐵匠離去的身影。鉤鉤手指示意身邊四名護衛說道:“你們四個,跟着王鐵匠保護好他,千萬別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去吧,要是出了什麼事,拿你們四個是問!你們兩個去把那個什麼狗屁戶本找出來!”
“是島主!”十名護衛一下子少去六名,其餘四名護衛謹慎地保護着秦壽,雖然這裡很安全,可有些事是怎麼算也算不到的,要是秦壽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們恐怕以死謝罪也脫不了關係,現在秦壽就好像他們的衣食父母一樣。
田毅戶本此時被押解在一邊,身爲丹波城的守將,他沒有遭受到什麼虐待,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安然無恙,接下來非人的待遇會等待他嘗試,此時的田毅戶本憤怒地看着琉求將士們,心裡大罵着這些魔鬼們,簡直不是人!
“八嘎!你們滴想要幹什麼滴?”田毅戶本在兩名護衛領命前來抓拿的時候,田毅戶本死性不改地開口就八嘎,倭寇天生犯賤是出了名的,就算面臨滅絕或者死亡,愚昧的大腦還在想着日照大嬸從天而降,滅了這些沒有人性的入侵者。
兩名護衛聽到田毅戶本死到臨頭還敢罵人,忍不住一肚子火氣打耳光甩過去,罵罵咧咧地說道:“八你妹八,兄弟,這死肥豬一樣的傢伙,真他孃的天生欠揍,八啊,看你還敢不敢八?你妹妹在哪裡?快說,尼瑪的…”
另外一名護衛攔住開打的護衛,建議着說道:“兄弟,兄弟,別一個人打完了,還有我的份,島主沒說什麼時候要,慢慢虐死他,尼瑪的,死肥豬,怎麼不說嗨了?老子我打你你應該是嗨,不說是吧?打到你說爲止!我打~~”
火氣十足的兩位護衛大甩着田毅戶本的耳光,噼噼啪啪聲打蚊子似的,原本有些瘀腫的田毅戶本臉上更顯得瘀腫起來,別人姦淫倭寇女人,他們兩個保護秦壽安危,確實有點不公平了,雖然秦壽說過早已準備了女人會賞賜給他們,可看着別人爽始終心裡有點氣不過,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火氣十足啊!
等兩名護衛發泄夠打得田毅戶本暈頭轉向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拖着田毅戶本離去,鼻腫臉青的田毅戶本被兩名護衛們一人一邊拖着腳走,臉朝地的田毅戶本在雪地的摩擦之下,醒了又暈暈了又醒,悲慼戚地聽着倭寇女人痛苦的叫喊聲。
姦淫和虐殺從清晨一直到傍晚時間,從中一直沒有停止過,就算是午飯時間,琉求將士們也要分批進行施暴,而秦壽似乎有意要常駐這裡,建起了簡陋的戰俘圈,當然不是收留那些倭寇男人的,而是收押倭寇女人,直接掛上慰安婦集中營。
日落黃昏時分,倭寇女人由露天被糟蹋改成營地裡面,進進出出的琉求將士們爽完之後勒緊褲腰帶走出來,馬上接過其餘人的崗位,看守用手挖坑的倭寇男子,此時已經挖出了一個百米寬,差不多兩米深的大坑。
三萬多的倭寇男在爽夠的肖金山主持大局之下,停止了繼續挖坑的動作,倭寇所有男性的百姓們揚高頭望着肖金山,日落黃昏之下斜陽是那麼的悽美,而肖金山下達着讓他們心寒暴動的話,活埋,自掘墳墓活埋!
轟隆隆~兩輛推土機在火把助熱之下馬上啓動了,三萬多的倭寇男性百姓伸出冒血的手指,想要爬上去的時候,馬上遭遇琉求將士們抽刀砍殺阻攔,推土機推着堆積如山高的屍體,淹埋第一層其後便是帶雪的泥土,推土機的效率比起人力快捷多了。
“魔鬼…魔鬼…”田毅戶本被吊在三米高臨時搭建起的吊臺,身上掛着天皇是狗字樣,身穿單薄衣服的他在等死,雙腳站在疊起的椅子上,一塊磨盤大的石頭用繩子綁着他的小雞雞,滴水沙漏一樣的凌遲酷刑在滴水乾枯的時候,就是田毅戶本死亡時間。
蹺蹺板一邊裝着一個木桶,滴水越來越多的木桶慢慢朝下,蹺蹺板另外一頭綁着繩索,繩索慢慢繃緊眼看就要拉動田毅戶本踩着的疊起凳子,嘭~嘩啦~啊~田毅戶本臨死前的一句話就是啊,緊接着頭與身體分開,磨盤大的石頭濺滿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