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懷遠整個人傻了眼看着眼前的秦壽,說實在的他開始還以爲秦壽是這裡的員工什麼的,畢竟秦壽府裡各個都是有錢的大爺,哪一個不是身穿得人模狗樣的?連打鐵的都身穿價值不菲的衣服工作,按照他們想法錢多了也要對得起自己外貌。
囂張跋扈貫的武懷遠這次算是撞板了,以往他見到秦壽的員工總是專橫暴戾,要不是秦壽的員工看在他是武媚孃的親戚份上,早就暴起把他打殘丟出去了,加上武媚娘事後賠禮道歉纔算平息下來,這次武懷遠自己撞上板了,武媚娘也沒有要求包庇什麼。
有了秦壽的保證之後,武媚娘算是徹底解開心結,不在受這些無良的大哥們壓迫了,只要接出自己寄人籬下的母親,他們的死活武媚娘懶得去管了,沒有變異成冷血武皇算是他們燒了八輩子高香了。
童雪從秦壽身後冒出身影的時候,武懷遠整個人露出貪婪之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美如仙女下凡一樣的童雪,加上她童真無邪一樣的氣質,簡直就是秒殺了武懷遠小心肝,特別是是她撲閃撲閃的眼眉,那一個簡直是美得無法用詞形容!
頭一次武懷遠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看到童雪他恨不能馬上把她撲倒,狠狠地蹂虐一番,心裡不怎麼正常的武懷遠精蟲上腦地邪惡想着,絲毫沒有注意到秦壽皺眉不悅的表情,他內心想什麼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童雪只是憋了眼武懷遠。緊接着直把他狂熱的目光過濾了,興奮的臉色摩拳擦掌說道:“小傢伙怎麼了?是不是有不長眼的蒼蠅?要不要姑奶奶我出手把他丟出去?還是打個半殘在剁了喂狗?”
愕然,武懷遠聽到童雪的話整個人傻了眼,他沒有想到看似如此清純無邪的童雪,居然說話那麼暴力,特別是看到她摩拳擦掌的模樣,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武懷遠內心變化了幾次,看到秦壽不言不語的伸手不言不語的氣度,心中想着得與失。
武懷遠心機看起來似乎不錯。在武媚娘說出秦壽身份後,變色龍一樣獻媚地拱手賠罪:“唷!原來是妹夫啊!失敬,失敬,在下武懷遠,媚孃的二哥,剛纔大哥一時衝動,加上菸草種植地出了事故,一時間脾氣暴躁了點,還望妹夫莫要生氣哈!”
秦壽不動聲色地哦了聲說道:“哦?是嗎?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本少爺的員工制度難道你沒讀過嗎?本少爺書房重地。未經本少爺允許,非本職人員不可入內。哪怕是乾親也是一樣,你不知道嗎?還是明知故犯?”
“這個…”武懷遠臉色遲疑無言以對,秦壽的什麼破員工規矩他壓根沒有去看過,更不知道什麼破規矩,在他腦海裡想法就是,想去那裡就去那裡,原本他還打算接着秦壽名頭繼續胡作非爲,現在看到秦壽這個模樣,他沉默了。
秦壽也沒跟他客氣什麼。板起臉喝斥一聲:“沒什麼事馬上滾出去,書房重地不是你這種等級員工隨意進來的,下次如若在犯,別怪本少爺不客氣,就算你是皇親國戚本少爺照樣打斷狗腿趕出去,不信可以試試看,滾!”
“告辭!”武懷遠陰沉着臉色拱手作揖告退。秦壽雖然有點狂妄,可武懷遠又不得不相信,秦壽的發家經歷可以寫成一部傳奇了,當初他連皇親國戚也敢打。這點武懷遠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擦身離去的時候武懷遠露出一絲陰狠的臉色。
秦壽走到滿臉憂鬱的武媚娘身前,輕拍着她香肩安慰着說道:“媚娘,那傢伙沒有爲難你吧?以後不用跟這些垃圾客氣,走吧,免得夜長夢多,現在爲夫陪你一起去接岳母回來,有本少爺在,他們要是敢動你和岳母半分毫毛,本少爺決不輕饒!”
“嗯!”武媚娘沒有多說什麼,在秦壽的一手環抱腰肢之下,歪着頭靠着秦壽的肩膀,外表看似堅強的武媚娘其實內心也充滿空虛與無助,她也很想自己擁有強力靠山和肩膀,在自己累的時候靠一靠歇一歇。
現在她終於找到自己的避風港了,就是眼前的秦壽,雖然他沒有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叱吒大唐的權利,可他有萬貫身家和逐漸壯大的家族勢力,甚至還有偉大更瘋狂的夢想,要真實現了他的夢想,大唐就好像只是秦壽家裡一個楔園,全世界大陸纔是主場。
童雪在秦壽走過來的時候,沾粘上來一手勒起秦壽一邊空出的手,在秦壽愕然表情之中,拉起他的手環抱起自己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末了還得意洋洋地說這樣才公平,好吧,看到童雪天真無邪的笑臉,秦壽也不客氣了,左擁右抱誰會嫌多不是?
對於童雪感情猶如白紙秦壽也大感無奈,要是她還懂得男女感情,或許她就不會這樣了,雖然童雪失去應有的男女感情之悟,可起碼她天真無邪俘虜了秦壽的內心,慢慢地秦壽遺忘了她的歲數,把她當成自己妹妹一樣看待,一個強力保鏢加妹妹的雙重身份。
武媚娘對童雪這樣的態度沒有吃醋的意思,以她感官秦壽摟着自己又摟其他女人,她肯定多多少少會吃點醋什麼的,至於童雪她完全沒有這樣的心裡想法,她也知道童雪的感情就好像一張白紙,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不過她潛意識還是知道哪些人親近那些人不可亂親近什麼的,很奇怪的一個人。
秦壽摟着雙美走出秦府的時候,就意外見到好轉的三頭野獸兄弟,只見三人蹲坐在程妖精今兒拉過尿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緣分還是怎麼回事,這三個傢伙居然坐得津津有味聊起天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大手掌扇着風。一手擋着腦門望了眼有西下日落的太陽,埋怨着說道:“大哥,我們這樣等也不是辦法啊,要不我們進去跟姐夫道個謝什麼的,這兒的太陽還真是夠猛的,都申時三刻了,還是賊熱的要命!”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抓着頭髮,也不知道是不是長蝨子什麼的,一邊撓一邊訓着人渣版少子程處弼:“三弟,你這是什麼耐心?要不是姐夫老大出手幫忙。現在我們還是傻子,沉住氣誠心點知道不?他奶奶滴,沒想到居然中了別人招兒,二弟,你痔瘡發作啊?”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坐立不安似的,椅着屁股納悶着說道:“不是啊,大哥,這兒我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一股什麼騷味似的。屁股有點溼溼的,肯定是賊太陽太猛了。曬得我屁股都流汗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暴力地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腦門,罵罵咧咧地說道:“就你屁話多,肯定是病沒好尿褲子了,叫你去買幾斤爛水果買了沒有?雙手空空虧你好意思來,要不然早進去了,至於在這裡曬太陽裝什麼?”
怒了,秦壽聽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話整個人氣不可耐,買爛水果是自己的專利,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現學現賣弄到自己身上。還真是天生欠扁的三頭野獸兄弟,武媚娘聽到三位人渣兄弟的話,抿嘴差點沒笑出來,只有童雪歪着腦袋靠在秦壽肩膀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壽摟着兩位美人兒走到人渣三兄弟後面,每人賞了一腳在他們暴怒轉身的時候,乾咳一聲說道:“嗯哼~三位小舅子別來無恙,爲何坐在這兒?莫不成幫老流氓做探子盯着本少爺我的行蹤?正好。本少爺出來了,去通知老流氓過來報仇吧!”
秦壽明知故問地假裝什麼事也沒有聽到,得知程妖精在自己前腳出門後面追來報復,秦壽大感幸運自己出門的早。要不然還真被程妖精逮着揍一頓,耍老流氓可是很大罪的,特別是沒有童雪保護情況下,秦壽也不知道程妖精怎麼知道童雪跟自己鬧脾氣,要不然他也不會失去理智自尋恥辱找抽上門。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見到秦壽身邊的童雪,馬上臉色大變地拱手拍馬屁說道:“哪兒呢?姐夫老大,我們三兄弟可是心向着你呢,今兒老爹找你尋仇的時候,我們也勸過他,可他就是不聽勸,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我們三個是姐夫老大忠實的擁護者!”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無恥地拍着胸脯說道:“對對,姐夫老大,你就是我們心中的嘔像,你就好像天上的星星指引我們的道路,爲了證明我們的心,我們爆料出賣爹爹的行蹤,姐夫老大你可以去找他報仇!”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等自己二哥表忠心完後,獻媚地湊上前整副漢奸似的語氣說道:“姐夫老大,爹爹現在在你家酒樓裡,姐夫老大隻要帶着姑奶奶去,保準能逮到爹爹,揍他個半身不遂什麼的,反正有口氣爹爹沒幾天就生龍猛虎的!”
‘臥槽:奸兒子?!’秦壽整個人瞪大眼睛愕然失神想到,想起老流氓秦壽替他感到一陣悲哀,尼瑪的,自己行蹤都被三個兒子出賣了,自己真要找他算賬的話,恐怕程妖精又要躺幾天大牀過日子什麼的了。
看了眼三位出賣自己老爹的反骨貨,秦壽一手摸着下巴點點頭說道:“嗯,本少爺今兒有事,就不去找你們爹爹的麻煩了,你們三個來得正好,本少爺正是用人時候,跟本少爺走一趟,有可能要打架,你們三個本少爺暫時徵用了,有問題沒有?”
想到什麼的秦壽也不客氣徵用他們三人,此次去接武媚孃的母親,肯定會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要是童仰手的話恐怕有點失去方寸,現在有他們三兄弟打手在,正好是免費的苦力啊!正所謂有苦力不用白不用,秦壽馬上萌生抓壯丁想法。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雙眼發亮,摩拳擦掌興奮地說道:“嗯?有架打?好說,姐夫老大,你放心,我們三兄弟最喜歡打架的了,老是憋着人都發毛了。姐夫老大,去哪裡開片去?”
“呵呵~那就跟來吧!”秦壽笑眯眯地看了眼三兄弟蠢蠢欲動的表情,也沒有多廢話摟着一邊黯然失神的武媚娘,還有迷惑一直沒出聲的童雪上馬車,有備而去的秦壽此時大感放心,就算鬧出什麼事也有老流氓頂罪扛着,除非他有膽不聞不問三個出賣自己的兒子,估計程二夫人拿掃帚追他十幾條街打都有可能。
馬車開動的時候,三位人渣兄弟坐上車伕位置一邊搭順風車,車廂裡秦壽直接寢在武媚娘鼓起的胸口。猥瑣着臉靠在她豐滿的雙峰,聞着那充滿致命誘惑的香氣,雙腳搭在坐在一邊的童雪美腿上,整個人看上去十足紈絝子弟,搖椅晃的車廂裡享受着胸推。
這纔是自己想要的日子,每天沒事左擁右抱,出門挽美醉擁美人懷笑看世事,秦壽知道自己目標還很長遠,想要過上這樣逍遙快活的日子。除非等李老大嗝屁了,扶持洗腦過李治上位。纔是自己逍遙日子時刻。
半眯着眼的秦壽此時醉了,不是醉酒而是醉在美人香裡,在武媚娘善解人意的按摩手法下,秦壽舒服愜意地呻呤一聲,武媚娘輕重不一的手法還真是越來越嫺熟了,靈活的手指按着秦壽用腦過度的穴位。
秦壽感覺腳忽然傳來要命的麻木,看到童雪有樣學樣大感有趣的表情,嚇得急忙說得出來:“別,別。姑奶奶,這穴位是專業按摩人士的技術活,你老別瞎湊熱鬧了,我還沒有活夠,嫌無聊幫我錘錘骨頭可以了,不許用力,輕輕捶就是了!”
童雪在秦壽開口阻攔的時候憋起嘴。一副好心沒好報的模樣,秦壽哪裡敢要她幫忙?出手不知輕重的她,要是按中自己某個死穴,那就樂大了。秦壽可不想早早英年早逝什麼的,童雪在秦壽吩咐之下哦了聲用手敲着秦壽麻木的腳,要命啊!秦壽心虛地想到。
武媚娘一邊幫秦壽按摩着腦門,一邊開口說道:“郎君,媚娘看外面三位兄弟是一副可造之材,郎君爲何不收爲己用?硫求那邊不是正缺人手嗎?雖然是有勇無謀,可媚娘認爲他們是不可多得的衝鋒人才!”
硫求那邊的事武媚娘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秦壽雖然很少跟自己商量這些事,可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把硫求大局跟自己說一遍,現在她看到三位人渣兄弟如此聽話,心思琢磨着怎麼出謀策劃幫秦壽早日完成夢想大業。
秦壽沒想到武媚娘居然跟自己談起收攏人才的事,在武媚娘按摩腦門下思想活躍起來說道:“嗯,他們三個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勇武過頭缺少自主意識見解,沒有經過鍛鍊很難成就老流氓外粗內細的心思。”
想起程妖精那老匹夫無賴將軍,秦壽簡直是又愛又恨地步,這老貨不做起愚蠢事可謂是奇葩將軍,一做起渾事簡直是恨之入骨地步,要是大唐評選最佳優秀將軍的話,程妖精可謂是當之無愧,他帶的兵裡幾乎是傷亡最少的,程妖精一直奉行着一個真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老流氓我跑,沒有什麼好丟不丟人。
武媚娘不插手秦壽硫求基地,以客觀的旁觀人點醒着秦壽說道:“嗯,沒錯,郎君,不止他們三個,恐怕剩餘的兩家名將之子,郎君你恐怕也要想辦法拉攏進自己基地,現在大唐對於他們來說有點屈才了,名將佔據榜位他們很難有出頭之日,埋沒人才可不是什麼好事n不將他們收入硫求先磨鍊後大用呢?”
武媚娘一席話直接把秦壽點醒,秦壽點點頭想着武媚娘說的話,自己一味顧着發展基地疏忽了人才的培養,打仗沒有將軍怎麼行?光有先進的技術和科技,沒有英明獨樹一幟的將軍,到頭來也是白搭,自己總不能事事跟着隊伍出發吧?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帶兵打仗的料,紙上談兵倒是還可以。
武媚娘低頭看了眼沉思之中的秦壽,繼續開口說道:“其實郎君你只要收攏大唐四人幫的名將之子,藉助他們團結一致的勢力,就算日後有人眼紅郎君你的硫求,也要惦念惦念四家的勢力,也可以防止皇上怕郎君日後壯大了,萌生擁兵自重的猜忌,當然其中也有兩刃利弊,主要看郎君你怎麼處事爲人!”
秦壽在武媚孃的點醒之下,整個人爲之清醒臉色疑重地說道:“媚娘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爲夫我還真是身在局中局看不清世事,慚愧,慚愧了,還真如媚娘你所言如此,皇上不是一個糊塗蟲,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等爲夫我勢力壯大之後,恐怕他第一個拿自己開刀,如若結合四家之力或許將來還有可能力挽狂瀾!”
想到自己將來有一天硫求兵馬強壯的時候,李老大肯定會把自己當成頭號威脅,要是結合了四家勢力,或許可以讓李老大顧忌一下,秦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震懾未來晚年的李老大,亦或者他會不會想到用自己勢力力挺他指認的皇位繼承人。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想到自己的將來,秦壽又想起坑爹的袁神棍,這烏鴉嘴曾說過自己青年時期會有那麼一劫,算算李老大晚年時期正好是自己青年時期,難道袁神棍預言的就是那時候?看來回去之後又要問問坑爹的袁神棍了,這傢伙老是坑死人不償命,秦壽打算拼着耐心慢慢磨煩他。(。,、,